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國回來之後,嬴政又給添了兩百人到他身邊,好在這些人都是銳士出身,蒼雲武學是上陣拼殺所用,入門極其簡單,習慣了刀盾玄甲的重量之後,這些人出去便是能以一當百的精兵。
隻可惜刀盾隻有這麼多,玄鐵難得,不能将所有的工匠都招來打造兵器,最重要的還是農具,這次在魏國能打出來三百副刀盾已經是出乎意料了。
九嵕山清淨,離鹹陽宮又近,果真是個練兵的好地方,在這兒待了幾個月,燕執沒有感到絲毫煩悶,倒是讓嬴政松了一口氣。
他想護着這人不假,倒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而讓他們之間有什麼嫌隙,阿執這般,比成嶠省心多了。
不知道自己在他們家王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形象,又一次膽戰心驚看着如狼似虎的黑甲士兵們手中玄鐵盾牌舞的煞氣四溢,成嶠拍了拍胸口,再一次覺得自家王兄真厲害。
天知道他現在看見阿執拿着刀盾的模樣都瘆得慌,也就王兄還能面色不變摸頭安撫了。
在營帳中等訓練結束的燕執洗涮幹淨,看着那一身在陽光之下似乎泛着金光的玄甲,成嶠嘴角抽了抽,然後揮了揮手将人喊來,“十日後便是王兄冠禮,雍城那邊已經準備妥當,咱們要提前幾日過去。”
“這麼快?”眉頭微蹙将盾放下,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燕執點了點頭,“等今天他們訓練結束,咱們晚上回去。”
伸手想碰盾牌卻被燕執一巴掌打了回去,長安君撇了撇嘴,大刺刺的坐在一邊也沒說什麼。
這人對這副盾刀看的比什麼都重,讓他碰了才是稀奇。
“你這些天沒有回王宮,趙國又鬧出了笑話,想不想聽?”挑了挑眉看着正襟危坐注意力還在訓練場上的燕執,成嶠懶洋洋給自己倒了一樽酒水,“叫聲兄長,便講與你聽。”
冷冷一眼掃過去,燕執眉頭皺的更緊,直到旁邊人讪讪放下酒樽坐正了才算作罷。
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觸這人黴頭,感覺自己的地位越來越低的長安君咧嘴一笑,然後将最近傳來的消息分享了出來。
“年前趙王廢了太子嘉,封了娼姬之子公子遷為太子,前幾日邯鄲的探子來報,趙王病重不治而亡,公子遷登基了。”
趙前任太子嘉乃王後所出,文韬武略皆為人稱道,但是就因為王後不受寵,所以連帶着不受趙王喜歡。
隻這些倒也罷了,哪個昏君身邊沒有幾個蠱惑人心的美人,但是這因為這個将文才兼備的繼承人給廢掉的卻還真的不多。
畢竟那趙遷傳遍邯鄲的名聲和趙嘉不一樣,這個以品行不端聞名趙國的公子一朝為王,對他們秦國來說倒是個好消息。
趙國王位換了人,于七國都不是什麼大事,他們連年征戰,現在更是連表面關系都懶得維持,君王更替也就是一封國書的事情罷了。
手指在盾牌的紋路上劃着,燕執眼中閃過一抹暗光,“趙嘉現在如何?”
“誰知道呢。”聳了聳肩不甚在意的回道,對于一個被廢掉的太子,成嶠并沒有将人放在心上,“應該被拘在哪座宅邸裡當個無權公子吧。”
說到這裡,成嶠再次慶幸他們家王兄不是什麼容不下兄弟的人,要是和趙遷一樣,他還能有現在這麼好的生活才怪。
趙遷登基,他的生母出身低微,又勾的前趙王廢了太子對王後置若罔聞,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好像與的。
現在頭上沒有人壓着,王後和趙嘉能有好日子過才怪。
這麼想着,成嶠話中便流露出了些許,不着痕迹勾起唇角的燕執看着故作惋惜的成嶠,“你且看着,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他一個人在邯鄲待了那麼多年,趙嘉和他關系親近,那小子什麼性子他還不清楚。
表面看上去乖乖巧巧,實際上卻是個混不吝的,趙遷要是因為這樣就掉以輕心,接下來肯定要狠狠的栽個跟頭。
再怎麼說,那小子也是他教了幾年的,哪兒能就這麼讓人欺負的起不來?
想到這裡,燕執的神色又沉了下來,趙嘉的脾性他清楚,趙遷還不是他的對手,萬一以後趙國和秦國正面相對,他們倆也隻能不念舊情了。
這邊倆人說着,外面訓練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燕執回過神來帶上盾刀,和成嶠使了個眼色便走了出去。
眼睛一亮将樽中酒水一飲而盡,長安君翻身起來迅速跟上,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些。
空蕩蕩的山體之間,黑甲士兵列隊站好,在燕執走過來之後更是鴉雀無聲。
目光在眼前的一群士兵中轉了幾圈,鐵面無私的燕統領将盾立在地上,“最慢的十人,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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