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深笑着與他握了下手:“幸會幸會,快請坐。”
應卓等戚夏深落座後才坐下,笑道:“戚先生年輕有為,實在叫我這樣的自愧不如啊。我像先生這麼大的時候,還在和同輩人打架。也就是近兩年收了心,才着手辦了個上不得台面的物流公司。”
戚夏深聞弦歌而知雅意,而且對方年紀更長,已經主動來了,他不介意直接遞出合作的意向,道:“您真是太擡舉了,我這竈台搭好,鍋還沒熱呢,哪能還您比。說到這個……唉,不瞞您說,我前兩天還和周陸說,找不到合适的物流公司。”
應卓心中激動,戚夏深本就俊美的臉在他眼中簡直比十八歲嫩出水的雕妹子還好看。
有長袖善舞又修為不凡的周陸從中調和,笑眯眯的一人一妖很快敲定了合作的細節。
“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應卓收好自己合同,露出幾分猶豫之色,見戚夏深好奇,他苦笑道,“我年輕時自诩天賦非凡目中無人,又因為種族習性,錯過了入住靈輪的機會,今次……”
應卓尴尬地咳了兩聲,他當年“傲骨铮铮”,認為進了靈輪就是寄人籬下,與那些被馴服的家禽無異,結果現在年紀漸長,知曉了靈輪的百般好處,越發後悔起自己當年的無知輕狂。
戚夏深恍然:“哦!”
他笑了聲,道:“您身份不同,我不好做主,請跟我去見一見靈主吧。”應卓可不是小妖怪,這種格外兇殘的食肉型大妖,還得沈閱微親自點頭才行。
應卓心中感激他八面玲珑,善解雕意,連連道謝,再三保證自己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妖怪,不會在靈輪中惹是生非,欺負弱小。
戚夏深莞爾,暗中驚訝于靈輪對妖怪的吸引力,連應卓這樣的大妖都不能抗拒。
戚夏深臨走前給沈大佬丢下一個任務——把靈輪中各種妖怪的登記檔案按品種和修為分類。
依照沈大佬的辦事速度,估計還在那兒磨蹭呢,畢竟靈輪裡現在也有近千的妖怪了,大多都是些開口都不能的小妖怪,登記都是别人幫寫的,通篇鬼畫符,戚夏深根本看不懂。他又感受不到靈氣,無法從檔案裡夾着的一根羽毛或一塊鱗片裡辨别出對方的修為,隻能一股腦推給閑得遛貓的沈閱微。
沈閱微确實還在磨蹭,戚夏深談合作花了一個多小時,他面前厚厚一摞的檔案連十分之一都沒下去,此刻左手執着筆,右手拿着塊紅白的鱗片,任由薛白抱着他的手腕啃那塊鱗片。
戚夏深:“??”他敲門的手停在半空,臉上的表情都裂了。
薛白咔嚓咔嚓啃得賊歡,戚夏深聽着聲音都牙酸。
聽到動靜的轉過頭的薛白嘴一張,嵌在牙裡的一小塊鱗片掉下來,正好落在沈閱微手邊的檔案上。
“你們兩個到底在幹什麼?!”
薛白吓得往沈閱微身後一躲,自覺闖了禍,壓着耳朵不敢說話。
戚夏深直接進門拎起檔案抖了抖,那檔案上全是微微閃爍的粉末,顯然是啃鱗片時磨下來的,還有一塊大點的碎片,沾着可疑的水漬黏在檔案的紙頁上。
這是一條錦鯉的檔案,原本裡面夾着一塊錦鯉掉下來的鱗片。而現在那塊鱗片……
戚夏深靜靜凝視着薛白。
薛白:慫
他團一團,縮在沈閱微後面壓着耳朵不敢吭聲。
沈閱微連忙打圓場,“夏深别生氣,他還小呢……”
現在說這種話就是火上澆油,戚夏深立刻轉移炮口,“合着我沒說你是吧?那鱗片不是你喂給他的?他還小,你也還小嗎?我說大佬,你幾歲了?”
沈閱微:“唔……”他看看手裡小了一圈的鱗片,面不改色地放下來重新夾進檔案,“左右這些東西會随檔案永遠封在靈輪裡。”
“那你也不能讓他啃!我早就想說你了,慣得他要上天了!”戚夏深伸手要拎裝死的薛白出來,“出來你!”
薛白抱着椅子:“我不!我不——”
戚夏深要教訓薛白,沈閱微向來心疼薛白,當然要護着,薛白躲在沈閱微身後,聲淚俱下地質問:“你還愛我嗎,我還是不是你的寶寶了?!”
戚夏深怒極反笑:“你是哪門子的寶寶?你是我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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