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低頭,輕輕啄着她的唇角,随後她掠過蘇措臉頰,輕靜靜停在她耳旁。南錦吐氣如蘭,她淺淺的呼吸灑在蘇措的耳朵上,滾燙的溫度使得蘇措的耳尖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南錦勾唇輕笑:“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也隻好不小心了。”
蘇措還沒回過神來,她的耳垂便被濕潤溫熱的東西含住,她控制不住溢出一道淺吟,蘇措十指用力,緊緊抓着自己的衣角,她用力想偏頭:“不要。”
南錦恍若未聞,她貝齒輕輕咬磨着口中的耳垂,蘇措耳尖很紅,溫度滾燙。蘇措渾身一軟,再也沒辦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南錦順勢抱住她,将她揉進懷裡,她口中的動作并未停下。
蘇措口幹舌燥,雙眼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粗而重的呼吸在耳邊漸漸清晰起來,蘇措身子緊繃着,偶爾輕輕顫動一兩下,蘇措渾身難受,她張着嘴,陌生的電流如一層一層的波浪,從腳底沖至頭頂,她渾身酥酥麻麻的,又舒服又難受。
蘇措咬着下唇,她心一橫,抱緊南錦,用力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南錦吃痛,立刻放開她,她捂住脖子,幽怨的凝視臉紅成一片的人。
“你怎麼又咬我?”
蘇措惡狠狠推開她,她急促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随後強撐起身子,兇巴巴道:“下次你再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後她轉身就走,她的背影踉跄了幾下,雙腿軟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到地上,南錦想去扶她,蘇措卻回頭瞪她,南錦隻好收手。她摸了摸鼻子,召喚出躲在角落裡的暖暖:“我是不是進展得太快了?”
暖暖捂着眼睛看完了全程,聽到南錦的問話,暖暖說出了心底壓抑許久的疑惑:[宿主,其實有句話我想說很久了。]
[我是讓你來攻略對象,不是叫你來把攻略對象變成對象的。]暖暖百思不得其解,宿主這次似乎從一開始就打算“用愛感化”蘇措,明明還有其他的辦法的呀。
宿主時不時的摸蘇措一下,時不時的抱蘇措一下,這它都覺得勉強可以歸為正常範圍,可以勉強解釋為親近。可這,親吻人家就有些太……
難道宿主沒有想過若是有朝一日,她們的身體換回來了,自己會被蘇措搞死嗎?
南錦沉默了半晌,最後滿臉無辜:“你沒提醒我啊。”
[……]所以這是它的錯嗎?冤枉啊大人!
蘇措飛快跑回房間鎖好了門,她在椅子上坐了會兒,心亂如麻。此時此刻她腦海裡全是南錦柔軟的唇瓣,以及小舌撩動她的,讓她又陌生又喜歡的感覺。她藏在拖鞋的十根腳趾蜷縮起來,下意識閉緊了雙腿。
蘇措在椅子上坐了半分鐘,臉卻越來越紅,她無可奈何的倒在床上蜷縮成一團,她擡手捂着滾燙的臉,再次唾棄:“這具身體真的太沒出息了!”
她以前何曾臉紅過?偏偏因為這身體的原因,她一天要臉紅十次。
被南錦的眼神看一下,被南錦輕輕親一下,心情就起了無數波瀾,好像有一隻貓爪在不停的撩撥她,她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和情緒。
蘇措恨恨的咬着被子,她趴在床上眼淚汪汪,渾身都熱得厲害,她覺得自己像塊被燒紅的熱鐵,“滋滋”冒着熱氣。
蘇措用力撕磨着被子,總有一天,她會報仇的,她要把南錦親到昏過去,把南錦親到哭着說要更多,把南錦親到哭着求她滿足她。不行……蘇措閉上眼睛,身子縮成一團,不能再想了……
好難受。
裡面的人欲丨火丨焚丨身,外面的人悠閑自在,暖暖用看戲般的眼神打量宿主,它終究記着自己的輔佐身份,委婉提示南錦:[宿主,請您時刻保持警惕之心,不要翻車。]
南錦滿不在乎,把暖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怎麼會?”
怎麼不會?暖暖吐槽了兩句,沒再多說。
南錦過了幾分鐘,細細琢磨起暖暖的話來,什麼意思?她摸着下巴陷入思索中,最後她沒想明白,舒服的爬上床關燈睡覺。明天是新的一周,成績也該出來了吧……
今天晚上蘇措沒再到她的房間挨着她睡,南錦也不在意,大大咧咧的霸占了整張床,半夜暖暖上來還被南錦不小心一腳蹬了下去。第二天,暖暖悲憤的控訴她:[宿主!您怎麼可以踢人!]
“啊?”南錦茫然,踢誰了。
[您怎麼可以把我踢下床。]暖暖看她表情,知道宿主多半不是故意的,可能隻是習慣性的踢了一腳而已,它氣勢頓時弱下去,自己嘀嘀咕咕幾句跑去吃狗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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