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我多說說關于呂超的事情吧。”
張克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詳詳細細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關于呂超的一切都說了。
講到如何破解日記的時候,焦天墨随口誇獎道:“你很厲害呀,竟然會破解這麼難的密碼。”
張克然獻媚似的笑道:“你喜歡嗎?要不要我給講講破解的過程?其實很簡單的,維吉尼亞密碼的加密文法可以寫成同餘的形式,再用弗裡德曼的重合指數描述密文字母頻率的不勻性,就能破解密碼了,你看這裡,這個就是公式,kp指目标語言中兩個任意字母相同的概率……”
“……”焦天墨斜眼看他,雖然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懂,但是連在一起卻聽不懂,聽着張克然侃侃而談,不知不覺間竟然有點頭疼。
張克然竟然越說越興奮,心裡隻有一個念頭,要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跟對方分享。
他是那麼喜歡他,所以一定也要讓對方認識到數學的美妙之處。
焦天墨對他說的一個字都不感興趣,覺得他簡直煩死了,“你能不能别再說了?”
張克然被打擊了,趕緊将嘴巴閉上,謹小慎微的道:“你生氣了?”
這時候,張克然的手機又響了,焦天墨先拿過來看了眼,又是薛斐發來的消息,“能把你戴護身符的自拍發給我一張嗎?沒别的意思,就是想确認一下。”
焦天墨不耐煩的把消息清除,他現在沒空搭理薛斐。
這一不搭理可不得了,就見薛斐發來了一條叫他遍體生寒的消息:我過去找你一趟确認一下吧,你放心,來回費用我自付。護身符也會給你捎帶過去。
“你怎麼這麼煩人。”焦天墨放下手機,又看了滔滔不絕說着莫名其妙話的張克然,竟然前所未有的倒胃口,拿着日記本向外走去。
在這本日記中,他有了重大發現,可比食用這個滿嘴胡話的小子有營養多了,而且薛斐那個家夥又要過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正事要緊。
“你要走嗎?”張克然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戀戀不舍的道:“你不感興趣這個的話,那咱們談談傅裡葉級數吧。”說着要來追焦天墨。
結果焦天墨将門一摔,他整個人撲在門上,鼻子磕得生疼,但也漸漸清醒了,揉着鼻子坐了半晌,“靠……我在做什麼啊……剛才那是什麼人?”
打開自來水洗了把臉,聽到有人敲院門,他一驚,不敢應門,這時手機又響,他接起來,是薛斐的聲音,“在家呢麼,開門。”
他戰戰兢兢的到了大門口,打開院門,看到薛斐站在門外,松了一口氣,“真是你啊。”
“你以為是誰?”
“我以為剛才那個家夥又回來了。”張克然将薛斐讓到屋内,“他認識你,說要跟我聊聊你的事情,長得挺好看的,大概這麼高吧。”
張克然比劃了一下,薛斐嘴角抽搐,趕緊把手機拿出來,翻出那條社會新聞,“是不是他?”
張克然指着照片道:“沒錯,就是他。靠,我就覺得眼熟,原來在新聞上見過。”接着咧嘴,“他是連環殺人犯?”
“……你們……不是睡了吧?”薛斐滿臉黑線的問,芭蕉精的厲害,他是見識過的。
張克然老臉一紅,氣急敗壞的道:“我、我是直男好不好?怎麼可能跟他睡?警告你,别胡說啊。”
“也是,要是睡過了,你現在已經是幹屍了。”薛斐将焦天墨的來曆說了一遍,并把護身符套在張克然脖子上,見他并沒佩戴别的護身符,“我就知道,剛才回複我的,不是你本人。”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按照你的個性,對你有益處的東西不會嫌多,就算有了護身符,我這個也不會放過。”薛斐道:“我一看你回複說不需要,就覺得奇怪,照單全收,多多益善才是你。”
“謝謝你啊,這麼了解我。”張克然真是受到了驚吓,欲哭無淚,“我真是撿了一條命。”
“你說焦天墨把呂超的日記本拿走了?”
“是啊,好像看完日記後,他就對是我失去了興趣。”張克然慶幸的道,全然不知道他喋喋不休的說數學問題也有加成,“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或許去找呂超了吧,給你看條新聞。”薛斐低頭在手機内搜索了一會,打開了一個網頁,“13年5月7日,h省x縣,有人發現一條被雷擊中死去的白蛇,而白蛇的腦袋不翼而飛,現場留下了野豬的腳印,似乎頭部被野豬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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