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闆的卡自然不是普通的卡,兩分鐘以後他們已經開好了房間,鬥途不出意外地被甩下了,另外兩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房間,彭彧一把摘下肩上的包,掏出那本不請自來的書。
書還是一樣的書,外表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等到翻開來,裡面卻不是完全空白了的,彭彧驚訝地睜大眼睛:“這……?”
原本空白的書頁竟有一張浮現出了圖案,那圖案随着在空氣中暴露的時間增長而逐漸清晰起來,像是徐徐剝去一層籠罩已久的霧氣。
圖案不是别的,正是那隻白虎族說丢了的虎屍——或者說窮奇,整隻窮奇呈現黑色,像是水墨暈染上去,看不出筆法,隻能隔着紙頁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兇氣,陰森森涼飕飕,好像盯久了,渾身都能泛起一股惡寒。
李一澤一把将書奪過來,“啪”地一聲合上了,表情變得格外嚴肅:“我總有種預感,這東西是沖我來的。”
“……什麼?”
李一澤又不說話了,雙手緊緊攥着那本魇卷,指節開始一點點泛白,随後他眉頭猛地皺起,兩隻手反向用力,照着書的中段撕了下去。
彭彧陡然一驚:“等……等等!”
龍的力氣有多大他自然是知道的,看到李一澤要撕那本書,彭彧下意識先替書默哀了三秒鐘,他還沒來得及想這書被撕了以後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先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那本書在李一澤的大力撕拽之下竟然完好無損,連一個紙頁也沒有破。
李一澤緊跟着愣在當場,他難以置信地把手挪開,隻看見書皮已經被擰得扭曲變形,可沒過幾秒,竟又自動恢複了正常。
“……奇了。”彭彧把書從對方手中抽回,從裡面捏起一頁,也試着撕了一下,同樣完全撕不動。
看似破舊的古書竟然無法被外力摧毀,李一澤還不死心,又用法術嘗試,甚至刀子打火機齊上陣,依然沒能把脆弱的紙張割裂哪怕一個角。
彭彧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别試了,就算它真是沖你來的,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它到底能翻出什麼花兒來。”
李一澤垂下眼,緩緩起身走向窗邊,雙手撐住窗台往外張望,自言自語似的說:“白澤說這書從風中來,也将回到風中去,還說這書并不可怕……與風有關,不可怕……”
彭彧盤腿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書玩:“那具虎屍丢了,然後書裡就出現了窮奇,你說這中間沒有必然關系嗎?反正我不信,要不我給朱黎打電話問問,看饕餮和混沌的屍體還在不在?”
李一澤好像完全沒聽到他的話,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有什麼是他能夠看透卻不能說的呢……什麼東西不能說……天機……不可洩露?”
“哎,我在跟你說話。”
“天機不可洩露……”李一澤忽然目光一頓,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隻差一點點就能将它抓住,偏偏這個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直接将他的思路打斷了。
鬥途邊拍門邊喊:“愛豆,愛豆!快點開門,我有重要的事要說!”
彭彧把書一扔,非常不耐煩地把他放進來:“我說你能不能行,你媽沒有教過你不要打擾别人的二人世界嗎?”
“什麼媽,我媽早死一百多年了。”鬥途不由分說地擠進來,做賊似的把門關好,掏出自己的千裡傳音放到對方耳邊,并對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你聽。”
彭彧一頭霧水,耐着性子去聽,海螺那邊傳來若有若無的對話聲:“這群畜牲真是越來越難找了,好不容易逮到一隻,居然還讓她給死了。”
緊接着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誰說不是呢,死了就沒用了,真是可惜,看看能不能擠點油出來,好歹弄盞長明燈吧。”
“油?”第三個男人插話進來,“我看沒戲,這麼瘦,一碗都榨不出來吧?”
彭彧暫時把海螺拿開,跟鬥途對視一眼,低聲說:“聽口音是本地人。”
鬥途一點頭,兩人繼續拿起海螺聽,裡面依然有聲音傳出:“等等,她這手裡拿的是什麼?海螺?攥得這麼緊,掰都掰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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