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紀墨妍本就委屈,被人強行拉起來,更是不滿。
“教你打球。”蘇夢然淡笑,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想赢過楚副總,就别那麼多廢話。”
“嘿,我這暴脾氣。等等!你什麼時候跟楚甜那麼熟了,還楚副總,她丫的就是個讨人厭的渣渣,一天天趾高氣揚的,擺着張臭臉,跟誰欠了她二百五十萬似的。”紀墨妍把沒揪完的蘑菇踩在地上,當成是楚甜,狠狠的跺了幾腳。
“沒有,我跟她不熟,我是你的秘書,那永遠是你的人。”蘇夢然半垂着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笑的滿眼柔情。
紀墨妍沒察覺出她的話有什麼不對,但聽到她說不熟,心裡的火莫名其妙的就消下去了。
也是,蘇夢然今天第一天上班,兩個人應該不會認識,楚甜整天這蹦那跳的,别說不認識了,就連個見面的機會都不會有吧。
“請問紀總現在要學嗎?”蘇夢然回到正規狀态,禮貌性的詢問紀墨妍。
紀墨妍哼哼兩句,恨恨咬着牙,指着那邊玩的不亦樂乎有說有笑的兩個人:“學,憑什麼不學,我就不信我還不如一個臭婊,子,本小姐認真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蘇夢然寵溺的笑了笑,從紀墨妍背後站定,茉莉花的香味再次萦繞在鼻尖,跟昨日聞到過的味道一模一樣,紀墨妍忍不住嗅了兩下。
兩個人離得很近,近到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的一清二楚,紀墨妍身體僵了一瞬,一顆心跳的飛快,很快又放松下來。
她不自在的動了一下身體,握拳輕咳:“我們,開始吧。”
說完又覺得有些别扭,緊接着不經大腦過濾的一口氣發出個三連問:“蘇秘書,你會打嗎?技術怎麼樣?能教會我嗎?”
蘇夢然:“………”
接收到某人的無語眼神,紀墨妍悻悻的摸了摸鼻尖,乖覺閉了嘴。
揮杆前一秒,還低聲嘟囔了句:“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太緊張了。”
站在身後的蘇夢然:“………”
“不用緊張,身體放松,把力氣都注入到手臂上,集中精力…”蘇夢然默歎口氣,不緊不慢的指導着,偶爾給她示範一次,跟她講一些打球的小技巧。
十幾輪下來,紀墨妍叫苦不叠,球進不了洞不說,還總被打飛,要麼就是繞洞而停,就是不往洞裡掉。
眼看着那兩人收了球杆,似乎是要準備離開了。
紀墨妍氣餒的扔了球杆,攸然想到了顧楠曾說過的話。
她說:‘紀墨妍,拜托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你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有點上進心行嗎,别總讓我失望。’
那次是顧楠第一次跟她發生争吵,也是最後一次。
紀墨妍有時候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拷問自己,自己到底有什麼能耐可以得到顧楠的愛?
因為錢嗎?好像并不是,如果是為了錢的話,她就不會一走了之,既然提出了分手,怎麼說她也會要一大筆分手費的吧,可是,她沒有。自那晚過後,她就一聲不吭的走掉了,無論自己怎麼找都找不到她。
其實紀墨妍也不是沒有努力過,但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再加上有一個楚甜從中阻撓,想要成功哪有那麼容易?
後來想想,索性也就放棄了,反正自己在乎的也并非這些物質上的東西,有顧楠已足矣。
隻是最後,自己還是把她給弄丢了…
蘇夢然不知是何時離開的,紀墨妍視線掃了一圈,看着她抱着文件,迳直朝高董走去。
紀墨妍有點懵,腳步卻是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高董,是左撇子。”這話在别人聽起來或許會覺得特沒禮貌,但卻是事實,就連楚甜都沒有察覺到。
聞言,高董揚起眉梢:“左撇子又如何?”
“高董您誤會了,我沒别的意思,隻是聽說左撇子的人智商高,很聰明,我想請教一下您而已。”請教一下而已…
如果換做别人,或許會阿谀奉承一套,什麼左撇子的人天生聰明,富有智慧雲雲,但蘇夢然卻偏要反其道而行,不誇贊,不貶低,隻想眼見為實。
果然,這話一出,男人臉色霎時就變了。
他高敬明叱吒商界三十年,還是頭一回被個女人這麼質疑,偏生蘇夢然一副恭謙的語氣,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
回想自己以往走到哪兒不是前簇後擁的任衆人圍着打轉,以自己為圓心,好話一籮筐一籮筐的往耳朵裡鑽,今天竟被一個女人如此挑釁,高敬明又豈能不氣?!
但氣歸氣,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高敬明哈哈笑了兩聲,爽朗道:“好,那你想怎麼個請教法?”
楚甜打從剛才開始就覺察到這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自己當然也同時在用餘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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