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取的時候做了一番匹配調試,目前差不多是可以用了,但還是得适應,彭彧把它别在自己耳骨上,感慨說:“老子聾了倆月終于又可以聽見了。”
李一澤擡頭瞧他一眼,沒做其他表示,先對着那東西的外形一扯嘴角——怎麼看怎麼都比以前更騷了。
他幾乎已經預見出了這東西的未來——一代更比一代強,一代更比一代騷。
也不知道姓周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天天拿着手術刀給病人肚子上雕花嗎?
彭彧對着鏡子正臭美呢,手機突然響了,他順手接起,就聽朱黎說:“彭彧,那本書你們是不是拿走了?”
“是啊,”彭彧說,“我不是跟你打過招呼了嗎,那個應該不算物證吧?”
朱黎:“沒事,我就是确認一下,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有點記不清楚。哦對了,你讓我們扒孫兀家祖孫三代,我們扒完了,他就是土生土長的南鳴本地人,不過普通話說得不錯。他26年前出生在一個縣醫院裡,當時的出生證明還在呢,我們找到了當時給他接生的老大夫,人說早不記得了,估計就是個普通孩子,不然肯定印象深刻。”
彭彧問:“所以他跟梼杌根本不沾邊呗?”
“能沾什麼邊啊,”朱黎無奈說,“且不說他身上沒有異常氣息,你看他那樣子像是梼杌殘魂嗎?我看這孩子是自己把自己洗腦了,自我暗示是梼杌殘魂,好給他犯下的事找個借口。要我看,他跟梼杌也就有一點相似——一根筋,軸。”
彭彧斜倚在沙發上:“那他家裡人呢?他家人不知道他幹這些事?”
朱黎:“他跟家裡關系不好,好多年都沒回去了,他上頭有個哥,底下還有個弟弟,都比他強,所以他家人也不缺他這一個,不怎麼管他,他愛幹嘛幹嘛,也不經常聯系。要不是我們找過去,人家都不知道這孩子居然犯了這麼大的事,現在氣得要跟他斷絕母子關系。”
彭彧沉默下來,半天才說:“那行,我知道了。”
他挂斷電話,自言自語似的說:“普通人,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人生經曆……到底是什麼讓他這麼堅信自己是梼杌?就憑那一本書?”
李一澤把小龍揉得睡着了,輕輕幫它理了理毛:“而且我們走之前問過他好幾遍,他堅持說方法是從書中看到的,還給我們指在哪一頁哪一頁,好像真的看到了一樣。”
“那書會根據人們認知的不同發生不同的變化,這一點我們已經知道了,”彭彧說,“但關鍵在于,你看到龍界的文字,我看到天界的文字,那都是我們熟悉的東西,而他看到的是自己曾經完全沒有接觸過的,難道是他腦子裡本來就有類似的想法,所以呈現在書中……?但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自己異想天開的東西,又怎麼可能真的試驗一下,就成功了?”
他無奈地一攤手:“這根本不可能啊,他要真有那個本事,我還得叫他一句天才。”
李一澤摸着小龍的脊背:“我跟你看法一緻,所以這書應該還有什麼玄妙是我們沒有參悟透的——不如這樣,我找個時間去問問……”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眉頭一皺:“什麼聲音?”
彭彧剛換上新的助聽器,也側耳去聽,果然聽到有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樓梯那邊傳來,扭頭發現竟然是那隻被他放在客棧的樹穿山甲,自己摸着找過來了。
“喲,”他十分驚喜地朝對方一拍手,“過來過來,咖啡豆。”
第60章李一澤的借口
“……我不叫咖啡豆。”穿山甲擡起頭,開口吐出一個少年音,“我有名字的。”
“小名嘛,”彭彧不由分說地把他從地上抱起來——這小家夥總共一米長,尾巴占了一半還多,一被抱起來就拿尾巴緊緊地纏住他的胳膊,鱗片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彭彧在他背上輕輕摸了一把,“你哪裡來的名字?叫什麼?”
“單辛,單甲叔叔給起的。”穿山甲松開尾巴,在他腿上趴下了。
彭彧奇怪地問:“為什麼是‘辛’?不應該輪到‘丁’了嗎?”
單辛:“單甲叔叔說他師父要集齊七個徒弟召喚神龍,‘辛’剛好是第八個。”
彭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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