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巴赫的小提琴無伴奏組曲中的第三套曲子中的前奏曲。
她直接用大提琴,拉出了小提琴的音域,并且節奏和速度一點都沒有因為她該用大提琴而變慢。
若想用大提琴拉出小提琴的高音區音域,必将用到拇指把位。而當遇上快速音群,絕對是深度炫技。這對于大提琴演奏者來說,完全算得上是一個難度很高的技術。
恰好,巴赫的這一首前奏曲節奏速度都很快,通常會被小提琴演奏家放在演出中的安可環節。
董暢暢一點絆子沒打,将這首巴赫小無的前奏曲用大提琴呈現了出來。情感不情感另說,首先在技術部分,就已經吊打了江妍鑫。
“所以我說吧,你們根本不需要有這樣的煩惱。”董暢暢一曲結束,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将琴和弓放回原處,說着就準備離開。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江小姐别忘了履行承諾。”她走到門邊,拉着門鎖把手,轉頭對房間裡被她演奏震成木頭的三個人說。
江妍鑫終于反應了過來,自己今天這是撞到了鐵闆。
“......你......你到底是誰?”
董暢暢歪了歪頭,将方才在大廳江妍鑫看向她的憐憫的眼神還了回去。
“這麼說吧。”董暢暢做了個鬼臉。“在你還努力集郵當代古典大師們的簽名專輯的時候,我就坐在他們的膝蓋上聽他們給我教樂理。”
接着她有些不開心地抓了抓後腦勺。
“至于你喜歡的那個易端端,他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哥哥。”極不情願地承認了這一點之後,董暢暢像是豁出去了似的又對早已石化的江妍鑫補充了一句:“所以,如果你肯對我的工作做出一些幫助的話,我之前的承諾一定算數。”
“嘶......好疼!”她甩着左手,小聲叨叨着,拉開房間的門離開。
梁嘉逸終于第一個從石化狀态中恢複。他的身體先于腦袋,直接追了出去。
之後,房間内的江妍鑫和小暖也相繼回過了神。
“所以......她就是董佩儀的那個女兒......”
“......那她爸爸就是易華青......”
“......怪不得,怪不得......不過她後來怎麼做了這一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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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逸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快要爆炸了。
一方面他無比憤怒,另一方面又開心地像是要升天。他兩步并一步,終于在董暢暢走到大廳之前逮住了她。
“啊!”被抓住的董暢暢發出了聲尖叫,而下一秒她就被人摟着腰,帶進了另一個房間。“疼!”驚魂未定的她氣得直接狠踩梁嘉逸,半點不留情面地用細高跟鞋鞋跟在他的腳背上碾。
梁嘉逸這才發現自己緊抓着她的左手——這隻手剛剛為炫技,可是在把位上忙活了個沒停。
“該!”他雖然這樣說着,卻小心地放開了那隻手,捉住了她的下巴,逼着懷中掙紮不已的姑娘直視自己的雙眼。
“易端端是你哥?”他開始了自己的審問。
“不然你以為他是我誰?”
“......”梁嘉逸沒說話,但他的表情已經洩露了他的想法。
“你腦子瓦特了吧?!”董暢暢覺得自己真是見到了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我親眼看到過,易端端喊你‘媳婦’......”被罵腦子瓦特的梁嘉逸臉上滿是委屈的表情,咬着後槽牙恨恨地說。
“什麼時候?”
“就是他今年剛回國的那幾天。”梁嘉逸說。“有天晚上我去溜豆豆,看到他喝得爛醉回來叫門。然後你開了門,他直接撲你身上叫媳婦。”複述完這段對他滿是傷害的回憶,梁嘉逸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委屈了。于是他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低頭吻上了董暢暢的雙唇,來安慰自己那一顆受傷的心。
這個吻來勢洶洶,沒有半分柔情,完全就是讨債。
董暢暢“嗚嗚嗚”了半天,才終于掙紮着用雙手推開梁嘉逸的腦袋。
“你還答應了!”梁嘉逸雙眼通紅地看着面前的姑娘,控訴地又補充道。
“你是不是傻?”董暢暢好不容易才喘上了些氣。“你就見他喊我媳婦,沒見着帶他回來的是個姑娘?”
“......”當時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的他哪還注意得到這些。就算注意到了,等第二天複盤這回憶的時候,也隻會痛罵易端端真不是個東西,扔下女朋友,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喝得爛醉,才被送回家。
“那女的不安好心想上他!借着送他回家的機會想直接送到床上去!他當時雖然醉得站不穩,但腦子還留着點清醒,一直給我打眼神,讓我配合行動徹底杜絕那女的的狼子野心。”
“......”梁嘉逸瞪着董暢暢,就覺得易端端招蜂引蝶,可真不是個東西。真是害死他了!“我當初站在你家院子外頭,就能看到你們的背影,哪能看得到你們那麼多的眼神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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