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琞轉過身,看着孟和,問道:“未曾什麼?”
孟和:“未曾與你有過孩子?”
楚琞笑了笑,說道:“這不正好說明我并不喜歡她嗎?怎麼?不信?倘若我喜歡她,為何不讓她生下我的孩子呢?”
孟和:“不對,你是對她愛得深切。你真當我是傻子不是?這女子若是生産,便是一腳踏入了黃泉,萬一德妃有個閃失,你就不能和她長相厮守了。所以,你舍不得她受苦,更不忍心看她為你生孩子。”
楚琞聽了之後,大笑道:“有趣有趣,你這腦袋裡想的東西甚是有趣。好,這一點我以後再與你解釋。那你再說說,看我究竟還曾在哪些地方表現出我深愛着德妃呢?”
孟和:“還要我說?”
楚琞:“至少你之前說的這兩處,我不承認。”
孟和:“好,我今天非要讓你認得心服口服。在章絮宮的時候,有一次你喝醉了,可還記得?”
楚琞:“什麼時候?”
孟和:“上元節。”
楚琞:“記得這麼清楚?”
孟和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那還是我頭一次見你喝醉,還醉得那麼開心。記得吧?”
楚琞想了想,然後點點頭,說道:“有點兒印象。”
孟和:“那你自己說,是因為什麼?”
楚琞:“因為什麼?好像……好像是……因為……從你們草原手裡收回了兩座城池。對,就是這樣。這難道對一個皇帝而言,不是一件值得暢飲開懷的事嗎?”
孟和:“是嗎?那我今日怎麼不見你在這裡開懷暢飲呢?比起兩座城池,如今可是一個中周,這難道不更值得你開懷暢飲嗎?”
楚琞:這能一樣嗎?看來還真是白費了自己這麼多心血,這人怎麼事事都能想歪呢?
見楚琞不語,孟和繼續說道:“其實,不是因為你收回了兩座城池,而是因為替你把這兩座城池收回的人正是德妃的兄長,你的國舅爺吧!”
楚琞:“我就說你是個酸傻子,還真是。這吃起醋來,整個大帳裡都是一股酸味。難怪你之前那麼喜歡吃酸的。”
孟和:“你……這個,你又要如何解釋?前兩個你不承認,那這一個,你總沒有辦法狡辯了吧?”
楚琞:“想知道?”
孟和:“不想,隻是想讓你看清自己的内心罷了,看清楚,你的心究竟長在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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