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在說:難不成還要我給你的手背上蓋朵小紅花,以彰對你坦然接受老寒腿結局的欣賞?
比她多了十年閱曆的目光猶如淩寒冰刀,把沒有秋褲護體的董小姐刮得生疼。董暢暢從自己包裡摸出包餐巾紙從裡面抽出一張,将其展開啪地一下蓋住自己流血的傷口。
血很快止住。董暢暢一個施力,将自己的小腿從梁嘉逸手中搶回來,而後橫了他一眼,匆匆去找自己的同事。
呸!老男人!
下午逛完山後,晚上還有安排飯局。董暢暢他們先回到下榻的酒店稍作休整加換衣服。
晚上的飯局要來的領導就不止今天上午初初接待他們的那些了,據說才剛剛在滄江市走馬上任的新市|長也會來。
這位新市|長姓王,是個務實派。他在上一個待的地方做了不少事情,聲望頗高。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根據小道消息稱,他人不是特别好相處。
莫蘭同董暢暢住一個房間。她一邊對着鏡子認真補妝,一邊感歎董暢暢運氣好。
“我怎麼就運氣好了?”董暢暢哭笑不得。“不是說遠盛的那個小梁總是個龜毛緻死的嚴格犯麼?而且這還攤上了王市|長這麼個傳說中不好相處的。”
“傻姑娘。”莫蘭的語調有些憐愛。“今晚這還是你參加的第一個工作飯局吧?”
“是啊。”
“要不說你運氣好。”莫蘭瞧着鏡子裡的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要是換了别家的飯局,今晚你準得直着進去橫着出來。”
莫蘭合上小化妝鏡,把今晚要伺候的幾位主子風格向董暢暢娓娓道來。
先不提别的。國内的酒桌文化都知道是陋習,可這玩意在大部分行業都吃得開。而房地産則是酒桌文化的重災區之一。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什麼事情在辦公室好好談就好,為什麼一定要擺在酒桌上,非要喝得你毫無保留醜态畢露呢?”
“取悅啊!”莫蘭笑了笑,又道:“小梁總這種喝過洋墨水又在外所幹了好幾年執業建築師,超不屑這個。所以他這樣的甲方,就彌足珍貴。”
莫蘭說完,對着董暢暢擠了擠眼睛。“他本人特别特别讨厭這個,礙着他的位子,陪着的人也不好意思施展拳腳。”
董暢暢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哎,就是不知道能取悅小梁總的事情是什麼了。”
董暢暢沒再接話,心中暗忖,她要知道就好了。随即又一想,她知道能取悅他的事情是要幹什麼啊?
真是閑的!
晚上的飯局到底還是有酒,畢竟是要同政府部門吃飯。但因為都知道遠盛的小梁總讨厭這一套,因此雙方各退一步:放過彼此的女性員工,但是男人必須得喝。
反倒來還給自己讨了個“紳士風度”的美名。
而這就苦了董暢暢的領導徐進和組裡的老王。
董暢暢同情的看着自己領導喝得沒個人樣,而再看看坐在王市長左手邊的梁嘉逸——礙于他的位子,即便他不算今天的例外,卻也沒有人敢給他勸酒。
所以這個時候,就印證了那一句話——權力是最好的淳(一聲)藥。
梁嘉逸帶着自己的權威,四平八穩地坐在王市長左手邊,風輕雲淡地看着飯桌上的推杯換盞。在一衆喝得漸沒了人形的面前,格外的人模人樣。
這樣的美男,吃下了名為“權力”的這顆淳(一聲)藥,可着實是媚色生香、秀色可餐。
這樣想着,董暢暢本着絕不浪費的精神,連忙又低下腦袋,多吃了一碗飯。
在這個人人都高談闊論的飯局上,董暢暢就這梁嘉逸的美||色,吃了個十成十的飽。這直接導緻她飯局結束後回到酒店脹得有些惡心。
“你倒還真是個實在人。”莫蘭笑着看着董暢暢神情低落地摸胃。“别人在飯局上從來都是吃不飽,你倒好,脹得睡不着。”
董暢暢也覺得自己今天這太丢人了。她把被子蒙到臉上,心裡暗暗給梁嘉逸記上了這麼一筆。
“睡不着的話,就把今天的會議記錄整理一下,加上晚上在飯局上王市|長說的那些一并收拾了。”
董暢暢摸了摸胃,覺得莫蘭說得有道理。她從包裡翻出錄音筆和筆記本電腦,給自己插上耳機開始整理會議記錄。弄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被莫蘭推了推。
“......有人給你打電話。”莫蘭臉上貼着張面膜,含混不清地對她說。
董暢暢連忙道謝接過電話,發現這個号碼她本人并不認識。
這麼晚......
按照她大學的邏輯,這電話她鐵定會掐。不過現在工作了,她生怕錯過什麼工作電話隻得接通。
對方對她的身份很清楚,開口就打了招呼問她“董小姐晚上好”。她點了點頭,後知後覺地發現人家看不見,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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