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遇到潛規則了。
嗯,潛規則?!
原本還活躍的豆豆原地“嗷嗚”一聲,突然乖巧的爬在地上安靜如雞。連狗都能感受到的驟變的低氣壓,董暢暢卻依舊慢了半拍。她仰着頭看着面對自己逆光而站的男人,不明白他身上的氣場怎麼突然降溫。
梁嘉逸附身握住董暢暢一隻胳膊把她提起來,又抓着她肩膀讓她在自己面前原地轉了個圈,檢查她有沒有哪裡受傷。可接着又想到,即便是受了傷,他這樣也看不到。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更加沉郁,原本就有些單薄的雙唇在此刻抿成了一條冰冷直硬的線。
董暢暢被梁嘉逸這樣的舉動一驚,吓地掙開他的手,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誰?”梁嘉逸眯着眼睛,語帶寒氣聲音低沉地問。
誰敢潛規則他的人?
第六章
“啊?”董暢暢被梁嘉逸此時渾身的氣場震住,半天才咕咕哝哝地交代出了那個讓她長見識的倒黴蛋。
“......也,也沒誰......”董暢暢本低着頭,悄悄擡頭瞄了一眼低氣壓籠罩的梁嘉逸,緊接着又連忙低下了頭。“就......我領導呗......”
其實要說起來,這次的陪标方案給她做,也算是提拔。隻是她現在還是學生思維,現實與想象的不一樣,這個落差讓她一時半會兒有些轉不過彎。
梁嘉逸點了點頭,心裡已經想了一百種怎麼搞死那個不長眼的領導的辦法。又看了一眼隔壁——亮着燈,說明屋裡有人。
“怎麼還不回家?”許是因為屋中暖黃的燈光,梁嘉逸身上的冷氣去了幾分。
“......就......不是很想回。”董暢暢如實回答。
“......”梁嘉逸垂眸,小姑娘這會兒聲音細小,隻留一個頭頂給他。這般乖順柔弱的樣子以前也并非沒見到過,可今天這模樣,明顯是染了委屈。想到隔壁屋子裡的那個人,梁嘉逸又發問:“你沒和說易端端這事?”
“告訴他幹嘛......也沒什麼用。”說不定還會被易端端笑話。董暢暢撇了撇嘴巴,有些埋怨地道。
“人在家呢?”梁嘉逸問。
“應該在家練琴呢。”董暢暢點了點頭。下個月易端端有演出,再過段時間他還要錄CD。這兩天他就已經正式結束了休假,從休假時期的“一般練”變成了以往演出季的“玩命練”。
易端端這會兒确實在家練琴。家裡有一間專門裝修好的琴房,用了上等的隔音材料,門一關,外頭就是山崩地裂也聽不見。他練琴時向來投入,凳子上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晚飯吃了嗎?”
董暢暢搖頭。
梁嘉逸轉身,帶着豆豆往自己家走。
“這麼晚了還不吃怎麼行。走,我帶你去吃飯。”
董暢暢原本以為梁嘉逸又要親自下廚,卻沒想到他把豆豆送回家又沖了個澡後直接抄起車鑰匙,帶她出門下館子。
沒給董暢暢時間讓她回家通知易端端,她同自己出去吃飯,遛豆豆順便夜跑的梁嘉逸回到家洗了個兩分鐘的戰鬥澡,直接濕着頭發就出來了。坐在客廳等候的董暢暢看着他那還往下滴水的頭發,有些愧疚地讓他把頭發擦幹再出門。
“不然會感冒的......”
梁嘉逸頭藏在幹浴巾裡自嘲地勾唇。真沒想到他一個三十多的成熟男人,有朝一日竟然為了不讓姑娘久等連頭發都不擦。
“男人不會感冒。”
到底沒讓董暢暢久等,兩把擦了擦短發,随意甩了甩頭,确定頭發不再飛濺水滴後,他就拎起外套準備出門。一擡頭卻看到跟在他身後的小丫頭抿嘴在笑。
她沉郁了一晚上的小臉上終于綻出一抹笑容,梁嘉逸雖不知是因為什麼,心裡卻也跟着輕快了起來。
“笑什麼呢?”
董暢暢跟在梁嘉逸身後抿嘴不語。笑什麼?笑他甩頭的樣子特别像豆豆?
不過看着梁嘉逸那頭濕發,董暢暢還是擔心他生病。畢竟現在入了秋,到了晚上溫度還是比較低的。
“在家吃也挺好的。”
梁嘉逸打開車庫大門,聽到身後的句軟綿綿的“在家”後,心上像是被撓了癢癢,靜不住,就想搞些動靜出來。
“今天你受了委屈,得吃點好的補回來。”他挑了一輛特别拉風的二門雙座小跑,示意董暢暢上車。
車駛出小區,梁嘉逸問她吃什麼。說真的,董暢暢來到北霖市這幾個月,除了工作,基本上沒剩下什麼時間用來休閑和娛樂。問她哪裡有什麼好吃的,她也是一問搖頭三不知。
梁嘉逸見副駕上的姑娘從包裡摸出手機,才在大衆點評上一家一家地搜,搖了搖頭,方向盤一打,緩緩駛進大路并入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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