池行樂本不想說那麼多矯情的話,但是事實确實如此,他的學霸本就是天之驕子,比天上星河和明月都要璀璨,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要好,他希望他前半生順遂,後半生也能無憂。
蘇亟時看着池行樂微微低垂的眉眼,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了澎湃不止的心潮,清冷的聲音因為過度壓抑和克制情緒而透出幾分低啞,“池行樂,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池行樂不大敢猜從他嘴巴裡冒出來的虎狼之詞,但是又覺得反正不猜最後蘇亟時也會說給他聽,作為一個優秀的攻,他深知得把讓男朋友高興這件事情擺在第一位,于是他配合地說了個安全答案,“大概是,想親死我吧。”
帶着薄繭的長指輕輕掐了掐池行樂腮邊那塊嫩得能掐出水的軟肉,盡管很克制力度,但是蘇亟時還是把那片皮膚掐出了一小片紅印,看着池行樂那副乖軟而又不自知的樣子,他眸色微微深了幾分,啞然失笑地道:“那你還敢招我?”
池行樂十分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一時竟無力反駁,他夾了一筷子的肉塞到蘇亟時嘴巴裡,沒好氣地道:“你還是多吃點,少說話吧”
蘇亟時沒再鬧他,被喂一口之後就心滿意足地去給他挑魚肉裡的細刺。
兩人回到宿舍的時候差不多四點,晚自習是在七點半開始,蘇亟時給池行樂勾畫了一些要背的短語和單詞,讓他一個小時之内背完等會兒要默寫,池行樂本來想去陽台上背,但是照進來的陽光太刺眼了,所以他打了個轉又回到了屋裡,坐在書桌前背了一會兒,後來就躺倒床上去背了。
早在進門之後池行樂就把外套脫了,現在他身上套了一件蘇亟時的t恤,他之前穿的衣服都在池家,也沒有時間回去拿,後來住在蘇亟時家裡也是穿蘇亟時的新衣服,現在住在宿舍裡,買衣服的事情也是蘇亟時在張羅,池行樂一開始還不大習慣穿尺碼不合适的衣服,但是後面穿多了也沒什麼,所以兩人的衣服現在都是随便穿,沒了外套的遮掩,他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和脖頸上都有幾道深淺不一的咬痕,随着他仰躺的動作,寬大的衣服領口微微朝一側滑了半寸,露出了一截漂亮凸起的鎖骨以及白皙的胸膛上那些斑駁暧昧的吻痕,他卻渾然不知地舉着單詞本在背。
蘇亟時去走廊外面接了一杯溫水,一進來就看見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等欣賞夠了他才挪動腳步走到池行樂的床邊,擡手拿起他蓋在臉上的單詞本摸了摸他的發梢,“起來喝點水。”
池行樂剛背完一個短語,聞言坐了起來就着蘇亟時的手喝了一口水,然後把單詞本舉到他面前問他,“學霸,這個短語是什麼意思?”
“settle down,使某人安靜下來,安頓下來,或者是認真着手做某事。”
蘇亟時的英語發音是很純正的倫敦腔,讓人聽了心情會變得很平和,池行樂跟着他的發音念了兩遍,然後又背了一下它的中文意思。
蘇亟時轉身去抽屜裡拿了個小罐子,然後坐到池行樂的床邊,一邊擰開罐子一邊道:“把衣服脫了。”
池行樂舉着單詞本“刷”地一下揚起腦袋,一雙眸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浮起幾分猶豫的神色,抿了抿嘴巴言辭婉轉地道:“大白天的不好吧,能不能晚上再說?”
第65章坦坦蕩蕩
那語氣,活像是在勸一個迫不及待要榨幹丈夫的小媳婦,就差沒把你要控制一下你自己說出來了。
蘇亟時用食指挖了一塊小藥膏細細抹在他脖子的咬痕上面,然後就着低頭的動作親了一下他的嘴巴,語氣無奈又寵溺地道:“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我給你上點藥,不然你想穿着外套去教室嗎?”
教室裡沒有空調而且連風扇就跟差不多要退休的老大爺一樣轉得慢得要死,穿外套肯定得熱出一身痱子,池行樂光是想象就覺得頭皮發麻,他“哦”了一聲,然後乖乖脫掉上衣翻身趴在床上。
蘇亟時給他抹的藥膏涼涼的,有種淡淡的清新的草木味道,池行樂舒服地微微眯了眯眼,像隻心情愉悅的小奶貓一樣放松四肢趴在枕頭上看單詞本,鼻子微微往前嗅了嗅,他突然覺得這味道有點熟悉,“學霸,治療蚊蟲叮咬的也能治這個嗎?”
略帶薄繭的指腹仔仔細細地在那些比較深的痕迹上面又再抹了一層,蘇亟時應道:“本來就是治這個的,能讓顔色淡一些。”
池行樂“哦”一聲,拼了個單詞之後才後知後覺地驚坐起來,瞪着一雙漂亮潋滟的桃花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蘇亟時,“你從那時候就開始騙我了,你還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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