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承認這個遊戲低能了“
“你能不能滾!“大俠嚎叫,班長捂着耳朵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是宋俠和班長的故事,寫好了,忍不住想提前發出來
中間的過去25
安甯看着天上的月亮顔色由淺變深,最後終于能夠發出光亮。而宿舍内的物品顔色由深變淺,終于被夜色覆蓋住,包裹住。啪地一聲兒,沉默在燈光中結束。在黑暗中習慣了的安甯一時間睜不開眼睛,眯了有一會,終于看清楚了回來的葛如霜和安甯。
“你怎麼下地了讓你去醫院死活不去,讓你好好躺床上你還是不聽。“安楠楠将手裡的外賣先放在桌上,然後脫掉外套,長褲,換了件長袖睡衣。長頭發随意紮起來,露出耳朵。
“她怎麼樣了沒事吧。“安甯緊張地詢問。
“沒事兒了,輕微腦震蕩,沒有内出血,也不需要手術。倒是腿被劃傷了,腿上好多傷口,東一條西一道的···“葛如霜回答,“誰這麼缺德,玻璃碎片和釘子撒了一地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就應該報警好好查下去,這種情況還不糾責太便宜他了···“葛如霜忿忿不平。
“可是她怎麼會滑倒“安甯問。
“踩空了吧,不清楚。“葛如霜聳聳肩,“今天多虧你,發現的早,安甯,拖下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安甯低下頭,“都怪我,如果我在她之前出發可能就不會出事兒了····至少會是我····“
“和你有什麼關系!“安楠楠洗好手,抖抖手上多餘的水滴,走到櫃子前擦擦手,“快吃飯吧,本來血糖就低。“安楠楠照顧安甯吃東西,“你也是,你叫的時候真是吓死我了!以為怎麼了,還擔心是不是你···“
可怎麼吃的下去。
安甯暈倒是因為血糖低,而且看見了倒在血泊裡的林曉,那個場景一時間讓安甯頭皮發麻,跟着就摔倒在距離林曉一段樓梯的平台上,躺在地上的冰涼觸感和疼痛一下子就讓安甯清醒了。躺在地上地時候,安甯分明看見了之前碰見過的那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從林曉身後的走廊經過,似乎在笑。難得他會笑,平常總是闆住一張臉,隻有扼制不住地憤怒。
林曉暈倒了,不知從哪一級樓梯上跌下去的,不知道她身底下的血是從哪裡流出來的。她穿裙子露出的細膩白皙的腿被染的像桃花,嫣紅。這就足夠讓安甯驚魂不定,尤其是渾身是血又暫時一動不動的林曉。
安甯摔到前的尖叫聲喊來了衆人。
林曉被送去了醫院,安甯隻是受了驚吓,并無大礙,在醫務室沒有停留,徑直回宿舍了。安甯怎麼能老實的呆住不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也差不多。安甯無法安心。急切地想要知道林曉的傷勢,還有其他的消息。
十七樓似乎是唯一一棟沒有監控的建築。沒法兒由監控找到那個孩子,也看不見究竟是誰扔了那麼多釘子和碎玻璃。真的是無心之失還是故意真的是那個孩子嗎他怎麼還是這樣放任下去,遲早大家會知道他和安甯的關系,到時候怎麼收場安甯要想的内容太多,腦袋快炸了。
在等待安楠楠和葛如霜出門回來的時候,安甯收到了一條短信,“你看,我做的好吧!“
安甯顫巍巍地拔出電話卡,用衛生紙包了一層又一層沖進了馬桶。水旋成好看的形狀,嘩啦啦啦。然後安甯就站在了窗戶跟前,看着外頭的天,還有睥睨衆生的月亮。看似平靜,僅僅是看似。
過了快兩周,林曉出院了。
她再也不穿裙子了,原來那麼鐘愛各式裙子的她再也不穿裙子了,哪怕在宿舍也是一樣。想想也知道她腿上的疤該有多觸目驚心。
林曉對安甯說“謝謝“,安甯羞愧的低下頭去。
日子恢複如常,好像一潭水,無論被驚起多少,多高的水花兒,還是會歸于平靜,最終都會平靜。
清明過後就下起雨來,霧霾的天似乎減弱了一些。每周六,安楠楠都要和葛如霜,或者對門宿舍的姑娘去逛街,買回一堆有用沒用的東西。自己的櫃子放不下了,開始侵占安甯的櫃子。周六的時候,平常像連體嬰兒一樣的柳懷玉三人組就意外地隻剩了柳懷玉一個。周六的時候,安甯會在圖書館過一天,雖然沒有事先約定,但總能碰巧遇上柳懷玉。他看書速度很快,翻完一本書就頭支着腦袋,看對面的人,仿佛能一直看下去。跟他問起班長和大俠,他會意味不明地回一句,“逍遙快活去了!“然後熱心地抓過安甯手裡的教材或者書,“這個呀,我知道,要不要我給你解釋“
周六的時候,從圖書館出來的柳懷玉和安甯,通常會在王爺的店裡頭一起吃個晚飯。
一進門,牡丹或者王爺就會問,“我的薩仁呀,今天想要吃什麼“牡丹明顯不喜歡柳懷玉,多半是因為跟他長相相似的男人拐走了她真正的薩仁,所以她才淪落到這個異鄉看不到星星聞不見風聲的大城市逃避失去薩仁的日子。王爺不一樣,每天笑呵呵地,見了誰也笑呵呵地,尤其是喝了酒後。
安甯對生活生出眷戀和依賴來,所以她強迫自己不去想,萬一失去該如何,隻是盡量體會正度過的每時每刻,咂摸出滋味來,然後記在心裡。萬一,當然隻是萬一,有一天要翻天覆地的時候,還有回憶,不至于什麼也剩不下。
五一放假,安楠楠被電話召回了家。宿舍裡隻剩了葛如霜和安甯。
日子平淡如水,那個小男孩自從上次林曉出事兒後就再也不見蹤影了,多少還讓安甯松了口氣。安甯有個比較吓人的想法,不單單是林曉受傷,甚至還有阿澤被開除,也許都和那個小男孩兒有關。要不然,根本沒法解釋清楚那兩條來自陌生人的短信!可是他怎麼會來這麼遠的地方
第一次見到他是安甯上初中的時候。某個傍晚,被從辦公室放出來。那是第幾次去那間舊辦公室安甯不想記清楚。表白事件發生之前,從來都是其他的做錯事,違規的女同學被叫進辦公室接受懲罰。可是那件事情鬧出來,從前乖順老實的安甯被攥住了把柄。持續差不多快兩個月的時間。
安甯受夠了。受夠了其他人的孤立和指指點點與明嘲暗諷,更受夠了那間教室的舊窗簾和破敗的味道。
安甯想到了個一勞永逸的逃避方法,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頭遲遲下不了手。安甯倒在馬桶旁邊,修眉刀攥在手裡,血從身體裡不住地往外冒,安甯看見地上和身上都是嫣紅的血,心疼起無辜的地闆來,所以安甯想要盡力按住傷口,想要止住血。安甯慌了,大聲想喊安彥來幫忙,出口卻成了“爸,爸!“
當然還是安彥聽見了聲音,拿紗布纏住傷口,叫了救護車。
躺在擔架上,太陽落山,安甯就是那個時候第一次看見他,他躲在人群裡,滿臉都是憤怒,像是頭準備随時進攻的小獅子。後來在醫院裡,在上學的路上,在專業人士的辦公室外頭都能看見他躲在某個角落,遠遠的,但總是滿臉憤怒。因為憤怒,幾乎讓他的五官扭曲了。
他故意躲着安甯,逃避和安甯面對面,卻又總是追着安甯。終于有一天,開始真正地遇見聊天。就是和他在一起,安甯學會了抽煙。
他自己說自己被爸媽抛棄了,所以一個人生活。他幾乎不講自己,總是逼安甯說安甯的遭遇。安甯難過的時候想哭,他就會狠狠地打安甯的手,說“不準哭!不準出聲!“
是因為轉學所以才遇不見他的,或者是因為看不見他了,安甯才轉了學。事情的先後安甯記不清楚了,畢竟太久了。久到細節都淡化。
反正他就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兒,當然安甯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安甯還曾經收到過他的電話,往常一樣的語氣聲音,多了些驕傲,像是等着被誇獎的尋常孩子,他說“看我做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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