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既然并無,為何要摸鼻子?”舟遊毫不客氣地揭穿了他父王,“若以後政事實在太多,可适當交些給兄長。兄長須得多加曆練才是。”
舟弈尴尬地坐着,手腳都不好怎麼擺了。說謊話倒也罷了,奈何還被自己兒子給戳穿了……
“是是是,阿遊說的是。若往後父王處理不過來了,便交給阿流。”
舟遊歎了口氣,說道:“父王,今日我有事找你。”
“什麼?”舟弈下意識問道。
溯岸上前一步,又是一個抱拳,道:“舟王,我與阿遊傾蓋如故、情投意合,兩國若能結為秦晉之好也是上上之策,不知舟王意下如何?”
舟弈這才發覺溯岸也在此。可他說的是什麼話?
什麼叫他與阿遊情投意合?還要結為秦晉之好?
這溯太子才來舟國幾日,怎地就與他的阿遊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舟弈很是不解。
舟弈看向舟遊,隻見他笑容滿面,竟是十分欣喜,舟弈有些拿不準了。他想,這溯太子模樣長得确實端莊,阿遊心喜也在情理之中,隻是,隻是怎能如此草率。
舟弈終于找到了一個理由,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說道:“溯太子稍候片刻,寡人需與阿遊交談。”
舟□□止桌前,小聲開口:“父王,确如溯太子所言。”
“胡鬧!你才剛分化,且溯國狼子野心,你怎知溯岸是不是欺騙于你?你前些日子不還抱怨溯國太子随意殺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殘暴太子的嗎?”
“不會的!那是我聽信謠言。溯太子的名聲會變成這樣,是有人往他身上潑髒水!他待人真誠,為人善良,絕無可能殺害無辜!”舟遊深吸一口氣,緊接着就跪下了,“父王,求您成全。我想嫁他。”
舟弈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舟遊再接再厲地勸說,“父王,我若嫁予他,便不怕鷹國了。不用再擔心邊疆安甯。且,我們雖說與溯國是敵國,但實際與那鷹國有着更無法磨滅的血海深仇。父王,同意吧。此事,百利而無一害。”
舟弈知道舟遊說的在理,許久之後,他說:“我兒大義。阿遊,你長大了。”
舟弈想起來丞相同他說過的事,于是他問:“阿遊,丞相說曾與你打過賭,爾後你便在鏡湖溺水了。丞相沒臉來你面前道歉,便想着讓父王先同你聊聊。這,你們倆怎麼會打賭呢?”
舟遊一怔,他幾乎都快忘記此事了……
“父王,那賭約其實是,是……”舟遊有些難以啟齒,“是丞相見司廣自我分化以後,總來我面前晃悠,便與我打賭。賭約是我能不能堅持一旬内不見司廣。我當然是說我能,他則是說不能。而我們的賭注是,若我勝,則他一個月内,随意時間都可帶我出宮;若他勝,則我須得去禁地一遊。”
舟遊見他父王臉色不大好,連忙補救道:“我雖去了禁地,但着實不知為何會在鏡湖那處。我、我隻記得我看見了一個黑影,便暈了。再醒來,就是見到了父王。再無任何隐瞞。先前不告訴父王,是怕父王罰我。”
舟遊頓了頓,說:“父王,就這些了。”
舟弈哀歎一聲:“時也命也。”
“父王,何出此言?”舟遊自己站起來了,悄悄揉了揉膝蓋。
舟弈不欲在溯岸面前多言,隻是說:“你不知。父王往後想好措辭再告知于你。”
溯岸猜到舟弈是想說鏡湖的秘密,于是,他朗聲道:“舟王不必藏掖,我第一次見阿遊,便是在鏡湖。”
這一句宛若平地驚雷,舟弈指着溯岸道:“你說什麼!”
溯岸做了個揖,說道:“那日,我撇下信使,獨自來到舟國皇城。本想尋一處客棧歇腳,但有人往我身上射箭。我本以為是仇家找來,并未在意,但那箭身上刻着‘舟遊’二字。”
溯岸頓了頓,接着道:“後來,我入了客棧,卻有個說書先生說起舟國皇宮的禁地有一處鏡湖,能起先知之用。于是,我決定夜探皇宮。那日,我跟着阿遊前往禁地,看見有一人将阿遊打暈,拖入了鏡湖之中。等那人走後,我本想将阿遊救出,卻不知為何,也陷入了昏迷。”
舟弈冷靜地問:“為何寡人見到阿遊時,沒看見你?你在何處?”
溯岸回答得從容,“侍從們呼喚阿遊名字的聲音太大了。我醒來之後,察覺離你們的距離太近,怕解釋不清。便先一步走了。”
舟弈覺得溯岸還留着話,沒完全交代出來,于是他緊跟着問:“現如今溯太子将此事又說出來,是想作何?”
“我同阿遊,”溯岸說着便看向了舟遊,“我們倆一同經曆過一個夢境。既然舟王你知這鏡湖的奇妙之處,想必應該不會再阻止我和阿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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