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祝餘連忙開口,“這是新婦才能看的,有助夫妻敦倫,你們這些小女郎定力不足,可不敢随便亂瞅。”
一席話說得室内所有少女全低下了頭,祝餘抿嘴偷笑,仍将那一卷約有八至十二張男女不同交接方式的春.宮.畫往芳洲面前遞送。
“好翁主,這可是嬷嬷特意在燕地給你買的嫁妝畫,那裡民風比關中開放,畫的圖自然也細膩、生動不少,你可一定要好好參詳啊。”
“大王是男子不好教導你這些,嬷嬷看着你長大,忝居一回長者,替你自作主張準備了這些東西,為的是讓翁主在洞房花燭夜少吃些苦頭。晚上的時候,你把這些畫鋪在床上,照着葫蘆畫瓢就行了。”
芳洲感動不已,嘴唇翕動,話未出口就被祝餘搶了先。
“喏,還有這個,”她喜滋滋地從箱底摸出一個小瓷瓶,約成年男子拳頭大小,外形為蘋果狀,有蓋。掀開蓋子,清晰可見一對交合狀的男女躺在瓶底。
果然畫得十分傳神,連二人的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婢子覺得,大司馬一定會很喜歡很喜歡這個的。”
老嬷嬷無視自家小主人臉上升起的重重紅雲,笑得見眉不見眼。
長街上,魏無恙頭戴吉冠,身着玄色禮服,腰挎翡翠玉飾,端坐在蹑影背上,人俊馬靓,說不出的玉質金相、風流倜傥。
沿途很多女郎都看呆了,紅着臉朝他偷偷瞟上兩眼又迅速低下頭去;小媳婦膽子稍大一些,直勾勾盯着他瞧,不閃不避;幾個寡婦則幹脆肆無忌憚地議論起他來。
“乖乖,世上竟有這般俊俏的男子,要是能讓我睡上一回,死了也值。”
“可不是嘛,瞧瞧人家那寬肩,那胸膛,那腰子,那翹臀,還有那緊緊夾在馬身上的兩條大長腿。……這臨江翁主豔福不淺呐。”
“哎,你們說那位嬌滴滴的小女郎受得了他那活兒嗎?我可聽說大司馬是本朝第一偉男子呢。”
“喲喲喲,你替人家瞎操什麼心呐,老話說得好隻有耕壞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受不住多弄幾發就好了,咱們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嘛。”
“就是這個理兒,我家死鬼男人生前常說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估計也是這個意思。”
寡婦們聊得熱火朝天,葷素不忌,渾然沒注意到新婿好看的唇角抽了又抽。
一路行到劉康居所,魏無恙很快進了院,祝餘本還想多叮囑兩句,白澤卻在此時紅着眼走了進來。
“腓腓,他……來了。你我自小一起長大,你沒有兄長,我送
你上喜車吧。”
“好。”
芳洲眸子微濕,他與魏無恙争吵那天,她知曉了他的心意,他對她太好太好,好得她無以為報,她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芳洲忍着淚跟祝餘告别,默默跟在少年身後,由他領着往外走。白澤低着頭陪她走出内室,走到堂屋正中,忽地頓住腳步,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急忙背過身去。
“白澤?”芳洲遲疑喚了一聲。
“嗯?”白澤依然背對着她,露在袖外的手卻是握得死緊。
“我走了。”
“……好!一定要幸福!”
劉康陪着女婿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女兒與白澤淚眼相望的場景。他一個箭步上前想将白澤勸開,誰知人沒勸住,自己倒跟着落下淚來。
“嗚嗚嗚……,我舍不得腓腓!”
“嗚嗚嗚……,原來嫁女兒這麼難受哇,幸虧我隻生了一個,嗚嗚嗚……,簡直是在剜我的心呐。”
魏無恙無奈扶額,一張俊臉紅紅白白,煞是精彩。若不是了解劉康為人,他還以為他是白澤請來砸場子的呢。情敵在他婚禮上哭也就罷了,他這外舅也跟着湊熱鬧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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