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裁縫已經在殿外候着了,給皇帝量完尺寸,他還得去上書房給太傅量,時間也趕了些。聶清麟一看沒有什麼法子隻能湊合着些了,便催促着安巧兒糊弄着把那物塞到褲中。待到裁縫進來時,果然請皇上除了厚重的外衣,隻着裡面的小衫丈量尺寸。聶清麟從幼時便扮男孩,對男女大防之說也就淡漠了許多,加上裡面裹着束胸,冬季的小衫布料也厚實,沒有什麼外露的地方,倒也落落大方地讓裁縫丈量。可是剛量完袖長,衛冷侯大步跨進了大殿,沖着那裁縫說了聲:&ldo;過來,先把本侯的量了!&rdo;說完便除了衣衫坐在一旁等待。原來,他方才接到密報,派去安西的密探終于有了回信,心裡懸了許久的事情落了底兒,心裡自然是高興,便在午膳時飲了幾杯酒。就在用膳時,雲妃的侍女親自送來書信,衛太傅懶洋洋地掃了幾眼,大概的意思無非是&ldo;月老無情,飲恨終身,但盼見君一面&rdo;之類的。這樣的書信,其實雲妃之前也不是沒送過,隻不過沒有這麼措辭大膽外露而已。衛冷遙本來是一直晾着雲妃來着。那尚雲初雖然是個才女,自己也的确曾經很是鐘意,但畢竟當初她自己做了棄他而就那個昏君的選擇,他本來就是個性冷輕薄的人,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絲情愫也就這麼生生的夭折了。如今要不是尚雲初的哥哥尚凝軒是他倚重的重臣,他豈肯顧全那女人的顔面?但是能夠在對自己始亂終棄的女人面前扳回面子,也的确是快意的一件事。名滿京城的美女,正值嬌豔的年齡,雖然已經破了身,但又不是想要迎回府的,權當解悶的玩意兒了。于是趁着酒意便往後宮走了過去,路過皇上的寝宮時,身後的阮公公小聲地提醒他,因為他方才正用膳,織坊派來的人沒敢打擾,就先給小皇帝量尺寸了,既然他要去雲妃那兒,要不要讓裁縫晚上到太傅府裡去量?衛冷遙一揮手,沒有那麼麻煩!便腳一拐,順便進了小皇帝的寝宮。織坊派過來的也是機靈的人,一看太傅發話了,便撇下了伸着胳膊的小皇帝,忙不叠地過來給衣衫盡解的太傅量尺寸。聶清麟隻能縮了手慢慢地坐到椅子上等着。她也是看出太傅有些酒意了,許是喝得有些發熱,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脫了衣服,上次隻是順着衣襟管中窺豹,現如今倒是看得真真切切了。太傅穿上衣服一派仙人氣息,除了衣服,感覺比那大内的侍衛高手的臂膀還要挺闊健壯呢!這樣的胳膊揮舞刀子時候,挨刀的人一定很疼,也不知他将來會賜給自己一杯毒酒,還是也手起刀落呢?正看着太傅的胸膛愣神,突然聶清麟發現太傅的一雙鳳眼兒突然一眯,然後意味深長地看着自己。聶清麟順着太傅的目光往自己的裆下一看……那物似乎頑皮了。☆、七因為方才放得匆忙,結果聶清麟坐下的時候,一個沒留神,幹硬了的過期貨就這麼支起來了,加上方才望向太傅太過用力的眼神,該是怎樣一副猥瑣的畫面?聶清麟畢竟還是清純了些,腦裡第一個反應是:糟糕,該不會是露餡了吧!于是騰地起身,拿起旁邊的一件夾襖,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強裝鎮定地說了句&ldo;朕要更衣&rdo;,便急匆匆鑽進内殿旁的廁軒裡。安巧兒也是臉色有些發白地跟在小皇帝的後面,看着旁邊零星走過的太監宮女,什麼都沒法說,隻能幹等在廁軒的外面。聶清麟在廁軒裡真是冒了身冷汗,将那惹禍的玩意撫弄得妥帖了,再把安巧兒遞過來的外衣穿好,坐在幹淨的恭桶上穩了穩心神。雖然方才的形狀奇怪了些,大約太尉也不會問起吧,畢竟是私隐之處,難道當臣子的還不許皇帝長得偉岸些嗎?他該不會要自己脫褲檢查吧?聶清麟覺得那不符合衛冷遙的性格,跟着太傅&ldo;學習&rdo;有些時日了,她也略琢磨出來,雖然太傅是個腹黑陰狠之輩,朝堂上的勾心鬥角很是高瞻遠矚,但是日常的小事小情上,一向嘴懶得緊,不太拘泥于小節。越想心裡越安穩了些,等到從廁軒裡出來,臉上仿佛真是方便過後的舒爽。轉到内室時,果然發現太傅已經走了,隻剩下那量衣的師傅在那候着呢,聶清麟頓時長舒了口氣,招來了裁縫繼續快樂地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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