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梁青睜着眼睛說瞎話,“我頭鐵!”
司機:“噗。”
姜影舟看着梁青微微紅腫的額頭無言。
“宿舍快門禁了,我得快些走了,謝謝您送我回來!”梁青再次道謝。這回杯弓蛇影的貓着腰竄出車廂。
毫不猶豫的關上門,隔着黑黢黢的車窗,看不見車裡的人,梁青總算自欺欺人覺得沒那麼尴尬了。對車内胡亂的揮揮手,就轉身往校門裡跑,仿佛隻要逃的夠快,尴尬就追不上她。
目送梁青的身影消失在校門後,姜影舟才讓司機發車離開。
他回到獨居的公寓,剛脫下外套,手機發出震動的蜂鳴聲,是助理小雷傳來了有關梁青的資料,他便就近坐在了客廳沙發上,像打發時間一般看了起來。
小雷十分靠譜,再加上梁青考上沛岩市狀元後,當地有關她的新聞本就不少,發給姜影舟的調查資料詳細的就像是一本名人傳記,從出身到現狀,從性格愛好到人際交際。
看了資料,姜影舟才相信,景泰格鬥手的應聘還真給她過了,資料上寫從三年前的落水被救後開始,梁青便開始持之以恒的鍛煉,現狀似乎身手很好。資料上還寫梁青高中三年成績多麼多麼優異,以a鎮狀元的成績入讀了海大,也寫了以及兩個多月前她奶奶去世的事。
唯一相依為命的親人突然走了,梁青和她連最後的告别都沒實現。姜影舟想象不到當時的梁青經曆了怎樣的悲痛,又是以怎樣的毅力支撐起來的。
姜影舟攥着剛讀完的資料,閉上眼睛不自覺地緊皺眉頭。他突然覺得自己冒然調查梁青的行為很不堪,心中莫名地湧上了一絲自責和愧疚,覺得手中描述冷漠的資料變得格外燙手。
他蓦地站起身,走進書房,把成冊的資料扔進了碎紙機裡。
——
另一邊,梁青一口氣跑上五樓回到宿舍,氣也不帶喘。宿舍裡隻有跳跳和怡人在。
“陸星還沒回來嗎?”梁青奇怪的問
“她說今晚不回來了。”何怡人在敷面膜,回應道,“和她男朋友約會。”
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梁青趕緊點點頭不再多問。
跳跳剛結束直播,見此時梁青回來,趕緊湊了上去。
“青子,你回來的好晚啊,兼職找的怎麼樣。”她轉念一想,第一天找到滿意的兼職,可能性太小了,就安慰着說,“今天沒看到合意的也沒事,這種事不能急,買東西還要貨比三家呢。”
梁青本來還沉浸在撞頭丢臉的羞恥中,一聽提起兼職,馬上忘了煩惱,開心地說:“已經找到了,還要謝謝你建議我去泗芳街看。”
“哎呀小事兒,你找了個什麼工作呀,環境怎麼樣,薪水好嗎,有沒有帥哥同事?”最後一個問題顯得有些多餘。
但卻吸引了旁邊何怡人的注意,也在一旁好奇的聽着。
“恩……是在一個叫景泰的格鬥場。”猶豫了一下,梁青沒有選擇隐瞞,“不過那裡涉賭,我擔心在學校影響不好,會被談話,你們能不能幫我保密?”
梁青雙手合十請求道。
兩人愣住。
格什麼場?什麼鬥場?格鬥什麼?
“是在泗芳街德勝大廈的景泰嗎?”張迢迢想了一會才問道,“我記得那裡是賭拳的?那一片很亂的,出入的很多都是愛玩的有錢人。你在那做服務生嗎?工作有什麼要求?沒有特殊服務的要求吧?你這麼漂亮要是被盯上就慘了”
梁青好歹在現代生活了三年,理解“特殊服務”的意思,别扭得紅了臉,擺着雙手着急否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去當格鬥手了,不用擔心遇到那種事。”
???
兩人再一次愣住。
“那什麼,青子,有句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為了一時賺錢挨打,不值得……”何怡人以為她在拿命賺錢,努力勸道。
“不是挨打呀,就隻是切磋而已,點到為止。”對她來說隻能算是切磋。
兩人并不相信,還是不放心。
“真的,而且我身手不錯,不會有危險的。”梁青安撫的笑笑,把腳裸上的負重帶解下,放在桌上。
沉重的鉛條落在桌上,發出悶響。張迢迢驚異的湊近想要拿起腳環,卻顯些掉在地上。
“青子你今天一整天都戴着這玩意嗎?”何怡人不敢置信的問道。
“恩,我很小就開始練武了,都帶習慣啦。”就她的經曆而言的确是自幼習武,梁青安慰自己不算說謊,“所以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受傷的。”
看着梁青自信的微笑,以及桌上沉甸甸的負重,兩人咽了咽口水,總算相信了,眼前這個看起來和善的女生可能武力值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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