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你錯了,第一次不該貪圖富貴包庇李思賢,第二次不該不去認罪,第三次更不該幫着小紅殺人,而且還殺了另一個無辜的人。”
劉暢冷笑一聲:“我殺的都是該殺的人。李思賢見财起意殺了王先生,嫁禍給陳屠人,而那個賣柴的,又貪圖小紅的美色圖謀不軌。”
承琪道:“本朝自有王法在,李思賢殺了人,賣柴的犯了錯,你是捕快,就該抓了他們,而不是同流合污,更不該擅自執法,你沒有這個權利。”
“公子說的對,但若死的是你最心愛的人,你就不這樣想了。”
承琪搖頭:“不可能,本公子絕不會像你一樣。”
劉暢道:“我不與你争,現在事情都辦完了,你們怎麼對我都可以,我都認,但此事和小紅沒有關系,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劉暢開始的想法是勸李思賢自首,他們去認了當年的事,但李思賢聽了破口大罵:“你瘋了。銀子花完了用此事要挾老子不成?”
李思賢清楚得很,劉暢最大的罪就是貪污那筆錢,而自己卻是殺人的罪。
孰大孰小,再明顯不過。
所以他認定劉暢是花光了錢來勒索他的。
盡管劉暢否認,第二天李思賢還是給了他二十兩銀子:“我現在隻有這麼多,你拿去。記住,你和我是一條船上的,我若有事,你也不會好過。”
劉暢收了銀子拿去給小紅,小紅不要,劉暢道:“這銀子本該是你的,你先拿着,等将來再問他要了來。”
“我不要銀子,我要他償命。”
小紅咬着牙道,劉暢安慰她:“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之後劉暢又向李思賢提過幾次,陸續拿了近百兩銀子之後,李思賢受不了,他把劉暢叫出去:“當年那事你也脫不了幹系。我知道,你和那個小婊子在一起,你的心思爺都明白。”
他抓住劉暢的衣領:“你們就老老實實地待着做你們的鴛鴦夢,老子不管,但如果再逼我,老子定然先奸後殺,不在乎多殺一個人。”
劉暢這才下定決心要殺了他。
他和小紅商議好,殺了李思賢,兩人離開京城隐姓瞞名去另一個地方生活。
隻是他們暫時還沒有想好怎麼動手。
這一天突然就來了。
小紅家中的柴用完了,劉暢答應幫她送來,但在家中的小紅聽到了外面賣柴的叫賣聲。
她打開門,看到一人推着柴車走過,她便叫住他:“我要買些柴。”
那人推着柴車進了門,小紅請他幫忙将柴送到柴房。
他抱着兩捆柴進屋,小紅跟着進來:“請放在這裡。”
他彎腰放下,轉頭看到小紅也彎腰整理着木柴,她胸口的雙峰聳立着,衣領低垂,他看到了雪白的肌膚和隐隐的線條。
他的喉頭上下蠕動,輕聲問:“小娘子你怎麼自己動手?你家相公呢?”
小紅回答:“我一個人住。”
話音剛落,身子就被他抱住,她倒在地上掙紮,那人壓着她,撕扯着她的衣服。慌亂中,她摸到邊上的木柴打在他的頭上。
她的力氣太小了,那人挨了打,反而更加粗暴,在驚恐之中,她摸到了把柴刀,狠狠地砍在他頭上。
人倒下,鮮血流在地上,小紅抱着身子靠在柴堆上發抖,而進屋的劉暢看到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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