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暖了,身上穿得也比冬日時略少了些,等到太傅拉着皇帝共騎在自己的坐騎‐‐疾風烈上時,太傅便是頭一次感到,原來這龍珠子别的地方雖然幹癟,禦臀倒是圓潤嬌俏得很!當疾風烈跑開的時候,一颠一撞,蕩氣回腸……聶清麟滿腹的心思都在這馬缰與平衡之上,自然沒注意到,抱着自己的一隻手臂漸漸地使了勁兒,把自己漸往身後拉。太傅的年歲也是大了,隻跑了一圈,尚未活動開來,呼吸卻越來越粗……其實皇帝也是不舒服,隻覺得這身後的馬鞍子也變得凹凸不平,不太服帖,正騎在興頭上,太傅抱着她突然策馬朝着馬場一旁安劄的營帳奔去。☆、二十九到了營帳前,太傅翻身下馬,伸手便将皇上從馬背上拉了下來,沖着門口的侍衛命令道:&ldo;皇上身體不适,要進營帳休息。一幹人等不得放進來。&rdo;等到進了營帳,便将懷裡皇帝扔在了羔羊絨毛鋪成的榻墊上,聶清麟在上面滾了一圈才算是止住了身形。回頭再看那太傅殺氣騰騰的架勢,聶清麟吓得一縮,小聲說:&ldo;太傅,朕沒有不舒服……&rdo;太傅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将它狠狠甩到一邊,啞着嗓子說:&ldo;臣該死,在聖駕前撒謊,其實是臣不大舒服,還望皇上垂憐,替微臣整治一下。&rdo;說着不客氣地解開衣衫,便也跟着上了榻,伸手便要去解聶清麟的衣衫。小皇帝被臣下逼迫得無路可逃,隻能臉兒沖下,趴在墊子上,抓着滿手的羊毛,死都不肯翻身起來:&ldo;太傅若是對朕胡來,朕就大喊出去,讓整個馬場的都知道太傅在迫着朕做什麼!&rdo;聶清麟所言不假,這頂帳篷雖是用三層的熟牛皮制成,但是隔音效果跟木牆是不能比的。若是聲音再放開些,外面的侍衛的确能聽到些動靜。但是太傅豈會把她的這些個威脅放在心上,看着小人兒埋頭藏臉兒,卻禦臀微翹的模樣,伸手摸了摸那在馬背上一直撞颠自己的,入手綿軟得真好似發酵的面團。不過他心知小兒心裡終是不願接受自己,若真是迫了去,倒也沒了意思。可是現在實在是耐不住了,君子也是裝不太徹底。幹脆整個人壓在皇帝的身上,拽着皇帝的軟若無骨的小手,含着那小巧的耳垂說:&ldo;皇上既然不願臣伺候皇上,那就請皇上來輕薄臣好了……&rdo;&ldo;……&rdo;帳外的侍衛都離帳子有三丈遠,除了剛開始有皇帝幾聲尖細的驚叫隐約透出帳簾外,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都是安安靜靜的。阮公公也前來馬場随侍,掐着時間算,這皇上跟太傅也該是用膳了。正好大營中的将士,昨兒新打了隻梅花鹿便呈給了太傅。最好的那塊嫩肉被廚師精湛的刀功切成了薄若蟬翼的水晶肉片,碼在金盤子裡,隻等着一會用膳時,放到滾燙的雞油湯裡翻個滾兒,鮮味十足,最适合野外宿營的時候食用。可太傅沒傳話他也不敢進去。隻能在外面候着。又過了近半個時辰,太傅才懶洋洋地讓阮公公進帳伺候。阮公公托着小茶盤一個人進了營帳,一撩門簾,迎面撲過來的那種宮闱裡慣有的氣息熏得他這個老閹人的心都是一顫。那小皇帝許是累了,蓋着薄被捂着頭臉,正一動不動地睡着呢!太傅大人坐在榻邊,半敞着懷兒,露出健碩的胸肌,隻在腰間搭着條毯子,接過了茶杯淺淺呷了一口說:&ldo;去,給本侯翻出換穿的衣服來。因為是去郊外出遊,下面管事的都給主子們帶了備用的小衣箱放在營帳裡,以備不時之需。阮公公彎着腰低着頭,跨過榻邊那條沾濕的了褲子,還有幾團髒手巾帕子,便來到了箱子前,打開尋出太傅的裡外一身的褲子和外衣,又送回來擺在了榻邊,便退了出去。又過了半響,皇上終于是睡醒了,懶懶地起了身,不過那身衣服除了領口微微開裂倒還整齊,隻要了盆淨手的水,就着皂角玫瑰油的洗手膏子磨磨蹭蹭足足搓洗了半天。等到了宣膳的時候,阮公公突然又發現,那皇帝舉着象牙玉箸的手似乎一直在微微地顫抖,好幾次剛剛夾起碟裡剛躺好的肉片,又眼睜睜地看它無助地摔在腳面上。最後還是太傅看不過眼兒,親自夾着肉片半哄半勸地喂了皇帝吃下。回到宮裡時,已經是掌燈時分。聶清麟那手酸酸軟軟的,還是使不上勁兒,安巧兒今兒沒能跟出去,就小聲問着跟出去的小太監:&ldo;皇帝騎了多久的馬,怎麼累得酸成這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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