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雲輕輕懷孕,家裡的意思是婚禮必須馬上辦,不然等肚子大了不好穿婚紗。但在這點上,雲輕輕有自己的主意,她不願意匆匆忙忙辦婚禮,所以兩個人在一個工作日請了假,先把證領了。
領了證後,雲輕輕搬到了宋懷均的房子,宋淨晚也就有了小嬸嬸。她很期待她的弟弟或妹妹的誕生,同時也很躊躇該怎麼把自己的事跟小叔叔說。
第40章
宋懷均和雲輕輕領證之後,宋淨晚時常往他們家跑。經常會帶一些自己煲的湯給雲輕輕喝,開始宋懷均是十分拒絕的,雖然是自己親侄女,但對她的廚藝一點兒都不敢恭維,雲輕輕又懷着孕,不能遭這份罪。
宋淨晚再三保證她自己嘗過,宋懷均勉強喝了一口,沒想到她的廚藝突然有了一日千裡的進步,煲出來的湯不說多鮮美,但還算可口,遂不再阻止,給雲輕輕盛了一碗,親自端到她面前。
“宋小碗,你最近廚藝見長啊。”他覺得這是件十分值得鼓勵的事,他和雲輕輕都不會做飯,隻能請做飯的阿姨,但逢年過節的阿姨總要回家,若是孩子的堂姐可以靠一靠,未嘗不是件好事。
宋淨晚躊躇着不知道怎麼開口,總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見宋懷均這麼說,便順着回答:“有人教我的。”
教她煲湯的自然是林燊。其實說是他教的也不盡然,因為他除了簡單的家常菜也不會太多,畢竟他這些年的時間都放在工作上,也沒有太多時間和興趣鑽研廚藝,要不是為了她,他自己是不會下廚的。他看她對做飯有興趣,教過她兩回,發現她其實也不是不會,就是永遠拿捏不好中餐裡放調料的适量,做出來的菜要麼淡而無味,要麼鹹得無法入口。
她比較軸,永遠感受不到什麼才是所謂的适量。每次做菜,菜量都是不一樣的,該多放還是少放,林燊教她時她覺得自己明白了下次一定能把握,但林燊不在時她就又不知道該放多少。都說做飯的次數多了慢慢就能掌握,但她這麼久了還是掌握不好。林燊後來想了個辦法,根據家裡的廚具給她定了用量,比如菜隻切一盤不能切多,一盤菜放多少鹽多少醬油,一切都有嚴格的定量。很麻煩,但她這就能記住,做出來的菜不再難以入口。
宋淨晚說教她做飯的是她男朋友,宋懷均的表情頓時變得微妙起來:“他還挺了解你的嘛,這招都想得出來。”
語氣有點陰陽怪氣,宋淨晚長長的鋪墊戛然而止,這一趟算是又白走了。
她想不到坦白竟然這麼難,一次又一次的無功而返讓她覺得挫敗。她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林燊更是長了一顆七竅玲珑心,不用她說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每次都安撫她,讓她不要着急,讓她越發覺得愧疚。
其實他也不用怎麼猜,因為幾乎是宋淨晚一走,宋懷均就立馬給他打了電話,語氣不太好,指責他這個當叔叔的失職:“他都跑宋小碗家裡教她做飯了,你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談戀愛不能在外面談嗎?大街上那麼多餐廳,哪一家不比他們自己做的好吃,天天往家裡跑幹什麼。誰知道他是什麼意圖,借着教做飯的名頭想幹點什麼?這小子比我想象中陰險,連宋小碗這種油鹽不進的都能搞定,看來不是什麼善茬。”
抱怨居多,也沒什麼立場指責人家,畢竟林燊作為外人不好摻和進别人的家事。
可他總是不放心,那小子做完飯肯定留下來吃飯,要是磨磨唧唧一頓飯吃到晚上,那還不得找借口不願意走,兩個人抱在一塊兒說會情話,這時候的女孩子往往抵抗力弱,再加上剛開始交往,兩個人就好比幹柴和烈火,稍不注意就要燃起來。
他總是有種火要燒到自己家後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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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春天已到,光秃秃的樹枝抽出了綠芽。宋淨晚起得比冬天時早,林燊叫她一起去晨練,她搖搖頭拒絕了。
相處得時間久了,林燊漸漸發現她有一個小毛病,她真的很不喜歡運動,而且還自有一套說辭。
“我之前每天都騎自行車上下班,這也算運動吧。”她每天吃過飯還都會散步,确保自己能走夠五千步,才不是林燊口中那種懶惰的人。
她每天五千步的運動量在他眼裡實在太小兒科,她本來就瘦,他時常會擔心她抵抗力越來越差,可無論他怎麼說,她就是不願意跟他一起晨練,他也拿她沒辦法。
結果就是,她沒能逃過換季頻發的流感,不出意外的感冒了。
宋淨晚自己覺得沒什麼,換季的時候她本來就愛感冒,吃吃藥多休息就好了。但林燊看她萎靡的樣子心疼得沒辦法,捏着她的鼻子,有點生氣地說:“什麼叫本來就愛感冒,你見過誰生下來就愛感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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