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老弱傷兵本來是群龍無首,因着單鐵花的勇猛反而士氣大振,以少勝多,一舉反擊了敵人的進攻,保住了大軍足足三個月的糧草。原來她就是名震大魏的女将軍單鐵花……倒真是失敬了!待得聶清麟的燒微微地褪去了,那個單鐵花便跪在了小皇帝的面前,主動請罪說:&ldo;奴婢原是不懂宮中的規矩,若是有惹得主子不滿的地方,隻管懲戒。&rdo;聶清麟笑道:&ldo;原是朕不太懂事,嬷嬷何出此言&rdo;原本想着這一頁就着翻過去了,誰知那單鐵花手捧着荊條便出了去,不一會,殿外便傳來了荊條抽打身體的聲音。原來是單鐵花命着下人對自己抽打荊條,自領其罰!那一聲聲,透着厚牆傳入耳中,都聽得揪心。聶清麟可真是發自内心的苦笑了。以前還以為是這嬷嬷刁鑽,故意借着懲處下人來打自己的臉面,現在倒是真的明白了,那是軍營裡出來的鐵律‐‐犯了錯就要領罰!絕無僥幸!走了體貼的巧兒,卻來了這麼個榆木腦袋的夜叉女将軍,唉,宮中的日子可是越來越精彩了。好不容易闆着臉,終是勸住了單鐵花還要領受的那最後的幾鞭子,又賜了藥給了單嬷嬷,這一節才算是了了。聶清麟覺得以後,倒是不要跟這個嬷嬷做對為好,畢竟在這個為大魏流血流汗的女将軍面前,自己這個不事生産的皇親貴胄若是再矯情下去,便真是該拖出去抽打一番了。乖乖被單嬷嬷沒收了零食,泡了熱浴,又忍着疼疏通了經絡後,聶清麟突然覺得那日在外堂的那番話。太傅倒是像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因為天兒越來越熱,到了夜裡沒有安寝的時候,聶清麟習慣吩咐宮人開了扇窗透一透氣。現在在寝宮中,聶清麟都是身着女裝,不用再裡外圍裹,想來今年的夏天倒是比往年好消散了。單嬷嬷拿來了花冊子,讓小主子挑一挑壽糕的花樣。再過幾日,便是聶清麟的十六歲生辰了。依着太傅的意思,這算是大魏人的成人之年,大魏皇帝的成人之禮不能不大辦一下。于是這幾日内侍監、禮部都忙着操辦着皇帝的生辰大事。&ldo;還要做壽糕?太早了些吧?&rdo;聶清麟記得自己的父皇也是在三十歲的壽辰時,才開始制了壽糕。她才十六歲,為何要坐這老氣龍鐘的事物?單嬷嬷便一闆一眼地轉達了太傅的意思:&ldo;太傅說,這壽糕是圖着讨個健康長壽的好彩頭,另外此次做壽糕的師傅是從江南請來的名廚,一隻大大的壽桃面兒裡夾着十四種水果的滋味,讓聖上這幾日淡出了鳥兒的嘴兒過一過瘾也好。&rdo;聶清麟忍不住笑了,覺得單嬷嬷這不加修飾,不知變通的性子,有時也挺可愛。既然是這一樣,倒不妨定個大的,估計過完了這次瘾後,那嘴裡又要清淡許多時間了。禦膳房倒也是周到,不但是拿來了花冊子,還拿來了幾碟子五色面皮,讓皇帝先品嘗一下,再做定奪。這面皮含着各色的花香味,據說是雜糅了不同的花兒的花粉研磨調合的,吃起來花香包着果香,可真是讓人延壽呢!聶清麟把這個碟子排布在軟榻的小幾上,伸手捏着一點點地往嘴裡送。吃了幾口,便想着打個微盹。她斜斜地靠在軟榻上,剛想閉上眼兒,眼角兒卻瞟見那窗邊似乎有什麼細長的在晃動。待她定睛看了過去。隻見一條白蛇正瞪着一雙淡金色的眼眸,正陰冷地瞪着她。不對!不是一條!隻見那窗外陸續又爬進了五六條同樣細白的長蛇……聶清麟不敢動,隻能盡量挑高嗓門,喊了一聲:&ldo;單嬷嬷!&rdo;☆、三十八她剛顫着音兒喊出來,殿外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可是第一個走進來的卻是衛冷侯。他原是打算晚上帶着龍珠子去禦花園走一走,在寝宮裡也圈了幾日,别是憋出了郁氣。可是方走到殿外,就聽到了龍珠子有些發顫的聲音。聽慣了她那沙啞中帶着軟糯的聲音,自然也能分辨出這一聲叫喊裡的異常,便一個箭步飛奔到了内殿,一眼便看到了軟榻邊的群蛇亂舞,而小人兒卻無助地僵直在榻邊的情景。他的目光一頓,沉聲說道:&ldo;别動!&rdo;恰好在内殿門邊的牆上正挂着他曾經特意給龍珠打造的小弓,這小弓應該是許久沒動了,落了些許的灰塵,他快速地取了下來,又抓了一把竹箭,将弓弦拉得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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