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也沒差多少,為了困在晉陽的這些趙兵,趙王一樣要割城讓地。
在邯鄲生活了那麼多年,燕執對趙國的情況最為熟悉,新王登基之後寵愛娼姬偏愛奸佞,冷眼任由大将廉頗被郭開排擠,甚至還偏幫着郭開。
燕執離開邯鄲的時候,趙偃剛登基,雖然對這個新王不太熟悉,但是趙偃的不靠譜就算他沒怎麼見過那人也能感受的出來。
畢竟沒有幾個君王在大将即将得勝的時候解除人家兵權的。
如果不是廉頗正奉命攻打魏國黃河以北的繁陽,蒙骜也不會直接率兵攻取晉陽,他們打了幾十年的交道,各自有幾分本事還是知道的。
晉陽對趙國的重要不言而喻,準備見好就收拿了晉陽就退兵,讓蒙骜沒想想到的是,他們還沒有說什麼,趙國内部自己出了問題。
身為趙偃登基前的伴讀,郭開在趙偃登基之後可謂如魚得水,心胸狹窄的他本就和廉頗有宿怨,怎麼可能見得廉頗接着建功立業,于是找了個由頭便直接去趙偃耳邊吹耳旁風了。
趙偃對廉頗也無甚好感,君王最怕的就是功高蓋主,先王還在的時候他沒少因為信平君挨罵,聽郭開這麼一說直接準備罷免了廉頗的軍權,命武襄君樂乘率三千兵士前往前線收回廉頗的兵符,代替廉頗指揮前線的大軍。
正準備繼續向前推進接着打下去的廉頗沒想到國内會搞出來這麼個事情,當即派人回了邯鄲打探是怎麼回事兒。
沒道理新王剛登基不表彰他的功績反而直接罷免兵權,不符合常理啊!
身為趙國老将,廉頗帶兵打仗四十餘年,身經大小戰役不下百次,為趙國立下無數戰功,怎麼可能心甘情願交出兵權,尤其是在這即将得勝的緊要關頭。
得知一切都是郭開小人在背後搞鬼後,盛怒之下的廉頗直接掉頭朝着接管兵權的樂乘就開打,吓的樂乘什麼也不敢說直接跑回了邯鄲。
此事之後,自知得罪了新王的廉頗也沒有繼續留在趙國,扔下兵馬隻身便去了魏國。
前幾日還在率兵攻打魏國城池,今日就出現在眼前意欲投靠,魏王自然不肯掉以輕心,但是好歹沒有了外來之敵,将信将疑的魏王便也将廉頗留在了大梁。
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平定了晉陽叛亂的蒙骜愣了足足一晚上才反應過來,還好秦國幾代沒有出現過這種王上,不然他豈不是要和廉頗落得一個下場?
對于晚年注定落魄潦倒的一代名将,燕執也隻是歎了一口氣便不再管了,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都和他沒有關系,他要做的隻有努力變成前世那個一刀一盾打遍陷陣營無敵手的燕執。
一路七拐八拐帶着燕執來到城外不遠處的軍營,李信活動了一下筋骨,扯開嗓子便開始喊,“兄弟們,都出來——”
一句話沒說完,數不清的石頭便從四面八方朝着出聲的李信而來。
早有預料的蒙恬一手拉過燕執躲過從天而降的石頭,然後才一本正經的低頭說了一句,“記住,别什麼都和這小子學,容易挨揍。”
看着全副甲胄手持盾牌走出來然後圍到李信身邊開始揮動拳頭的秦兵,燕執一臉嚴肅的點頭,“多謝提醒,我記下了。”
如果沒有猜錯,全幅甲胄、闊口短劍、牛皮盾牌,這就是上馬能斬趙邊騎下馬能敵魏武卒的秦銳士了。
在蒙恬身邊待了幾個月,燕執這是第一次見到秦國銳士的真容,這也就意味着他真的被蒙骜蒙恬當自己人,而不是需要時時防備的别國公子了。
眼底劃過一抹觸動,燕執看着旁邊被按在地上狠揍的李信,難得露出了些許笑意。
沒有錯過燕執上揚的唇角,蒙恬愣了一下,然後小聲嘟囔了一句,“李信這小子挨揍果然是件令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屢教不改的少年李信突破重圍從地上爬起來時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幹淨的地方了,銳士們整張臉都蒙在黑甲之中,隻露出的眼睛裡閃着寒光,似乎還沒有打盡興。
揉着臉一身灰撲撲走到燕執跟前,李信一臉憤憤看着旁邊一點兒面子也不給的兄弟們,“等你适應了軍中的情況便和我們一起訓練,蒙将軍說你能撐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将軍說的都是對的。”
跟着過來的黑甲銳士上下掃了燕執一眼,然後悶悶的聲音從鐵甲之中傳了出來,“年紀太小,身體太弱,想承受我們的訓練,再過十年估計可行。”
一闆一眼的将話說出來,黑甲銳士語氣中沒有半分嘲弄,隻是将事實說出來而已。
擡頭看着過來的幾個黑甲銳士,燕執眨了眨眼睛,“可否借盾牌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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