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宋希言被吃了一肚子狗糧的白老師奴役得很是辛苦。傍晚時,他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家,一進門,串串就撲到了他腿上,“汪汪!”爸爸!
宋希言蹲下來抱起它,兩隻腳互幫互助地換了拖鞋。“閨女,你弟弟呢?”昨晚上的這個梗他可沒忘了。
串串暫時對“弟弟”這個新鮮的詞彙無法理解,沒有反應,隻顧着窩在宋希言懷裡,用大腦袋蹭他的下巴。宋希言癢得直笑,邊笑邊去找鄭自然。
找人的過程中,他發現家裡被整理得看起來比之前順眼了很多。從前他都是自己收拾一部分,請家政公司收拾一部分,這樣下來總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但今天他家整個的都令人感到特别舒服,說不出來的舒心。
走到陽台的時候,終于找到了鄭自然,他正蹲在地上給宋希言養的天堂鳥修剪枯葉。發覺宋希言抱着串串過來,他擡頭笑道:“回來了,待會兒我弄完就去做飯。”
天堂鳥的葉片大,修剪起來很快。沒一會兒,他就捏着一把枯葉起身,“好了。”修剪過的綠植看起來精神了不少。宋希言看着,滿意地點點頭。視線剛從天堂鳥上移開,就發現鄭自然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緊跟着就見鄭自然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後嘴唇上被碰了一下,軟軟的,暖暖的。這個場景莫名很熟悉。
他還沒回過神,鄭自然親完了人,就越過他離開了陽台。宋希言看着他的背影,心跳不争氣地變得有點快。他揣着撲通撲通的小心髒,抱着串串回了卧室,打算換衣服。
剛進門,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這種感覺很強烈,是那種自己熟悉的環境突然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才會有的強烈感覺。他狐疑着把串串放到地闆上,來到衣櫃前,開了櫃門拿衣服。
“鄭自然!”鄭自然在廚房裡聽見了意料之内的怒吼,他嘴角翹了翹,又若無其事地壓回去,趕緊跑出了廚房。“怎麼了?”臉上全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無辜。
宋希言站在主卧門口,指着裡面的角角落落,那些平白多出的不屬于他的東西,“我不是讓你住次卧去嗎?這是怎麼回事,誰讓你搬進來的?”
鄭自然繼續一臉無辜地回答他:“我姐啊。”
“什麼?”宋希言沒反應過來,“關你姐什麼事?你哪有姐姐?我問你,誰同意你搬進主卧了?趕緊給我搬出去。”白筱曉那個烏鴉嘴,怎麼就這麼準?
“就是我姐同意了。”鄭自然用手裡的鍋鏟指了指正在圍着他倆的腿轉圈的串串,“我可不是自作主張,我問過這個家的小主人了。”他蹲下去抱着串串的狗頭,親熱地問:“是吧,姐?”
串串開心地“汪汪”了幾聲。
看來這個梗不光宋希言沒忘,鄭自然也沒忘,還運用得十分靈活,宋希言佩服,“你居然連串串都要利用,要點臉好不好?”
鄭自然站起身,“不好,要臉能抱着你睡覺嗎?不能。”說完,他吸了幾口氣,臉色一變,“我的菜糊了。”轉身趕緊跑回了廚房,把宋希言晾在了原地。
宋希言最後還是沒有把鄭自然攆出去,因為吃飯的時候,鄭自然一邊給他夾菜一邊自薦,說由于宋希言晚上手腳會發涼,所以他要奉獻自我,給宋希言做一個能自動發熱的大抱枕。礙于他做的飯太好吃,宋希言一時沒能騰出嘴來拒絕,就那麼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到了睡覺的時候,宋希言關燈上床。本以為某位不要臉的同居人會繼續不要臉地蹭過來,誰知他躺得都快睡着了,對方卻還沒有動靜,就那麼直挺挺地躺在床的另一邊,睡姿端正得不能更端正了。
宋希言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憋住,問他:“你不是要給我做抱枕嗎?”言下之意:你怎麼不抱我?
對方義正言辭地回答他:“你見過誰家是抱枕去抱人的,不都是人來抱着抱枕嗎?”
宋希言:“……”感覺他對鄭自然不要臉程度的認知每一刻都在刷新。
“還不快過來,你手腳不涼嗎?”宋希言這人還沒動,那邊的抱枕先急了。
宋希言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起來,他在被子裡挪動幾下,抱住了他的大抱枕。抱枕先生很敬業,立馬回抱住了他,給他源源不斷的溫暖。
剛開始同居的幾天,鄭自然很閑,據說是約定的入職時間還沒到。宋希言則因為研究課題缺了一樣材料不能進行,暫時比較清閑。兩人天天相伴遛狗,日子過得很悠哉。
幾天之後,鄭自然開始上班了,宋希言依然很閑。
到了周五,是他每周去公司報到的日子。盡管是個甩手掌櫃,但他腦袋上還冠着一個老闆的名頭,有些事還是需要他來簽字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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