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柔聽完一時哭笑不得。
“那聖上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的弟妹……”
說道最後,連自己都羞住噤聲了。
小道士倒是沒有别的情緒,依舊面無表情道。
“我也不知道。”
方瑾柔“……”
小道士目光落在方瑾柔貼着的身上的青絲上,尴尬道。
“我去給你弄一套新的衣裳來。”
方瑾柔這才醒悟過來,瞪了他一眼,趕人道。
“趕緊走。”
小道士目光清明的淺淺一笑。
“小妮終究也是長大了。”
方瑾柔狡黠道。
“那是,不然你這十五歲生辰的禮物不是白送了?”
小道士曬然一笑,兩人相處的情景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小道士出去後,方瑾柔也沒有什麼心思沐浴了,随意洗了洗就上來了,将頭發捯饬幹,挽起一個辮子,将頭發全部塞進帽子裡,就推開門出去了。
小道士此刻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隻有他的心腹還在門外候着,方瑾柔知道這是預備自己使喚的,于是将人叫了進來。
“你叫稚兒?”
小太監低着頭一臉恭敬,含着尖尖的聲音回答。
“是的,姑娘。”
“你們主子呢?”
稚兒低頭笑着道。
“國師去了煉丹室煉丹去了。”
方瑾柔沉吟一下。
“如今他煉的是什麼藥丸?”
稚兒回頭看了後,确定無人,還是壓低了聲音。
“是預備給陛下的長生藥丸以及一些其他的藥丸。”
方瑾柔有些沒聽明白,問。
“其他的藥丸是什麼藥丸?”
稚兒一囧,有些不好意思,隐晦的道。
“是壯陽的藥丸。”
方瑾柔後的一聲,臉上紅的幾乎能滴血下來,很是不自在。
“這裡太熱了,你帶我四處熟悉熟悉吧。”
稚兒也不揭穿,站起來就走在前面去引路。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宮門,方瑾柔細細的問了各位宮力人的喜好,以及一些忌諱,從稚兒的隻言片語之間,她貌似覺得萬紹國這位國君出奇的對田曼姗兩兄妹好,甚至比他的親生女兒的待遇都好。
所以才導緻田皓右變成一個高門大戶的纨绔子弟,隻知道鬥雞走狗,尋歡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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