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質問了莊墨,當時的恐慌情緒在得到否認的答案後已經平複了,隻是他心情卻沒有好轉,可以說無來由地惡劣、煩悶。他又沒能調整好,影響到了他倆的相處。是他不好,把自己的負面情緒帶給了莊墨。
“老實交代,今天怎麼突然要跟我睡,嗯?”
任明卿提起這茬就郁悶:“我的房間裡有點怪怪的,好像鬧鬼。”
莊墨:“……”
“椅子無緣無故轉圈,窗戶開了一條縫,玻璃上還有一個手印。”
“手印本來就有,是前幾天來摘爬山虎的師父留下的。”
“是嗎?我真是太膽小了。”任明卿洩氣道。徐老明明耳提面命“男人要勇敢!”,他卻能被自己腦海中的恐怖劇情吓到,真是太失敗了。
“膽子小一點就小一點,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你隻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你的。”莊墨望着他許諾。
任明卿心念一動,那天晚上那種戰栗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知道此時不能凝視莊墨的眼睛,如果再這樣對視下去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
“你們聊完了嗎?”視頻對面的白殇殇打破了氣氛。她的笑容十分恐怖。
莊墨、任明卿端端正正地拿起紙質版大綱:“聊完了,白姐。”
“你們對我這個耽美文還有什麼意見?”
莊墨、任明卿集體鼓掌:“沒有了,白姐,寫得很好。”
當天淩晨,莊墨趁着任明卿熟睡,偷溜下床,頂着月黑風高,把他的田翻了一遍。
男人可以撒謊,但不能留下蛛絲馬迹。
白殇殇躺在飛機艙裡,戴着墨鏡,塞着耳機,看似是在打盹,實際上在聽商務英語。今天晚上要和歐·米斯特先生及夫人吃飯,她剛剛惡補了關于對方的資料,但是她自從研究生畢業以後就再也沒有大規模使用英文口語了,她得找找感覺。
聽了一會兒,她假裝從睡夢中醒來,對徐靜之說要先洗個澡。
“我的頭發太油了,不适合設計師做發型。”
徐靜之做了個怪相。
白殇殇走進了浴室裡,空姐已經貼心地替她準備好洗浴用品,等空姐離開以後,白殇殇關上門,一邊脫衣,一邊念念有詞地複習日常用語。
徐靜之對此類社交不很熱衷,他的身份讓他大可以唾棄這些繁文缛節和虛應功夫。白殇殇卻要認真得多。如果有人以為,一個女人在社交場合光彩照人、談笑風生都是輕而易舉的,那就大錯特錯了。
白殇殇跨進了浴缸。她這兩天不斷反省度他山的話,對自己目前的境況進行反思。現在有個邁向上流社會的機會,她憑借着美貌中了彩票,當然是泰然接受,把握住機會。她是個滿身都是欲望的女人,不會輕易放棄嫁入豪門的機會。
不過徐家家大業大,她這一來,不可避免地要成為徐靜之的附庸。沒有一個貴婦人不是以她的丈夫聞名的,輿論對她們最好的贊美就是“做丈夫堅實的後盾”。
白殇殇冷漠地扭開了花灑。
她是一個自私的人,要她去為男人的人生犧牲,全身心地付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她在寫作這門行當中拼了近十年,現在要她退出,她不甘心。榮華富貴,和著作等身,她兩個都要。如果這世界是灰色的,不管用什麼手段,她都要在她自己身上制造五彩斑斓的人生。
白殇殇調到冷水,當頭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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