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天做飯的不是隔壁那個顧元澈就更好了。
但是吃人嘴短,厚着臉皮過來蹭了一周的飯,姜文垣也不好對着顧元澈叽叽歪歪。
隻是每當他對着越清溪彈吉他唱歌的時候,對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總讓他背後發涼,瘆得慌。
越清溪的生活少有這樣熱鬧,自從外公去世後,她連能回去的“家”都沒了,每次拍完戲回了出租屋以後就是吃飯睡覺兩件事。
而這段時間,顧元澈與姜文垣兩個人幾乎時時刻刻地上門來“做客”,再加上時不時過來蹭飯外加監督姜文垣工作的易枝楊,小小的公寓裡熱鬧非常。
最開始的時候她晚上睡覺還會做噩夢,這些天那兩人似乎迷上了鬥地主,天天拉着她喊三缺一……
越清溪被纏得沒辦法,從陪老爺爺們搓麻将變成了陪兩個大男人鬥地主。
餐桌這時候變成了牌桌子,上首的姜文垣還在嚣張——
“十七張牌你能秒我?你能秒殺我?你今天能十七張牌把我姜文垣秒殺了,我當場把這盒藿香正氣水全喝了!(注)”
沒錯,他們的賭注不是錢,而是藿香正氣水,當然是輸的人喝。
地主越清溪淡定地甩出整手牌,開啟飛機順子秀,然後手托着下巴把那整盒藿香正氣水往姜文垣那邊丢:“小姜,請開始你的表演。”
“……”
姜文垣懵逼地看着越清溪那手牌,然後拿着藿香正氣水轉過盯向顧元澈:“都是農民,我輸了你也輸了,不如……”
顧元澈笑着搖搖頭,但還是很義氣地拿了一半藿香正氣水仰頭幹了。
這舉動頓時赢得姜文垣好感,當即就叫了聲好聽的“元澈哥”。
一開始這兩人隻是想哄着越清溪高興,所以都商量着故意輸,結果才打了一下午就發現……
是真的打不赢越清溪。
不管是地主還是農民,不管是好牌還是爛牌,她都能淡定地最先打完手中的牌。
那兩男的一開始還能灌藿香正氣水,後面就招架不住了,表示喝這東西沒意思,鬥地主就是要賭錢才好玩……其實就是喝怕了而已。
于是越清溪坐在家裡休息的這一個星期,每天收入好幾萬元,那兩個送财童子也不嫌累,每天晚飯後必定要拉着她決戰到半夜。
就這樣短短幾天,興許是每天睡前太費腦的緣故,又或許是被兩個活寶逗得天天開心的緣故,越清溪精神狀态逐漸恢複,夜裡也不再做噩夢了。
與此同時,易枝楊也終于壓不住越清溪的那些鋪天蓋地的通告,開始問她能不能去趕通告了。
“現在仙山正在熱映,劇組那邊的意思是想讓你跟江秋彥一起上節目參加訪談,再加上白景行要舉行個很大的原作簽售會,建議你也參加一下。畢竟你已經好幾個月沒在公衆面前露面了,雖然現在你主演的電視正在熱播,但是還是要多趕點通告刷刷熱度。”
越清溪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起身,在家裡休息了十多天,她的臉色又恢複了白皙紅潤的色澤,精神看起來也重新變得健康鮮活了。
她是個閑不下來的性格,調整好心态好自然也想盡快投入工作。
隻不過她照照鏡子,看着自己長久未打理的頭發,這發型有點不精緻啊?難道又要戴假發去趕通告嗎?這個天氣戴假發……有點熱呢。
這個問題對于易枝楊來說很容易,他把越清溪往造型師面前一丢,言簡意赅:“給她弄個順眼點的發型。”
對于娛樂圈最頂尖的時尚造型師來說,根本不存在不能解決的發型。
就算越清溪腦袋上的頭發才剛剛長到耳朵,他依然能夠搗鼓出精緻的發型。
一點一點地将越清溪及耳的頭發發尾燙得卷翹貼在腦後,而後分出一縷将劉海剪出——還是大膽的眉上劉海。
化妝師也很快領會到意思,将越清溪本就英氣漂亮的眉再勾勒得粗黑誇張些,畫上黑色眼線和小煙熏妝,再塗上優雅的紅唇。
“快找找那套!把那套裙子給找出來!”
他們迅速翻出來一套裙子,易枝楊見了忍不住提醒:“等下她要跟别的女星上電視的,這麼普通的裙子要被拉踩……”
“外行别質疑。”
造型師冷酷地駁回易枝楊的聲音,然後回過身對着越清溪微笑:“去試試吧,越小姐?”
越清溪對于這個造型團隊還是很信任的,不然也不會特意過來讓他們幫自己剃光頭了。
所以她并沒有嫌棄裙子簡單,拿了裙子就去換了。
等到越清溪再次出現時,易枝楊眼睛一亮。
她原本堪稱災難的頭發此刻已經被成功拯救,換成了經典的赫本式發型,妝容也是相匹配的小煙熏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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