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鋼鐵直男撲倒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這種事情如何能忍?霍澤淩空一抓,抓出了一把雪白的短劍,仔細一看,竟是白澤劍縮成了原本一半的大小。白澤劍在他手中轉了個圈,伴随着一聲衣料撕裂的聲音,霍澤鐵青着臉把衣袍的敞袖給割斷了。
霍澤爬起來後,沈涵之身上沒了東西,也很快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擡手一擲,手中折扇淩空飛出在空中打了幾個轉輕輕打在那老大爺的額前,那老大爺緊接着就又睡死過去。
沈涵之收回折扇,捋了捋頭發,帶着一絲譏笑,輕聲道:“霍兄大可不必如此緊張,不就是一封信嗎?我今日也收到了,想來我們信裡的内容是一樣的。”
韓朵朵一聽,頓時把眼睛揉得雪亮,湊上去一看,沈涵之手裡竟然真的有一封一模一樣的信,一樣都是用布帛寫就、兩封信從内容到字迹全都分毫不差。
霍澤冷笑:“沈公子居然知道還有一封信,還敢說你沒偷聽?”
沈涵之卻笑道:“霍兄,你這樣雖可先發制人,但我勸你還是别這樣為妙,畢竟你這強詞奪理的樣子可是為正道所不齒。”
霍澤氣極,正要說什麼,韓朵朵眼看着他倆又要打嘴仗了,氣得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吼:“都給我閉嘴!!!”
韓朵朵吼完,猛灌了一杯茶,指着他們倆,怒道:“你們兩個,進了萬家大門之後就開始吵來吵去,芝麻大點的事情到你們這兒卻都揪着不放,簡直比後宅裡的娘們還叽叽歪歪!是爺們就給我閉嘴好嗎?你們還記得我們進來是要做什麼的嗎?我看你們全都忘了!還有完沒完了?知不知道什麼叫大局為重啊?!”
半晌,屋子裡一片沉默,韓朵朵有些心虛,奈何氣也撒了、罵也罵了,隻好裝模作樣的把手攥成拳放在嘴邊上咳了一聲,硬着頭皮道:“反正,你們要吵架也得等這次事情過去之後再吵,誰敢現在鬧事,我……我就把你們倆在床上抱成一團這件事宣揚出去!我看你們誰還有臉見人!”
韓朵朵此話一出,似乎頗為奏效,霍澤和沈涵之都是神色一緊、沒再鬧。
韓朵朵見他們不鬧了,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沈公子,既然你也有信,那信上面的内容你應該也知道了。明天我去找溫瑤說話,你們一個趁機潛伏起來,趁着溫瑤不注意的時候把她生擒了;另一個人趁着我把溫瑤牽制住的時候去找萬老爺過來,讓他聽到溫瑤的所作所為。溫瑤是獨孤家的人,她是有修為的,這次的事情必須我們聯手才能攻克。”
沈涵之和霍澤都點了點頭,韓朵朵道:“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先回萬夫人那裡了。”
韓朵朵出了房間後卻并沒有立刻回到萬夫人的房裡,她随便揪了一個婢子問:“知道溫瑤住在哪裡嗎?”那小婢子指了個方向,道:“順着這兒往前走,百十來步就是了。”
韓朵朵順着那婢子指的方向走了沒多一會兒,果然看見一個粉衣背影。韓朵朵正想靠近,忽然聽得身後一聲厲呵,一枚暗器擦着她的臉頰飛逝而過直沖向她面前那“粉衣女子”,韓朵朵猛地回頭一看,溫瑤正站在她身後不遠處,韓朵朵這才反應過來,再扭頭一看,她剛剛看到的那個背影哪裡是溫瑤的,非但不是溫瑤,那不過是個穿了一身女人衣裳的男人罷了。
溫瑤臉上是少有的猙獰,她一把将韓朵朵拉開,對那男人怒目而視:“你是什麼人?!”
那男人回頭,笑了,兩邊臉頰上顯出一對酒窩,他扯下身上那粉色衣衫,裡面是緊身的夜行衣,粼粼月光之下,竟是一張頗為好看的臉。
那男人見是溫瑤,嗤笑道:“獨孤家的狗。”
溫瑤冷笑,“怎麼也比你這個喪家之犬強。”
那男人聽了,似乎蘊了一層怒意,攥着劍的手抖了抖,手中那玄色長劍竟直接脫手而出淩空而動,直直奔着溫瑤刺了過來。
溫瑤也不慌,掏出那細長的匕首一擋,兩件兵器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兩件法寶僵持了好一會兒,玄色長劍才又折回到那黑衣人的手中。
那黑衣人一聲怒喝,玄色長劍聲勢暴漲,刹那間劍身靈氣大盛,劍芒刺眼得幾乎讓韓朵朵睜不開眼竟。說來也怪,那劍的劍身雖是玄色,但整個長劍發出的卻是赤紅色的劍芒,那黑衣人人劍合一帶着十足的煞氣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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