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就是元旦了,學校不放假,但是會空出當天的晚自習,以班級為單位買點瓜子嗑一嗑,大家各憑本事,整點節目樂呵一下。
關捷因為競賽,完美的閃避了出節目的任務,但部分室友比如峰哥,就沒能逃過班長的魔爪。
班長為了把晚會弄得豔壓各班,硬是狠心抛棄了幹部的尊嚴,帶頭報了個男生集體舞,四小天鵝。
就是4個挫男,兩兩交錯對向而奔,等跑到彼此還剩一個身位的地方,就起跳、擡胳膊、昂頭、往後撅蹄子,做翩翩起舞的天鵝狀。
諸位天鵝體态呆蠢笨重,畫風酸爽異常,目的就是圖個熱鬧,故意扮醜博大家一笑。
關捷頭幾回看一次笑一次,笑完又聽見班長在隔壁的鋪位上欣慰,說好在他們班還有幾個才子佳人,會吹個口琴、彈個吉他什麼的。
這嘀咕讓關捷立刻就想到了路榮行。
這位的琵琶應該是彈出段位了的,不然也不會被劉白挑走,但是很少表演,關捷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秀一個。
關捷的疑惑,正是路榮行的困惑,他這幾天備受糾纏,因為何維笑就是一個班幹部,還是很仇視4班那種。
高二路榮行分到了3班,1、2班是理科重點,3、4是文科重點,暗地裡各方面都卯着勁。
“4班有人吹笛子,說是要吹梁祝,”何維笑第八百遍說,“咱們班都是什麼朗誦啊詩歌啊,不行,文化底蘊不夠,顯得我們班很沒氣質,你給我上。”
路榮行卻覺得底蘊夠了,畢竟黃燦連《九歌》都唱上了,他說:“不夠你自己去湊,不要喊我。”
何維笑氣得想笑:“我要是會才藝,還有你什麼事?我他媽一個人能把風頭全占光,這不是沒有嗎。”
路榮行出馊主意:“怎麼沒有?你打籃球不是有很多花活嗎,你弄首節奏感強一點的歌,跟着打一打,就是一個舞了。”
何維笑斜眼看他,臉上又嫌棄又敵視:“我說親愛的室友啊,你是不是跟清音的藝術生混久了,以為全世界都有音樂細胞?”
“還跟着打一打?不跟我都打不好,你不幫……啊不,你必須得幫忙,救救我這個闊憐巴巴的文體委員。而且明珠蒙塵,可悲可歎,我跟燦燦都不準。”
路榮行起初沒答應,不過最後還是沒經住何維笑的軟磨硬泡,因為他突然發現,一起住了這麼久,大家确實連他的琴盒子都沒見過。
這并不能說明他有多神秘,隻是因為大家給他面子了,路榮行願意還這個人情。
另一方面,關捷在化競上表現出來的持續勁頭,也細微地影響到了路榮行。
萬一關捷能進明年國決的冬令營,他就能夠直接在高二保送部分聯盟學府的理化生醫等專業,之後在學校玩一年等着畢業都行。
路榮行雖然嘴上說當個平平無奇的高中生就行,但這個前提也是不低于平均水準。
關捷一直在他的參照物裡,沒道理說關捷提前考進了重點大學,而他在一類裡混個錄取線,在有餘力更進一步的前提下,路榮行無法接受這種落差。
潛意識裡他有了一種危機感,所以在關捷補課的期間,路榮行課上看的課外書都少了。
而反正是無心看書,多出來的心思用來對事,就沒有以前那麼怕麻煩了。
路榮行問何維笑:“你想讓我彈什麼?”
何維笑對琵琶的認識僅限于課本上的《琵琶行》,一竅不通地說:“你願意彈什麼就什麼。”
路榮行不改懶神的本色,立刻拍闆:“那就新年好吧,應景。”
好個瘠薄,那麼短、那麼簡單,何維笑放棄了民主的道路,改口說:“不,這個不行,你會彈什麼?來,我們挑一挑。”
路榮行會彈的其實不少,報了幾首,文體委員一耳朵相中了高山流水。
高一這邊,關捷還不知道他的鄰居終于願意在學校出道了,被試卷難得又掉了一撮頭發。
好在星期三晚上,老明哥良心發現,自己給他們印了一張預初難度的試卷,關捷這才找到了一點底氣,因為總分150,他居然考了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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