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這片平野上,鍊身鎖心陣的半圓球屏障光罩形成浮現而出,就如一座小圓山一般,忽然矗立在了這個地方。
遠處的那群遠走的野生動物,一瞧見這般異樣的景觀,帶着驚恐,加快了奔走的步伐。
端正見自己已經被陣法覆蓋,心中更是着急,身體也多次嘗試過奮力的掙脫這些束縛着自己的鎖鍊。
但越是想掙脫,那撻魂鍊的尖刺就刺入的更緊,并且勒箍的力道也會逐步的加強。
這般下去,就算他端正肉體比較強橫,也會在強大的力量之下,被勒截成血肉模糊的屍體。
于是在他奮力的嘗試了幾次之後,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他也清楚再這麼做無意義的行為已經沒必要了。
随而表情平淡了起來,看着眼前的董逸思和張琅,看看他們準備怎麼做,或者還想說些什麼。
而對于端正自身來說,他此時或生還是會接着奪取那李玉珍的功法,或死那便死了,至少是為了他自己所做之事而死,心中并不遺憾。
也就和董逸思先才說的差不多,他此次本就重傷而來,靈力不足,體力流失,再加上體内精血氣的反噬,不論如何,出不了多久,都隻有死亡而已。
此時,張琅也被董逸思從泥坑中拽了出來,下半身沾染着重重的泥漿,雖然張琅并不喜歡這種潮濕且夯重的感覺,但是此時也暫時無法更換衣物。
“大姐,您是什麼時候醒來的!難道您的靈力是都已經恢複了嗎!我剛剛居然沒察覺到!”
張琅在與端正對峙時,壓根就空去細細的感知周圍,所以對于董逸思是何時醒來的,他并不清楚。
董逸思嘟出了一下嘴巴,臉上并未有喜悅,搖了搖頭,回道:“哪有這麼快,還差很多呢!不過放心,現在是絕對夠用了。”
“那便好!不過,入定打坐不是無法感知外界信息嗎,您是怎麼能在我剛剛準備出洋相時,正巧醒來了的?”
張琅有些不解,他作為修仙者,自然也是知道,在入定運轉功法時,是聚精會神,進入如同無穢之境的世界一般,無聲、無氣、無靈、空然之感,不主動解禅,壓根就察覺不到一絲外界的信息。
董逸思瞥了一眼,偷偷笑了下,有些玩弄的道:“你們打的這幾下爆發的波動可不小啊,别說我能發覺到,恐怕就是一位七八十歲的耳背老爺爺都能在數裡之外聽見吧!哈哈哈!”
聽到這般話,張琅也是無語了起來,他知道大姐這多半是在開玩笑的瞎說,并未有告知他何時醒來的,但是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電光強烈激發時,确實會産生巨大的響聲,隻能說,雷電在擁有強大的威力,也有一定的小副作用。
也是早就知道了這一點,他才會在前些年,用《縱雷術》其中描寫的辦法,突發靈想将自己的靈力之轉化成淡微的那種細電之力。
雖然威力遠遠不及掌心電球或者更強的掌心雷那般強大,但是可以在近身時輕易麻痹一個同修為層次的修仙者,并且所産生的聲音極其小!雖然也隻能麻痹極小段時間,但也足夠在此期間做些别的什麼了。
“切,也就您會這樣說。”張琅雙手插胸,轉頭撇氣吐槽道。
“哈哈,行了行了,先不扯這些啦!這還有個人要處理呢。”
董逸思微笑着用手拍了一下張琅的肩膀,轉而表情迅速平靜,将目光轉看向了那半空中被束縛着的端正。
端正面無表情的與其對視了一眼,随即調侃道:“顯然,董師妹在生活中,除了我們這些‘仇人’,又多了一個新的念想了。”
“這與你無關!不過我想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和李玉珍一樣,是被某種東西幹擾着意識的,還是說清醒的。”董逸思細眯眼神,認真的反問道。
半空中的端正,聽到這話之後,忽然敞然的笑了起來,這讓張琅和董逸思兩人都感覺到有些奇奇怪怪。
未過多久,又突然停下了笑容,保持了平靜,回道:“我可從未迷糊過,我一直都是清醒的。”
“那你當年還...!”聽到這種話,董逸思心中生怨怒,本想責怪罵問一番,但卻被其給打斷了。
“那時,隻是大師兄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做了我想做的!”端正眼睛瞪大,滿面得意的樣子。
看到他這副做了錯事還有些自足的樣子,董逸思啞口無言,面露震驚,甚至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出口。
很難想象,師父和大家明明共同生活了那麼久,為什麼端正師兄還會為此不後悔反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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