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他看白新月總是在喝藥,臉色也不好,還一直住在佛堂裡,也不讓旁人看,問她身體是如何了?她也不說,他便去問大夫,大夫臉色晦暗,隻說白新月身體虛。
赫連南丞素來心細如發,總覺得白新月這病得古怪,莫不是讓公主欺負了不敢說?
于是,赫連南丞便暗中拿到了白新月喝藥的藥渣,拿去找别的大夫來認了一下,那大夫一看,便說這藥是給小産女子調理身體的。
白新月小産了?還瞞着所有人?
赫連南丞隻道是白新月善解人意,怕這事大哥知道了傷心,再加上大哥近來又忙着朝中的事,無暇分心。但是,他思來想去,覺得這事,還是應當讓赫連南駿知道。
當赫連南駿聽到赫連南丞說白新月小産,他頓時臉色陰沉下來,但他什麼都沒有說,而是與赫連南丞快馬趕回赫連府。
他冷着臉色趕到佛堂,白新月躺在床榻上,正由丫鬟翠屏端着藥過來給她喝。
見到赫連南駿,她愣了下。
不等她開口,赫連南駿稍微斂了些寒怒,聲音略低沉的問:“你小産了?身子可要緊?”
“沒什麼大礙。”白新月低着頭,不敢看赫連南駿,聲如細絲。
赫連南駿沒有發作,也沒有問什麼,隻表露出心疼來,到她床榻邊上坐下,接過翠屏手中的藥碗,給白新月喂藥,細緻溫柔,沒有絲毫的怒色。
隻是,他的臉很陰沉。
待得屋中的人都出去了,白新月立馬跪到赫連南駿的面前,抓着他的手哭着道:“将軍,你相信新月,新月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是誰的孩子?”赫連南駿冷聲問道。
白新月哭着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能說,将軍,你相信新月,新月都是身不由己的……”
白新月哭得肝腸寸斷,無顔見赫連南駿,整個人匍匐在地上,腦袋用力的在地上磕着:“我做了這等肮髒事,是該死了才是!隻是新月舍不得見不到将軍,這才苟活着……”
腦袋磕在地上“砰砰砰”的響,想是懊悔不已,想要将自己磕死在這裡算了。
赫連南駿的是傷心難過不亞于白新月,此刻又見白新月在他面前這般自殘,哪忍心,什麼怪罪都沒了,隻有心疼。
“新月,你别這樣,我不怪你,我不怪你!”赫連南駿将白新月從地上抱起來,心疼的擦掉她臉上的淚痕,“新月,你别為難傷害自己,看着你這樣,我心疼……”
赫連南駿安撫了許久,白新月才情緒平穩下來。
“新月,你是我的夫人,都是我沒将你保護好,才會讓你發生這種事情,你那時候有多絕望……”赫連南駿自責的道,仰頭閉眼,深吸一口氣,滿心的愧疚。
雖然白新月什麼都沒有說,但他多少能猜到白新月經曆那些,定然是絕望得要死。
既然他已經回來了,那欺辱白新月的人,他定然不放過。
赫連南駿叫了翠屏問話,翠屏隻知曉那給白新月看診開藥的大夫是長公主請來的,别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34章白新月尋短見
赫連南駿聽此,怒火中燒,立即就沖去了衛府。
趙承玉和衛谏在說着賞賜的事,因此番衛谏立了大功,趙承桓又将飛虎使的職位交給了他,他方才換上那一身飛虎官府,威風凜凜,氣勢昂揚。
赫連南駿就沖進了府裡,赫連南駿素來眼高氣傲,一介閹人,如何入得了他的眼。
直接掠過衛谏,便冷聲質問趙承玉:“長公主請了大夫給新月開了堕胎藥,可都是長公主指使的?”
“是本宮安排的。”趙承玉承認下來,并不狡辯。
“你為何這般做?這般狠毒?”赫連南駿怒罵。
趙承玉眼中含着受傷的淚光,嗤笑道:“我這人素來小氣,怎麼會容許别的女人懷上我深愛的男人的骨肉?我與你是要不死不休的,白新月她算什麼東西,她憑什麼跟本宮搶?”
“你……簡直不可理喻!”赫連南駿怒氣罵道,看到趙承玉眼中有淚光閃爍,竟無法再說出些太傷她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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