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陵澄沒期待着李銘會善心大發把她送醫院去,不過是想着找點痛感清醒清醒意識,順便拖拖時間而已了。而李銘也沒真的喪心病狂到一回到屋裡就把她撲倒,大概對着個哭得眼淚鼻涕糊成一團的女人他也提不起興緻來,因此回到房間裡還是很體貼地讓人送了個小鑷子和消毒水紗布過來,拉過她的腳幫她拔碎玻璃。隻是宋陵澄腳心紮的碎玻璃不少,除去大塊的,細細碎碎也有不少,李銘沒那麼多的耐心一點一點地給她挑玻璃,也沒打算把一整個晚上都耗在處理碎玻璃上,因此把那幾塊大玻璃挑出來後,用消毒水給她消了毒,止了血,李銘的手就朝她伸了過來,摸着她的臉頰:&ldo;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很熱是嗎,來,先把衣服脫下來。&rdo;說着手指就扣上了她禮服的肩帶,手掌沿着她的肩滑到了她身後的拉鍊上,宋陵澄軟軟地壓住了他的手。&ldo;我不熱……&rdo;她說,說完話時氣息都不自覺地帶了些喘,是用盡全力的喘,也是藥效發酵帶來的呻¥吟。宋陵澄意識是相對清醒的,玻璃片拔一片疼一次,那鑽心的疼就是昏死過去了也得疼醒過來,疼了那麼十幾次後,宋陵澄除了冷汗涔涔冷熱交替得難受又渾身使不上勁外,她知道她在哪裡,面臨着怎樣的窘況,但她自救不了,也不太控制得了自己的身體,這才是最折磨人的。她的清醒讓李銘有些意外,他的手掌輕撫上她的臉頰。&ldo;來,先躺下來休息會兒。&rdo;宋陵澄下意識搖着頭:&ldo;别……我得回去。&rdo;&ldo;先休息一會兒。&rdo;李銘啞着嗓子低聲誘哄着,指腹輕撫着她的臉頰。&ldo;你喝高了,先休息會兒……&rdo;氣息逼近着,手掌甚至已經悄無聲息地拉開了她禮服的拉鍊,大片微冷的空氣刺激着她裸露在外的背部。宋陵澄感覺到他的手掌貼着她的背在滑動,但她的身體動不了,完全靠他的手臂支撐着,宋陵澄心裡有些怕,尤其是他的唇沿着她的臉頰逼近她的唇時,她避不開,但她忍受不了,灌了一晚上的果汁這種時候非常忠誠地發揮了它的餘效,在李銘的唇湊近時,&ldo;嘔&rdo;的一聲,無法本能轉頭的宋陵澄吐了李銘一臉,黃黃白白的污穢物沿着李銘的鼻子嘴巴往下掉,散發着刺鼻的味道。李銘瞬間青了臉,一把推開宋陵澄,扭頭也瘋狂地吐了起來,一邊吐一邊往洗手間沖。宋陵澄顫着手從手包裡摸出手機。手機還是通話狀态,宋陵澄也顧不得其他,下意識:&ldo;你能不能來啊你……&rdo;&ldo;哪個房間?&rdo;低啞的嗓音冷靜打斷了她,讓宋陵澄心稍安,下意識應着,&ldo;3……018。&rdo;說完時已幾乎耗盡了渾身力氣,手機滑落了下來,宋陵澄喘着粗氣,剛進屋時她特地用那隻傷腳又踩了腳地闆,疼得她擡頭看了眼門牌号。李銘已經收拾好出來,被宋陵澄吐了一臉後他也不再僞裝,當一個男人吻着一個女人卻被吐了一臉時,這已經不是髒不髒的問題了,而是嚴重挫傷的男性自尊。李銘将這種被嚴重挫傷的自尊帶來的餘怒撒到了宋陵澄身上,上來毫不憐香惜玉地将宋陵澄拉起,一隻手掐着她的臉頰逼她張開了嘴,另一隻手裡的水杯就往她嘴裡塞,強行灌她喝水漱口。兩道水流沿着宋陵澄兩邊嘴邊流了出來,水杯裡的水灌完時,李銘反手将玻璃杯扔回了地上,伸手撕了宋陵澄身上的禮服,身體就要壓下來,門外在這時響起了鑰匙扭動的聲音,快而急切。李銘當是服務員誤闖,頭也沒擡:&ldo;滾!&rdo;&ldo;滾&rdo;音沒落完,一股巨疼從後腦勺兇狠襲來,李銘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時,後頸被連皮帶肉地擰着從宋陵澄身上拉開,重重扔在了地上,李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剛扔的碎玻璃杯上,慘烈的痛叫聲在屋裡響起。沈司珩一手扯過旁邊的薄被,蓋住宋陵澄衣衫不整的身體,彎腰望她:&ldo;宋陵澄,還認得出我嗎?&rdo;宋陵澄輕點頭,幾根白嫩的手指死死掐着被單,虛弱咬牙:&ldo;那王八蛋給我留着。&rdo;沈司珩臉色稍霁,彎腰将她連被抱起:&ldo;先回去。&rdo;出門時宋陵澄隐約有看到警察,但她沒能看清,沈司珩手掌按着她的後腦勺将她的臉壓在了懷中:&ldo;别讓人看到你這張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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