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别讓她知道!”楊弘玉緊張極了,伸出食指比劃着,使勁為自己開脫,“我跟徐栩就一次,就一次!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再也不會對不起我老婆了!求你了别告訴她!”
“一次?”羅家楠一臉“信你真有鬼”的表情,“你倆一天至少打一個電話,持續了好幾個月,你現在跟我說,就一次?騙傻子呐?我出差在外都沒法保證一天跟我媳婦聯系一次!”
唐喆學忍住白眼,說:“是啊,我們羅警官可是出了名的疼媳婦。”
羅家楠有多疼媳婦,楊弘玉是不知道,他就知道自己沒說假話:“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老給我打電話,之前已經說好了大家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可那次之後過了沒倆月吧,她就開始天天給我打電話了!我發誓,我後來連她的面都沒見過!要不是吉——唐警官那天去找我問樊麗的事,我都沒主動跟她聯系過!”
看他這急赤白臉的樣不大像說假話,唐喆學回頭看着羅家楠,倆人疑惑對視。這時林冬敲敲門進來,站到楊弘玉面前,問:“你知道徐栩懷孕了麼?”
“——”楊弘玉一怔,“多……多久了?”
林冬低頭翻開徐栩的取保候審申請資料,肯定地告知對方:“二十四周,也就是大約五個半月。”
眼瞧着楊弘玉的臉由紅轉白,不一會又蒙上層灰,唐喆學跟羅家楠都明白了——得,喜當爹。
—
從臨時牢房裡被提出來,楊越在走廊上看到垂頭喪氣的楊弘玉,皺眉問跟在身側的唐喆學:“他怎麼在這?”
“等會你就知道了。”
唐喆學把人送進審訊室,回手敲敲單面鏡,示意林冬關掉監控。
待到攝頭下的紅燈熄滅,唐喆學弓身扶住椅子扶手,靠近楊越的耳側輕聲說:“接下來的談話不會被記錄在案,相信我,這是為你好。”
楊越疑惑地看着他,不明就裡。之前審他的時候,屋裡還有個面帶匪氣的警察,可現在就唐喆學自己。
直起身,唐喆學問:“你跟徐栩結婚七年了吧?大學畢業就結了?”
“嗯。”楊越冷淡地應了一聲。
唐喆學又問:“這麼多年都沒孩子,是不想要還是要不上?”
“這跟你有關系麼?”楊越的不滿顯而易見。
雖然沒有DNA報告作為證據,但唐喆學确信,徐栩不斷給楊弘玉打電話絕不是因為無聊。這種事女人絕對比男人心裡有譜,孩子是誰的,她該是心知肚明。而為了保全婚姻,她隻能用這種隐晦的方式來和孩子的親生父親保持聯系。
細想了一會,唐喆學忽然面露同情之色:“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話絕會刺痛任何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如果不是被铐在椅子上,楊越絕得竄起來照着唐喆學鼻子來一拳。他臉色發黑,渾身氣得直抖,語氣像是要證明什麼一樣的高昂:“你他媽才不行!她肚子都那麼大了!瞎呀你!”
反手朝門外一指,唐喆學心平氣和地向他解釋道:“楊弘玉剛剛跟我承認,大概半年前,他和徐栩有過一次外遇,楊越,現在你好好琢磨琢磨,孩子,是你的麼?”
“——”
像是突然被凍在了椅子上,楊越連呼吸都靜止了。許久過後他才眨了下眼,發出聲瀕死的抽吸,繼而弓身将頭埋進掌中,用力揪住頭發,手背上青筋暴突。
“對不起,不是故意讓你難堪。”唐喆學将手扣上他的肩膀,毫不意外地被狠狠推開。
唐喆學隻好把手揣進褲兜裡,老實說他現在真的挺同情這哥們的。
“操……”楊越鼻音濃重地低聲罵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爛貨他媽的從來就沒愛過我!”
“你對她的态度也好不到哪去,誰都别說誰了啊。”唐喆學抽手朝單向鏡晃晃,示意林冬可以打開監控了,“那麼,你現在還要繼續維護她麼?”
“我沒維護她!”楊越突然擡起頭,眼眶通紅,“她不都說了麼,樊麗是自殺的!我那天……我那天到那的時候,樊麗已經死了……徐栩哭得稀裡嘩啦,我也沒主意,隻好通知了她爸。”
“好,就算樊麗是自殺的,”唐喆學提高音量,“那你知不知道,徐廣旭把屍體埋哪去了?”
“……”
楊越沉默了好一會,才艱難地開了口:“沒埋,他沒帶鏟子……退潮退的太厲害,他就給樊麗扔澆築觀海台的水泥裡去了……”
唐喆學愣了愣,追問道:“跨海大橋底下的觀海台?”
楊越失神點頭:“嗯,那會正施工呢,水泥剛灌上……三米多高的台子……凝固之後從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渾身的血都直往腦門上湧,唐喆學的拳頭握了又握,強壓下翻騰的火氣解開手铐重新铐好,拽開門一把給楊越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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