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為什麼總要把自己的戰鬥力和鵝比?像我,我就從來不比,夏夏也不會比,因為,
我們會燒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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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三十七)
輕舟一路南下,随着氣溫升高,所見景緻也發生了變化。
從平原,到小山,再到重重綿延高山。
從浙北往南的一路上,沿着長江轉入錢塘江再一路前進,錢塘江水随時節變換,現在正是雨季,水流湍急,幸好船夫是個熟練的老把事,哪兒哪兒有漩知道的一清二楚。
二人所坐的小舟在山澗之間前行,最窄之處僅供兩船并行,船夫是遠遠便呼和了幾聲,對面遠遠也傳來了聲音,于是他問了沈戚幾句,便回應幾聲,長杆一撐,在一緩流處稍等了片刻,就見一艘小舟自對面經過,對面小船上應是北行的一家人,為首的是一中年美婦,她遠遠朝沈戚夏安然二人福身表謝意。
這是因為夏安然和沈戚的船是官船,對方船理論需要停下讓他們先過,但是錢塘江水自南向北流,夏安然的船是逆流走,速度較慢,對方是順流,速度降下不易。
于是沈戚讓他們先行了。
夏安然同沈戚共同抱拳回禮,兩船就此擦身而過。
夏安然同沈戚二人在浙南登陸,同沈戚的一幹先行的親衛回合,二人騎馬而行,行李都放在了騾馬拉着的馬車上。
原本因為上岸有些不開心的夏多多翅膀一扇,穩穩落到了馬車頂端,以母雞抱窩的姿勢蹲着。
等居高臨下後,它的情緒明顯高昂了起來,長脖子左右看看,似乎很是新奇。
夏多多随他們所行一路,白天下水跟着船遊,時不時下水覓食,累了就蹲在船頭讓船馱着跑,饞了就去找沈戚,沈戚對它還是挺縱容的,有時候下暴雨,便縮在船艙内,蹭夏安然的饅頭吃。
這一個月來把它養的膘肥體壯,根根白毛都油光發亮。
——看上去特别好吃。
白鵝一家在夏安然鄰居家是當做看門鵝養的,這隻鵝對自己的認知一直都是打架,打架,打架。
從來沒有自己會被吃的覺悟,所以被來往行人注視着的時候,它不但不慌,反而抖了抖胸毛,長開翅膀扇了扇,顯得自己特别的威武雄壯。
——看上去更好吃了。
路邊行人的眼光更灼熱了,隻是介于這隻鵝子的主人一看就不是很好惹,沒人付出行動而已。
雖然不懂這些軍爺什麼毛病,為什麼帶隻鵝子也不關籠子就上路,但是看這些人的态度,看起來都十分的習以為常,所以不少人還以為這是某些地方的習俗呢。
他們自然不知道,這鵝子,尋常人也難奈何它,它和沈戚打了一路,自打上次它見弄濕夏安然衣服之後會被教訓,就有如受虐狂附身,想要和老大打一架,就去弄濕夏安然衣服。
夏安然是好惹的嗎?
雖然行至浙南,一時之間買不到鵝子,但是鴨子還是能買的。
有一日夏安然又被弄濕衣服之後,就讓船家找個放養水鴨子的人家靠過去,問人買了隻鴨子,然後讓沈戚把夏多多綁在桅杆上,自己當着它的面一刀劈下,殺鴨給鵝看。
呵呵,身為食材,在拿菜刀的人面前,有點食材的覺悟知不知道。
兩人非常殘忍得在夏多多面前講鴨子放血、拔毛、切塊然後給炒了,就用夏多多挺喜歡吃的辣椒一起炒了。
全程夏多多被迫用豆豆眼看着這一幕,萎靡了好幾天,之後它瞬間搞清楚了這條船上的食物鍊,自己,應該是最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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