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害羞?還不趕緊過來?”蘇子涵看着安謙。
安謙莫名其妙,什麼害羞不害羞的?
他就是覺得,兩個大男人頭挨着頭上藥有點點奇怪,剛才小助理在多好啊,這蘇老師太嚴苛了,硬是把别人兇走了。人家雖然毛手毛腳,但他一個大男人也做不來上藥這種細膩的活啊。
“這裡就你我二人,你不來,就沒人給我擦了。”蘇子涵往闆凳上一靠,手就随意地搭在一邊,難得耍着賴皮,可憐地道:
“那就讓我的手這樣吧,爛了算了。”
“啧,怎麼說話的,呸掉呸掉。”安謙替他呸了好幾聲,“我幫你擦就是了。”
最近,二人關系走得挺近的,擦個藥又怎麼了?就當幫自己哥哥上藥的。安謙這樣想着,坐到了他旁邊,重新拿了根棉簽,沾了藥水。
煎餅站在二人腿邊瞅了會兒,最後覺得那藥水的味兒有些刺鼻,跑到了蘇子涵的背後躲着。
安謙輕輕拿起蘇子涵受傷了的那隻手,低頭仔細地幫他把藥水塗在傷口上,忽地,蘇子涵握緊了他的手。
安謙挑了挑眉毛,許是藥水挨着傷口疼吧,借一下力。
他這樣想着,還幫對着傷口吹了吹,希望能緩解他的疼痛。
經紀人原本站在影棚那和監制閑聊,後看到助理情緒沮喪地在路上走着,她問了以後才知道蘇子涵受傷了,雖然好像隻是劃破了幾道口子,但還是往這邊趕來。
結果在離保姆車還有五十米的樣子停下。
經紀人望着車内二人,有些無奈。
安謙半蹲着,牽着蘇子涵的手,輕輕的呼氣。而蘇子涵看着他眉眼柔和,唇角不自覺地帶着笑意,那場景美好得她甚至擡不起腳,走過去就是打擾他們似的。
她是蘇子涵的經紀人,自身的利益和他直接挂鈎,自然是希望蘇子涵能朝前看,能找一個對自己的事業有所幫助的人,讓事業更上一層樓。可是,也不能說這安謙對蘇子涵沒有幫助,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蘇子涵像最近這樣,有如此愉悅的心情了。
她以前插手過蘇子涵和林生的那件事,害得蘇子涵消沉了好多年,每每提到林生都覺得自己愧疚林生這個朋友。她自己也後悔了很久,現在除了口頭提醒,是再做不出來幹涉他的事了。
橫豎他自己開心就好吧。經紀人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
與此同時,十二公裡外的住宅小區内。
韓堯從黑暗中摸索起身,開了卧室的燈,望着周身被自己砸的一片狼藉,他面無表情地開始收拾。
大緻把卧室清理幹淨後,他拿了寬松衣服,到浴室洗澡。
二十分鐘後,他渾身赤裸地站在浴室的鏡子前,伸手抹掉了上面的水霧,鼻梁、嘴角、身上肋骨處,都是淤青,泛着猙獰的紫色,這些都是林生那天在練音室揍他留下的痕迹。
他挨個撫摸了一遍,然後眼裡充滿戾氣,一把拉開浴室門,走回了卧室,拿着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餘記者,晚上打擾了。對,我是韓堯,這邊想和你爆個料,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
攝影棚這頭。
把藥水擦好後,蘇子涵抽了張紙巾給安謙擦手。後者邊擦着手邊打探蘇子涵的神色,“蘇老師,你頭暈好些了嗎?”
蘇子涵揉了揉太陽穴,“好多了。”
安謙沉吟了片刻,試探道:“啊,我上次就想問蘇老師來着,你為什麼對周憶瀾很有成見的樣子啊?他是和林先生有什麼過節嗎?”
“怎麼忽然問這個?”蘇子涵愣了下,眼底閃過些莫名的情緒。
安謙疑惑,不是你說要我有什麼話直接問嗎?還說我會得到想知道的答案,結果你又不告訴我?逗我呢?
蘇子涵皺了皺眉,“這事,知道了對你沒好處,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安謙思索,不對,看來蘇子涵剛才那句話,并不是發現了他接近的目的,那到底是知道了他什麼心意?
俗話說醫者不自醫,對着紀先生一套一套招數支得飛起的安謙,竟然死活沒有想明白蘇子涵剛才那兩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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