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細細地把發生在西市的事情和趙傳志說了一遍,期間他當然隐去了程處弼請他們喝酒這一段。
其實李元霸現在還在耍心眼,他想要引得趙傳志方寸大亂。
因為若說這件事情趙傳志沒有參與的話,打死李元霸都不信。如果沒有靠山給宋寒撐腰的話,就他那點膽子卻是萬萬做不出來了的。
而且整個西市那麼多的攤位和商鋪,除了擁有通天背景的諸如匹夫閣之類的地方,哪個商鋪、攤位沒有被宋寒這個土匪惡霸收取過保護費
區别隻不過是或多或少的問題這些平安錢若是加在一起的話,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就這個數字,就夠朝廷殺他一百次的了
“怎麼辦,怎麼辦”在李元霸的講述中,趙傳志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正如李元霸所猜想的那樣,這個宋寒就是趙傳志刻意培植起來的。
畢竟他做縣令,每年才有多少俸祿,如果還想要繼續往上爬的話,就必須積攢一定的人脈以及财富資本。
這長安城東市的商鋪盡是一些富商所開,他們或多或少地都和朝廷中的達官貴人們有些關系,這個平安錢,趙傳志自然是不敢去想的。
可是西市就不同了,多是一些平頭老百姓所開的商鋪,如果每家每月拿出個幾十文、幾兩銀子的話,一個月也有數百兩的進賬,除去分潤給宋家的份額,拿到手的也得有兩百多兩,那麼一年的數量就很可觀了。
有了這些錢,他自然就能夠去讨好那些達官貴人,為自已以後的仕途來鋪路。
可是現在不行了,這個問題已經被李元霸給拿到明面上來了,如果真的對宋寒嚴加審訊的話,以宋寒的尿性,肯定會把他趙傳志給牽扯出來。
到時候,趙傳志可不光是丢掉官職這麼簡單了,光是他貪墨的那些銀子,朝廷就足以将他滿門抄斬了。
“你,你,信口雌黃”
聽着李元霸的話,宋寒頓時吓得是臉色煞白,宋寒是纨绔,是二,可是并不代表他是傻子。
他和趙傳志之間的關系,就是一筆糊塗賬,兩方不論誰牽扯出誰來,都是死路一條
“哼”李元霸冷哼了一聲,道:“西市那麼多的商戶,隻要大人能夠去親自查探一番的話,自然就知道誰在信口雌黃了”
趙傳志此刻心中正在向着對策,聽到李元霸的話後,卻是眼睛一亮,道:
“荒謬本縣乃是堂堂的朝廷命官,每日裡公務繁忙,哪裡有時間去坊間閑逛若是你有證據證明宋寒巧立名目,私收平安錢的話,那就即刻拿出來。若是拿不出來,本縣就要治你個誣告良民、咆哮公堂的罪名了”
李元霸淡淡地說道:“此言差矣所謂食君祿忠君事,大人隻有去坊間走一走,看一看,如此才能夠知曉百姓的歡樂、疾苦若是朝廷中的大人們,都如縣令大人這般想法,高居廟堂之上,百姓之苦你如何知道,百姓之需求你又如何知道還有”
說道這裡,李元霸冷笑了一聲,道:“大人如此言語,卻是在有心包庇送寒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呢”
“你放肆”趙傳志叱道:“凡事要講求證據,你既無證據可言,自然便是誣告本縣現在就定你個誣告良民,藐視公堂之罪來人啊,給我重打二十大闆”
“卧槽”李元霸不淡定了,尼瑪,同樣是誣告,為毛那個狗屁宋寒就好好地站那裡,卻要拿老子開刀看來這狗官确實是何那個送寒狼狽為奸了
“左右,還愣着作甚速速動手”趙傳志現在滿腦子都是拿下李元霸,哪裡還管你說什麼
“就你這樣的還縣令呢簡直就是狗屁”李元霸的脾氣上來了,他怒瞪着趙傳志,道:
“先前那宋寒狀告我等毆打于他,我對你講事實擺證據,破了他的謊言,證實其乃是誣告于我。之後我狀告宋寒在西市強行收取平安錢,你又以證據不足給強行壓了下來,反倒治了我一個誣告良民、咆哮公堂的罪責,這是何道理”
李元霸頓了頓,雙眼眯了起來,危險地看着趙傳志,道:“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是誣告,那宋寒先前誣告我等,也沒見你對其動刑卻是為何屢屢針對于我莫非,你當真和宋寒有勾結難不成他宋寒所收取的平安錢,也有你縣令大人一份”
“嘩”
一石激起前滄浪,為觀衆人的臉色全都變了,這算什麼官匪勾結,這可是大新聞,大新聞啊
“啪”
驚堂木狠狠地甩在了長案上,趙傳志豁然起身:“住口你這黃口小兒,本縣對你已經夠仁慈的了,沒想到你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本縣出言不遜,當真以為本縣不敢辦你嗎來人啊,給本縣将這刁民抓起來,關進大牢,聽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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