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那家夥萬一再次殺來……”許招兒想說衛滄瀾冒死施的咒有時限,,按照當時的怒氣來看,對方很有可能在短時間内再殺個回馬槍。
“哼,我倒是希望他親自送上門來。”紅璃冷笑,又想到什麼,盯着昏迷的衛滄瀾看了一會,伸手就要往他的懷裡……
“不許拿!”長生一把抱住衛滄瀾,死死地瞪着紅璃,眼裡淚水還在滑落。
紅璃一愣,收回手,笑道:“你可真忠心。”
“……不許傷害他!”長生說完這句話,又想起對方曾對紅璃說過一模一樣的話,眼淚又多了起來。
許招兒一聽,也哭了。他就是害怕看到這樣的長生。
現在已經如此難過,如果……如果小王爺真的不在了,那該如何是好?
紅璃的眼神變了又變,最後還是緩和了語氣道:“那就抱着你的主子起來吧,這麼躺着,你是想等胡庚年麼?”
話音剛落,虛弱的少年就咬着牙扛起了跟自己身材相差無幾小王爺。好不容易才恢複了部分體力的琴瑟想接手,卻被長生甩開。
許招兒擦去眼淚,跑過去幫忙,長生掙脫不開,晃了晃,竟也倒在了地上。
衛滄瀾睡得并不安穩,腰間的傷痛讓他很快醒了過來。
睜開眼的時候,招兒正在給自己換藥,彩兒正在門口煎藥,唯獨少了那個曾經哭得天地無色的家夥。
衛滄瀾撐起身子,腰間的傷口便讓他龇牙咧嘴地疼了好一會,許招兒連忙跑過來,又驚又喜:“你終于醒了!”
“長生呢?……我睡了多久?”發覺自己一個問的竟是那家夥,衛滄瀾連忙不順暢地換了個問題。
“長生還在睡,現在天未亮。”許招兒并未發現他的不自在,“你昏過去後,胡庚年連行動都有些不順暢,看來那法術比第一次還要強許多。沒多久長生跟紅璃就趕來了,長生哭得厲害,還是紅璃将我們帶到這裡的。”
衛滄瀾輕笑:“那是用血寫的咒文,還寫在了那妖孽的身上,自然是厲害許多。我躺在地上那麼久,就等着那家夥送上門呢。”
許招兒見他得意的表情,猶豫了好一會,還是說了出來:“小王爺你何必對自己如此決絕?……三年前你為了回京城,也……”
衛滄瀾沒回答,盯着外面逐漸發亮的天色看了好一會,才冷道:“在不知何時天明的夜晚,隻有豁出去一切,才敢走完這段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路。止步不前隻會讓妖魅将你徹底吞噬罷了。”
許招兒愣了愣。
“那現在呢?天明了嗎?”紅璃聲音在門口響起,飄曳的身影随後才出現。
衛滄瀾撇撇嘴:“與你何幹?”
“竟如此對待救命恩人?也不怕我拿走那東西後,徹底消失,讓胡庚年先殺了你們。”她笑着說出殘忍的話。
“如果你是這樣的人,就别妄想取回王位。”
“……你冒着這樣的風險,隻是為了那小小的玉蟾?”
“我要如何,你不必多管閑事。等我擺脫胡庚年後,你便可以拿着東西,繼續你的複仇大計。”衛滄瀾不想與她多作解釋。
“你八字奇輕……難道不希望得到我的幫助?”紅璃不怒反笑,“你要是助我回到狐族,整個狐族都将成為你的後盾……”“那又如何,狐狸是狡猾的,若不是利益所在,他們會無緣無故地幫助一個外人?”
“他們總要聽狐王的。”
“我可不希望被現在這位狐王的伴侶繼續追殺。”衛滄瀾冷笑。
紅璃終于變了臉色。“你到底在尋找什麼?”
衛滄瀾看也不看她,閉目養神。
他在尋找活下去的方法。說出來的話,不就等于在昭告自己在等死麼?
直到天色大亮的時候,胡庚年都沒再出現。長生醒來後,搖搖晃晃地沖到小王爺的房裡,一看到對方半躺在床上,還算留着半條命的樣子,立刻塌了嘴角,一幅又要哭的樣子。
衛滄瀾笑了。這家夥哭起來真難看,但是,真有趣。
“……下次我再也不一個人走了,唔……”說着說着又掉了眼淚。
衛滄瀾嗯了一聲。沒答應,也沒拒絕。反正到時候還不是要乖乖聽自己的。
好不容易擦幹眼淚的長生摸摸他的腰,小心翼翼地問:“疼麼?”
一肚子算計的小王爺想了想,到底是讓他繼續哭呢,還是讓他暫時放心?可看到他腫得比桃核還大的眼睛後,還是脫口而出:“沒事了。”啧,就暫時先讓他養精蓄銳一段時間,眼淚都哭完的話,以後自己還看什麼呢?
長生這才微微松了眉頭。
正在兩人準備商量如何擺脫胡庚年之時,許彩兒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一臉驚慌:“糟,糟了!母狐狸跟公狐狸打起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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