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紹還在琢磨着那不對味。
賽前的抽卡,他是給分到了人類一方。對于這樣的結果,他很是松了口氣,倒不是跟别人一樣在乎那位也在同個陣營的傳言,而是他這能力,分到鬼方也十有八九适應不了。
說是勸服,萬一一個沒把握好直接讓人家化解怨念,成佛了該怎麼整?
說到傳言裡那位,他也是後來看論壇才知道,原來當時那姑娘就是大家口口相傳的人物,怪不得會說他們相性不行。
人家是靠搜集鬼怪來擴充庫存的,跟一個負責念經超度的和尚能合得來才有鬼了。
“大師,”隊友還沒有放棄這稱呼,“剛才是咋着了?”
孟紹:“呃……”
“我感覺不太對勁,那邊有東西,”他說,“想去看看。”
和他一同出來的兩名隊友面面相觑。
他們是被分配到偏北邊的那處結界裡的,一說到要找信物就自告奮勇地出來了,都清楚一個會驅鬼的和尚說他感覺出什麼會是怎麼回事。
八成是職業附加的第六感或者雷達啥的。
“咱們真要去嗎?”有個隊友小聲問。
這事還真是風險與收益并存。
能隔着這麼遠讓他覺察出的不太可能是等閑之輩,但如果放任不管,讓對方就這麼發展下去,對他們之後的形勢絕對是不利的。
“走吧。”他說。
“哎呀。”
林柚饒有興緻地看着那名雙目呆滞地平癱在地上的敵對玩家,“你這又是讓他看了什麼?”
某位邪神眼比天高,覺得這等貨色都用不着他親自出手。奈亞拉托提普動也不動,連地方都沒挪,還保持原先的那姿勢,聽見這話便似笑非笑地看過來。
“不是每個人在見過阿撒托斯以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他意有所指道。
林柚當然也聽出了這話裡有話,不由撲哧一樂。
顯然是在明示她當初拿那匕首捅自己的行為,還來了個遠距離的阿撒托斯一日遊。
她這下幾乎能猜到奈亞讓這人參觀什麼了——哪怕不提系統強制性的判定,單是那畫面都夠讓人精神污染的。
要真是阿撒托斯,還不得不提它那些擠成一推來吹拉彈唱的仆從們。作為曾幸運地被洗禮過幾秒的人,林柚心說要是她在那多待一會兒也受不了。
實在是對耳朵的折磨。
奈亞隻可能做得比她想象的更過分,看看這位的表情,都快懷疑人生了。
這麼想着,她望着對方的眼神中就情不自禁地同時夾雜了同情和幸災樂禍。
方成大字型地癱倒在地,他眼前仿佛還殘留着方才的那些幻覺,害得腦袋跟裝滿了漿糊似的,手腳皆是使不上什麼力氣。
“我錯了,”他喃喃道,“我真錯了……”
他已經完全打消了襲擊的念頭,知道先前的天真想法有多大錯特錯。他多盼着能回到五分鐘前告訴自己,别以為能解決掉這個敢獨身闖進人方大本營之一的狠角色,不然倒黴的隻會是他自己。
“不如說——”
待轉向他,奈亞拉托提普立時又恢複了那譏諷的語氣,他面上仍挂着開朗的笑容,笑意卻未達眼底,“誰借你的膽子?”
他的态度比對待亞伯的時候還要冷淡,依武力值來看,後者姑且還是值得戲耍一下的“老鼠”,眼前這個連讓他這麼幹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隻要他樂意,他可以讓在他眼中沒有任何價值——更别提還想沖他看中的人類下手——的家夥死得無比難看。
方成:“……”
他驚恐地窺出了對方的真實想法。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回味起之前的決定,方成深深地覺得是自己親身撞開了地獄模式的大門。他都想懇求可不可以讓他退出這房間,彼此當作無事發生過,可還不等他仰起頭開口,忽覺手腕上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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