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授瞪了晉複升一眼,說:“你們兩個都多大了,人家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你們是都過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事業是事業,婚姻是婚姻,平時工作能接觸到那麼多人,就沒一個能看上眼的?”
孫教授的兒子結婚早,現在孫子都談戀愛,于是更是對這些晚婚晚育的‘小青年們’格外唠叨:“現在的人都喜歡晚結婚,其實晚結婚也不一定是好事兒,婚後生活也沒你們想得那麼糟,如果嫁對了人,之後的日子有趣着呢。”
王教授看愛人侃侃而談,笑着打趣:“人家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咱們催也沒用。”
“怎麼沒用?多催催他們就聽進去了。”說罷孫教授還問嚴冬沉,“你說是不是?”
不是也得說是。
嚴冬沉笑着應了。
一頓飯幾乎是在大家的催婚狀态下完成的,結束了局的時候難為孫教授還惦記着兩個人,專門走過來拍了拍嚴冬沉的手,壓着聲音背着晉複升對她說:“複升那個孩子也挺好的,你們兩個大學的時候談的也浪漫,如果心裡還惦着對方就再試一試。”
嚴冬沉看眼下大家都各忙各的,叫車的叫車,叙舊的叙舊,也無人關注自己,心下也不願意再瞞着恩師,小聲道:“試過了,都結了婚,最後也離了。”
娛樂圈是個複雜的地方,藝人們受到的關注多,私人時間少之又少,結婚卻并不打算公之于衆的人也不在少數,孫教授倒是也沒太過詫異,隻是有一些想不通:“是結婚以後他對你不好嗎?”
嚴冬沉搖了搖頭。
婚後的晉複升對嚴冬沉很好,數十年如一日的好,或者換句話來說,晉複升一直都對嚴冬沉很好,從認識之後,從念書到畢業,從進入社會到今日,晉複升一直是對自己很好,隻是誤會還是難以避免的出現,離婚雖說是沖動之舉,但是晉家并不喜歡嚴冬沉這個兒媳也是一根□□。
感情向來是個很難以說清楚的話題,愛起來隻覺得深愛刻骨,恨起來又可以将所有的難聽話都講給對方聽,甯可自損一千也不讓對方分毫。
“那就是兩個人感情不和?”
嚴冬沉再次搖頭,道,“不是這些,都是因為些瑣碎的事情傷了感情。”
孫教授到底是過來人,聽了這番話便不再問下去,但是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說一句:“冬沉,聽過來人一句勸,很多事情别去較真,如果較真能讓你開心那也還好,如果較真隻會讓你身心疲憊迷失方向,不如選擇偶爾糊塗一下,我活了這大半輩子活明白了一句話,就是沒什麼比自己身心愉悅更重要,所以,倘若你覺得跟複升在一起的時候能有高興,面子問題也可暫且抛一抛,小兩口過日子,較真起來可沒法兒過。”
是沒法兒過,所以離婚了。
嚴冬沉笑了笑,出聲謝謝孫教授,并主動請纓将人送到了樓下的轎車上。
将孫教授和王教授送走以後,嚴冬沉不輕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再歎息些什麼,轉過頭便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晉複升。
深夜的路燈将他的身影拉長,讓嚴冬沉仿佛想起了過去的時光,往往也是如此,回首就能見到他在不遠處,因此有了勇氣和動力可以向前邁着大步往前走,因為有後路因為有支撐也因為有依靠。
這樣想着想着,莫名就紅了眼眶,說不上來是在難過什麼,恨他的時候不哭,愛他的時候不哭,偏偏此刻萬般情緒一齊湧上心頭,隻覺得眼睛發澀,眼睛一眨淚水似乎就能掉下來。
而此時的晉複升卻走上了前,将右手捂上了她的眼,附在她耳邊輕道:“别哭,我最見不得的,就是你哭。”
在外聲名赫赫的晉導晉複升也有軟肋,他怕嚴冬沉哭,哪怕掉一滴淚似乎都會心懷愧疚,過往欠的太多,如今便更不肯讓她再哭。
可末了,他又補了一句:“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哭,那就在我的懷裡哭。”
他沒有征詢嚴冬沉的意思,他将人擁入懷中。
是深夜的風,溫柔的月光,微弱的路燈,和一瞬的心動。
第120章
再一次見到陶玉茗已經很久之後。
嚴冬沉沒有心思研究陶玉茗和公良鯉鯉的關系,更無心去思考陶玉茗在其中是怎樣被利用的地位,事實上,嚴冬沉隻想和她做對面不識的路人,因為有了傷害就不能做朋友,可做敵人似乎也沒到那個份上,橋歸橋路歸路的走着倒也誰都不耽誤。
然而身在娛樂圈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有個采訪節目花了大價錢想請嚴冬沉和陶玉茗一起上節目,節目主題雖然不是姐妹花,但‘姐妹情深’的噱頭還是想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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