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自然看得臉色越來越黑,宋希言看得心情越來越好,醫生那邊總算結束了,“好了,可以起來了,片子大概過一個小時就能拿到。”
“謝謝您。”宋希言收起手機,完全不給鄭自然搶奪的機會。又把他扶起來,穿好褲子,相攜走了出去。
“你把照片删了,我們還是好炮|友。”鄭自然說。
宋希言果斷拒絕:“不删,我今年就指着這張照片笑一年了。”
鄭自然沉默了,宋希言猜到他一定是在想什麼鬼主意來删照片,于是好心提醒道:“我已經存了好幾個備份,你别白費心思了。”
“……你學壞了。”
宋希言哼了一聲,“跟你學的。”
一個小時後,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宋希言去取了片子,陪鄭自然回到骨科那邊。
值班的醫生拿着片子對着光看了一會兒,又把片子放下,開始在電腦的系統上給鄭自然開藥。他邊點着鼠标邊說:“沒什麼大事,軟組織挫傷為主,骨頭裂痕很微小,給你開點雲南白藥回去。你想貼膏藥還是用噴霧?”
鄭自然說:“噴霧。”又問,“真的沒什麼事?我怎麼感覺挺疼的?”他還以為尾巴骨撞歪了,走路都不敢走太快。
“疼是肯定的,不過确實沒多大問題。”醫生又說,“你這個大概十來天就好了,注意不要劇烈運動,也别端坐太久,靜養。噴霧照說明書用,好了。”
這一天,雷聲大,雨點小。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鄭自然跟宋希言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裡忍不住的笑意。鄭自然彎起嘴角,這會兒疼得不是很明顯了,他的腳步也快了一些,更不用人扶了,“我還以為真的要給我動手術了,想想那個畫面我就打怵。”
“你怕什麼?”宋希言笑問,“怕被人圍觀你的屁股?”
鄭自然玩笑似的說:“當然,我的屁股隻有我老婆能看能摸。”
宋希言笑了笑,沒接話。
下班時間早就過了,公司也不用去了,兩人直接回了家。回家的頭一件事,就是給鄭自然上藥。
兩人進了主卧,宋希言反手關了門,把熱情地跟過來的串串擋在了門外。在串串用爪子劃拉門的背景音下,宋希言把外套脫了放到一邊。被西裝束縛了一整天,現在回了家,他擡手就又解了兩顆襯衫紐扣。邊解邊對鄭自然說:“把褲子脫了。”
鄭自然也脫掉了外套,一邊解皮帶一邊說:“這個場景怎麼感覺有點像是寂寞多年的金主老闆包養了年輕英俊的下屬,然後現在迫不及待地準備開日了。”
“我怎麼感覺你這張嘴跟當年的小姚同學有的一拼了?”宋希言無語道。當年的鄭班長,平均每天都要産生一次把小姚同學的嘴縫起來的沖動,沒想到時過境遷,如今的鄭班長俨然成了小姚同學的2.0升級版本。“說起來,好幾年沒見小姚同學了,就連同學聚會都沒見到。”
“我見過。”鄭自然費了半天勁褪掉自己的褲子,趴到了床上,“在國外的時候。”
“是聽說她出國工作了,不過不知道具體在做什麼。”宋希言從大衣兜裡掏出噴霧,拆掉包裝,也跟着上了床。
“在駐A國大使館,有次在朋友的聚會上見過。”鄭自然趴着說,“當時吓了一跳,差點以為認錯人了。”
“她還單身嗎?”宋希言把噴霧口對準了鄭自然的尾巴骨。
“單着呢,身後追她的能有一個加強連,個個都沒戲。看樣子她說自己不婚主義者不是開玩笑,是真嘶……”正說着,鄭自然隻覺得自己的尾巴骨被一股霧氣噴了個正着,那霧氣太涼,冷不防凍了他一個哆嗦,“你好歹也打個招呼吧。”
“又不是真的要日|你,打什麼招呼?”宋希言又噴了兩下,“你說這個需不需要用手按摩一下,會不會吸收得比較快?”
“要不你就試試吧,反正我人都趴這了。”鄭自然一副任他處置的語氣。
宋希言翻身下了床,“等我去洗個手先。”
兩分鐘後,宋希言再次爬上床,正經事還沒幹,先對着鄭自然的屁股拍了一下。噫,手感真好。
“宋希言!”鄭自然憤怒地喊了一聲。
宋希言又拍了一下,“幹嘛?”
“别随便撩撥我,你等我好了的。”這話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宋希言絲毫不懼鄭自然的變相威脅,伸手又把他的上衣往上撩了撩。然後在鄭自然還沒來得及思索他的意圖時,低頭在他後腰上親了一下。鄭自然急促地吸了口氣。
聽到他的吸氣聲,見他已經轉移了注意力,宋希言趁機又拿起噴霧,往鄭自然的尾巴骨上噴了一下,随後就小心翼翼地把掌心按了上去。即便注意力不在這,鄭自然還是被他突如其來的這一下按得差點痛呼出聲,連連道:“算了算了,你還是别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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