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李倩倩搖着頭回答,這時林海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解釋道:“那天我有考試,沒時間過來。”
但俞任傑壓根不關心林海是否來過:“确定沒有其他人來過?”
“确定,我的室友們是周三來的,她們走了之後,林海也來了,我記得很清楚。”
“那天你有吃過什麼嗎?任何可疑的都不要放過,特别是你自己帶來的,在中毒前就在的東西。”
“那天啊…我有點犯惡心,就喝了醫院裡的粥,我爸媽還帶了點魚湯和水果過來,我稍微吃了點。我沒有從學校帶任何吃的過來,所有零食都在寝室裡。”
“沒有遺漏的嗎?”
“沒了,沒有了吧。”
“我能看下你的櫃子和私人物品嗎?”
“哦,你看吧。”
俞任傑将病床邊櫃子的門打開,将櫃子的裡裡外外都仔細檢查了一遍,果然除了水果和餅幹之外,什麼都沒有。李倩倩的保溫杯就擱在桌上,自從她住院之後,喝的都是醫院裡燒開的熱水。這隻保溫杯與裝蘋果的陶瓷碗随後被俞任傑帶回,盡管他自己也認為它們不大可能有問題。
“有什麼發現嗎?”在他們臨走前,李倩倩問他。
“暫時沒有。”俞任傑說,他将自己的手機号遞給林海:“你們要是想起什麼的話,随時聯系我。”
等他們回到大堂,程斌已經等得失了耐心,他正抖着雙腿,不停地檢查着自己的手表與牆上的時鐘,仿佛想确認哪個更準一些。當俞任傑與他打招呼時,他又看了一眼手表,沒好氣地說:“你們晚了九分零八秒。”
但當程斌得知了醫生那兒的信息後,他立刻加入了讨論之中:“如果醫院的訪問記錄做得不嚴格的話,會不會有人偷偷潛進來下毒?”不消片刻他又自問自答:“醫院走廊有監控,查一下應該不費勁。”
等他們坐進警車裡,程斌說:“反正現在還早,我陪你們一起去X大的化學系,順便教教兩個新人怎麼辦案。”
警車隻有一輛,鑰匙還握在程斌手裡,當然他說了算。小宓拉着郝晉陽飛速地搶了後排的座位,俞任傑隻好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不情願地坐了進去。一路上小宓和郝晉陽在後排竊竊私語,程斌和俞任傑就在前排沉默不語。
到了X大的時候,郝晉陽才想起應該歸還的紀念币還鎖在他的抽屜裡,不免捶胸頓足,小宓建議他改天用快遞寄出,但他怕快遞把件給丢了,決定還是親自送去一次。
這回他們請教務處主任為他們聯系了化院的系主任田某,不知是否與化學專業的毒性有關,田主任的臉色明顯沒有管院陳主任的紅潤,不僅面有柴色,還秃了頭,腦門在燈光下亮閃閃的,頗有偉人的光輝之意。
化院大樓的牆面是純白色的,時間久了,有一些開裂發灰。樓外鋪設了無數圓形與方形的管道,還有一根巨大的煙囪聳在外面,隻是裡面沒有冒煙。這棟建築給人矛盾的時空感,它舊得和上個世紀的産物似的,卻又給人一種硬氣的高科技感。
還未走近便聞道一股刺鼻的氣味,程斌詢問這是什麼味道,田主任苦笑着回答,是多種化學品混合的氣味。在進樓前,程斌給俞任傑遞了一枚醫用口罩,俞任傑擺手說不用,于是程斌僵着胳膊,闆着臉,低頭給自己戴上了。
化學實驗樓一共有六層,除了一樓隻有行政人員與安保人員的辦公室外,其他樓層均以實驗室為主,僅在走廊盡頭保留了一到兩間職工辦公室與項目組活動室。院系的老師在職工辦公室裡工作;博士生,研究生與參與項目的本科生則以活動室為根據地,在裡面查資料,寫論文,或是純粹地上電腦。老師不在的時候,裡面的氛圍很是輕松。
田主任比較務實,并沒有帶他們在化學樓裡到處參觀,而是直接将他們帶上了三樓,無機實驗組的辦公室。全院隻有姜雪松老師的實驗組會使用含鉈的試劑,硫酸鉈作為實驗中的電極來源,用于電化學的實驗。
姜老師向他們講解了整個實驗的過程與原理,其間二隊的隊員們都在打哈欠,隻有郝晉陽在那兒不停的點頭。後來小宓私底下問他是怎麼聽懂的,他說其實他一句也不懂,隻是覺得在老師說話的時候,還是點頭比較妥當,被小宓狠狠拍了一巴掌。
“姜老師,能确認一下使用硫酸鉈的日期嗎?”程斌耐着性子等他講完化學原理,抛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你去把小夏給我叫進來。”姜雪松打開辦公室的門,攔住走廊裡的一個學生,吩咐道。
不一會兒,小夏便來了,他還穿着實驗服,帶着一次性口罩,露出的額頭上鼓了好幾個痘包,而白色的實驗服上斑斑點點的都是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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