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呢?”
破軍一拍扇子,“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自己得認,要是道尊能普渡衆生當然很好。實在不行…也隻能為了阿遙對不住他了。”
過了幾年。
衛珩得知玄山掌門的的确确不喜歡舒遙,心裡隻有太乙明堂。
得知讓雪天破軍七殺也沒有什麼虐戀情深狗血大三角,有的隻是每天挨揍,長籲短歎,惺惺相惜的寒聲寂影劍下戰友情。
倒懸山主和七域主這一段暫且驗證。
而他和舒遙,卻是彼此喜歡。
所以說話本所言,果真做不得數。
兩人互訴心意後,舒遙也會問他當初是出于什麼天才想法才夜闖長安城,之後又想不開來住在這裡。
衛珩說是想早一點遇見他。
舒遙也不多問,隻是笑。傑米哒
笑得很開心那種,肆意無憂,灼灼動人。
那時候魔尊和殺破狼三使,仍是手足之情。
他在最風光得意的時候有最生死相交的摯友,有最此生摯愛的道侶。
一世圓滿。
衛珩說的不是假話。
他不知百年後的自己所思所想。
可是他們大抵都是希望舒遙開心,想能早一點遇見舒遙的。
愛人之心,大約都是殊途同歸。
牌桌組番外(完結章)
江雲崖覺得自己簡直是六宗之恥。
他們這一代往上,是任臨流江長星不空。
他們這一同輩,是衛珩舒遙。
他們這一代往下,有顧遲筆引長煙。
上一輩和同輩的能打程度自然不用多說,能懂的當然懂。
晚輩修為戰力比不上他們,可論起搞事,是江雲崖和他的牌友們拍馬也不能及的。
想想那些年在修仙界瘋傳過的秘史們。
讓雪天看了會流淚,皆空聽了會沉默。
但大乘畢竟是大乘,那麼一輪輪風浪熬着熬着,江雲崖和他的牌友們,想得也很開。
四個人,不再斤斤計較于戰力高低。
也不患得患失為什麼修仙界的傳聞裡,沒有他們的名字。
隻剩下打牌打牌打牌,在牌桌空隙之間,談談兩道八卦,今天說那個是我師兄的八卦,明天說那個八卦是我家小崽子傳出來的,倒也看破紅塵,自得其樂。
直到有一天,他們舊事重提,感懷過去,提及了六道寺往事。
玄和峰主嗑了一顆瓜子:“那些傳聞多半是我傳出來的,一是覺得有趣得緊,心裡很好奇,二是也想故意氣氣六道寺那群老不死——”
她看着江雲崖猝然翻白的臉色:“诶诶,江宗主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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