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夏夏……&rdo;方靖宇望着失神的阮夏,突然擡手握住阮夏的手,因為受傷的緣故,他握得有些吃力,卻帶着不容忽視的堅定,&ldo;四年了,但我沒辦法真正說服自己放手,能否……再給我一個機會?&rdo;能否再給他一個機會?能嗎?曾經傷她最深的人卻是舍命相救的人,對他,當四年前的糾葛早已随着時間雲淡風輕之時,他卻突然以救命恩人的姿态闖入她平靜了四年的生活,他和她,是否從相遇的那一刻,就從來沒有結束過?如果,再給彼此一個機會,那她對于他的感情,是感恩多一點,還是還有其他的感情成分存在?阮夏不懂,也不想深究,無論如何,四年前,他與她都已将所有的可能性給掐滅。低垂着眼睑,阮夏微微使力,從他手中掙脫開來,挑起一筷子的飯菜,遞到他嘴邊,淡淡開口:&ldo;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rdo;嘴角泛起一絲澀然,方靖宇任由她将手抽回,輕聲笑了笑,笑得有些虛弱:&ldo;夏夏,别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嗎,你說沒想過時心中已經直接給予了我否定的答案了吧。&rdo;阮夏低眉不語,半晌才擡頭,望向他蒼白虛弱的容顔,語氣因為被他看穿而有些狼狽:&ldo;靖宇,我……&rdo;&ldo;夏夏,别急着否認,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看不透嗎?&rdo;方靖宇以指抵在阮夏的唇間,将她下意識解釋的話語堵在唇間。望了方靖宇一眼,捕捉到他眼底來不及掩藏的滄桑蕭瑟,心底莫名地柔軟了:&ldo;我考慮考慮。&rdo;是真心也好,安撫也好,隻能是考慮考慮……略顯黯然的眼底掠過一絲苦笑,方靖宇沒再說什麼……突如其來的沉默讓氣氛有些尴尬,阮夏望了眼手上已經空了的飯碗,低聲說了聲:&ldo;我拿碗去洗洗。&rdo;碗沒有洗的必要,她隻是想借着洗碗逃離這方莫名變得尴尬的空間,今天之前,她可以理直氣壯地拒絕他,甚至犀利地反擊冷諷,但他渾身浴血撲倒在她身上那一幕,成了她狠不下心的理由。方靖宇沒有阻止她,淡淡&ldo;嗯&rdo;了聲後便略顯疲憊地靠在床頭,閉眼冥思……阮夏望了眼他那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的臉,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也沒說,轉身往門口走去。伸手拉開病房門,無意間轉頭,目光卻在觸及門口左側背靠着牆邊的峻挺背影後徹底僵住……他為什麼會在這?來多久了?他聽到了多少?本就紛亂的思緒因為他的身影而更加淩亂不堪,阮夏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顧遠緩緩轉頭望向她,薄銳的嘴角幾乎抿成了一道利刃,黑眸沉沉不見底,卻帶着一股冷銳的寒意……似乎感受到阮夏的不同尋常,正閉着眼躺在病床上的方靖宇微微睜開眼,望向僵在門口的阮夏:&ldo;夏夏,怎麼了?&rdo;溫文虛弱的嗓音讓阮夏蓦然回神,轉身朝方靖宇露出一個掩飾的笑意:&ldo;沒事!我先去洗碗。&rdo;說着轉身将門掩上,阮夏望了眼目光沉冷,一發不語地望着自己的顧遠,深吸一口氣,将初見着他時的震撼掩飾在刻意揚起的笑顔下,淺笑着打招呼:&ldo;總經理,晚上好!&rdo;客氣有禮的問候,仿佛稍早前在床上與他的耳鬓厮磨隻是一場夢,夢醒了,便随之煙消雲散了……緊盯着她的幽深黑眸因她雲淡風輕的問候而愈發冷冽,眸心的碎寒如帶着冰棱的銳意,直直地射向阮夏,讓她的心底猝不及防地一顫……&ldo;總經理……有事嗎?&rdo;微微斂下眼睑避開他淩厲的逼視,阮夏的嗓音時刻意壓低後的輕柔。黑眸陡地眯起,擡眸往已關上房門的病房望了眼,顧遠沒有說話,隻是緊抿着唇角直直地望着她。見顧遠似乎沒有與她交談的打算,阮夏聳聳肩,留下句&ldo;抱歉,總經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rdo;後轉身欲離去……右腳剛邁出,身側突然傳來一股夾雜着強大怒意的力道,還不及反應,手臂便被顧遠一把攫住,狠狠一扯,阮夏便落入顧遠帶着涼意的胸膛……一個利落的轉身,轉瞬間,阮夏便被顧遠狠狠地壓在了牆壁上,他散發着怒意與寒意的身軀緊貼着她,手上拿着的碗幾乎要因為那股強勁的力道而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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