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辦公桌上睡過一覺的關系,俞任傑還處在混沌狀态,意識有些不清。程斌讓他靠在後座,自己則坐上了駕駛位,強打精神開車。到家後,他也先讓俞任傑率先使用浴室,好早些休息。怕他在浴室裡頭睡着,他提心吊膽地在浴室門外等着,一直不敢合上眼睛。
直到把俞任傑送回了卧室,程斌才松了口氣,這時有一種極度的疲憊感浮了上來,仿佛隻要能找到一片平地,他就能馬上倒下睡着。
熱水淋到皮膚上的時候,所有的疲勞都被調了出來,程斌的意識開始朦胧。但即便如此,他還想着俞任傑,後悔沒有等他吹完頭發再去洗澡,萬一他忘了呢。他很有可能真的忘了,他向來不懂得照顧自己,而濕着頭發睡覺容易着涼。這麼想着,他從困意中醒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顧不得将身子全部擦幹,便匆匆向俞任傑的卧室走去。
推開房門,俞任傑已經倒在了床上,穿着短袖短褲,沒蓋被子,亦沒有拉上窗簾。陽光灑在床頭,照亮了他姣好的面容。他的頭發果然沒擦,隻在床單和腦袋之間墊了一張毛巾。他一定是擦着頭發就睡着了,程斌心想。
“醒醒,先把頭發吹幹。”程斌柔聲說:“被子也要蓋上。”
俞任傑睜開了眼睛,眼裡寫着麻煩兩字。
“快起來,别這麼懶。”程斌催促道。
“你把吹風機拿來,”俞任傑跟着打了個哈欠:“我還有點餓了,給我做碗小馄饨吧。”
長時間,高強度的工作讓程斌的神經繃到極限,此時他感到一陣出奇的憤怒。不論他怎麼關心這人,俞任傑好似一直把他當成個傭人。他想把他從床上拉起來,讓他好好嘗嘗他作為男人的氣魄與怒火。一直以來,他都對他太好了。
程斌跳到床上,膝蓋支着床墊,一把拉起他的領子。他想好好分開他的雙腿,啃咬他的嘴唇和他的全身。但不知俞任傑穿的T恤是什麼料子做的,彈性竟然如此好,他那麼用力而突然的一拽,隻把圓領拉成了一條長而薄的直線。領子是拉起來了,但俞任傑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程斌失望至極,一松手,啪的一聲,領子彈了回去,在俞任傑的胸口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似乎把他抽得很痛,因為俞任傑驚詫地睜開了眼睛。
這時程斌的怒氣已經消散了,和那聲巨大的抽打聲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他隻想發笑,一陣巨大笑浪将他包圍。他張開嘴,還未發出笑聲,卻被俞任傑拉了下去。俞任傑勾着他的脖子,就着他長開的嘴,貼了上來,急促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跟着他又将他拉到床上,落在自己的身上,兩人的胸膛緊緊靠在了一起。俞任傑一個翻身,滾到了他的上頭,拉着他毫無彈性的領子,把他的上身拉了起來。
俞任傑跪在床上,伏在他的身上,十分認真地與他接吻。
“小妞,不讓你瞧瞧大爺的厲害,看來是不行了。”片刻後俞任傑離開了他的嘴唇,喘着氣道。
這時程斌才開始後悔,因為他已睡意全無。而當他想要更多時,俞任傑已經困了,在他的身邊毫無防備地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程斌從床上下來,為他吹幹頭發,蓋好被子,這才悄悄地退出了他的卧室。盡管他沒有滿足自己的欲|望,但此刻他的心裡多了一個念頭,幾乎讓他有流淚的沖動。他發現,俞任傑也愛着他。
在短暫的休整之後,程斌下了一碗小馄饨,放在煤氣罩上熱着。接着他打開了手提電腦,繼續工作。
昨夜二隊一宿未眠,加班加點地将監控看完,得出的結論是,民警提供的信息是正确的,所的監控錄像都未拍到瑩瑩離開小區的畫面。民警僅查看了電梯與前後門共三個監控,二隊則追加了小區内的所有地面與地下監控,都未找到小女孩的蹤迹。另外他們一并關注了可盛裝女孩的大件行李箱,以防女孩被裝在行李箱中運輸出去,但他們也未發現任何人攜帶這樣的大件行李出門。
程斌将當天車輛進出情況一一比對,制成一張表格,分别發給交通部與小區的物業公司。他準備按照他的計劃排除犯罪嫌疑人。
通過昨夜的視頻核查,張軍輝已經排除嫌疑。他們找到了他汽車停放的位置,攝像頭拍下了他獨自下車與上車的畫面。
接着要排查的是外來車輛(非小區内部登記車輛)。如之前所想,如果瑩瑩被帶出了小區,但小區出口未拍攝到她離去的畫面,那麼很有可能她是被塞在汽車裡帶走的。其中最為可疑的便是外來車輛。排查外來車輛的工作相對簡單,一來是占比較小,物業公司可以很快提供小區内用戶的車輛信息;二來是外來人口無法在小區内長時間逗留,一定是當天來,當天走,隻需查看當天的記錄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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