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禦對于他那些心思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嗤笑,“南宮城主放心,我們的盟約絕不會變,日後,南城北城親如一家。”
南宮賢的笑容真心了些:“玄禦這樣說,我便放心了。”
兩人高高興興談着結盟,借着夏侯玄禦與南宮芩的婚約,親熱的好像當真已經成了一家人,直到某個傳言沸沸揚揚,傳到他們耳中。
——南宮芩對東城城主座上賓巽投懷送抱,如今二人出雙入對親密無間,甚至同遊東城毫不避諱。
夏侯玄禦:“……”
南宮賢:“……”這就尴尬了。
“一定是有宵小之輩在故意中傷我們芩兒!玄禦你也不要多心,你知道的,芩兒與你感情深厚,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南宮賢試圖解釋,被夏侯玄禦高冷地堵了回來。
他看也沒看南宮賢,捏着一個玉杯淡淡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去看過就知曉了。”
南宮賢回到自己的馬車,臉立刻拉了下來,嘴裡罵了聲。夏侯玄禦天資過人,早早繼承北城,被捧得太高,實在過于高傲,這樣的态度,若不是南宮賢有所圖謀,早就不能忍他。
夏侯玄禦在南宮賢走後,怒氣再也無法遮掩,手中玉杯化成了一撮灰。
“巽,又是這個人!”他當然不會懷疑南宮芩,在他的記憶裡,南宮芩愛自己愛到願意放棄生命,怎麼可能背叛他,會傳出這種流言,肯定就是巽的挑釁。他就不該放任這個礙眼的男人活這麼久,不到他眼前來晃也便罷了,若是敢出現在他面前,他定要徹底斬草除根。
想到這裡,夏侯玄禦忽然覺得腦中一片清明,眼前漸漸浮現出一塊面闆,他感覺自己突然間進入了一個奇怪的狀态,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可是這樣的情況沒能維持多久,片刻後,他就感覺頭疼欲裂,先前那些出現在腦海裡的東西,全部都化成一團漿糊,不僅什麼都不記得,還疼的險些暈過去。
——“連接不穩定,重連失敗,裡人格覺醒失敗。”
成型了大半的面闆潰散。
夏侯玄禦慢慢緩了過來,緩過來之後,他不知哪裡來的一陣怒火,隻覺得自己更加厭惡那個巽,恨不能殺之于後快。
而此時東城裡,巽獨自站在廊下,等待着房間裡唐梨的眼睛治療結束。房間的門沒有關,隻有一架屏風作為擋隔,讓他能看到唐梨的身影。
從那一夜開始,巽幾乎沒有讓唐梨離開過自己身邊超過一盞茶時間,同樣的,除非必要也極少允許别人靠近唐梨,所有事他都親力親為,到了一種幾乎有些草木皆兵的程度。
他看上去很輕易的接受了唐梨死而複生回到身邊的事實,然而這份平淡的甚至有些冷漠的态度之下,是一種壓抑與不安。
在宇文金等人看來,巽非常冷靜,隻有唐梨察覺到了他的情緒不對。創傷後應激障礙,他的反應和很多行為,都讓唐梨想到這個。
這幾日與他交談,唐梨時常試着安撫他,然而效果并不理想。巽夜晚在她身邊,從不休息,隻是守着她,他可能會短暫地陷入睡眠,然而睡眠很淺,特别容易驚醒。唐梨看不見,夜晚時為了弄清楚巽有沒有休息過,她耐心等着,結果發現不論自己何時有任何動作,巽都會立刻有所反應,看上去他不僅沒睡,眼睛還一直盯着她沒有移開過。
除此外,他對于一切靠近唐梨的人都有本能的排斥,哪怕是照顧唐梨的侍女,隻要靠近唐梨,他都會懷疑對方會不會傷害唐梨。
那兩位侍女伺候唐梨洗澡的時候,有一位侍女要為唐梨修剪指甲,然而她剛把那把根本無法殺人的小剪刀拿出來,屏風後等待的巽就忍不住将巽刀出鞘了一寸,吓得那侍女花容失色。唐梨沒法,隻得溫聲安慰那侍女,讓她出去了。
因為過度反應把侍女吓走了,唐梨便趴在浴桶裡和他開玩笑,喊他:“巽奴,我看不見,你來替我洗嗎?”
巽:“……”他沉默片刻,當真清洗了手,去幫唐梨洗澡。他心中早已當唐梨是自己的妻子,可這樣的情境下,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過程中一聲都沒吭。
唐梨看不見他的神色,故意逗他,“你是不是故意把人吓唬走,要來替我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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