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扶揚上午來附近談工作,湊巧李迪也在這邊和梁嘉逸談合作,就順便一起吃個中午飯。昨晚上梁嘉逸也喝了不少酒,今天酒找了個清淡的茶餐廳養胃。結果剛坐下,就看到了董暢暢。
“嘿。”扶揚叫了聲梁嘉逸,眼神往董暢暢那邊去了去:“這不是你那個‘十三幺’?”
梁嘉逸第一時間明白了扶楊話中的指代,随後又因自己這幾近條件反射的反應氣悶。十三幺,扶楊這孫子拿這事酸他,活膩味了是。
看着梁嘉逸瞬間黑下來的臉色,坐在他旁邊的李迪直接笑倒爬在桌上。
易端端挑的位置很深,這附近沒兩桌人,也就他和梁嘉逸他們。兩桌離得不遠,隐隐約約還能聽到些彼此的說話聲。
點的菜陸續上齊,梁嘉逸三人一邊吃一邊又聊了聊些别的閑事。正說着,就突然聽到了句高聲抱怨。
“——都是梁嘉逸那個老王八蛋灌的老子!”
扶揚和李迪聞聲一愣,随後瞧着梁嘉逸,吃吃笑出了聲。梁嘉逸目光冰寒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裡的筷子。
“昨天把你送回來的就是梁先生,你别這麼忘恩負義!”董暢暢被易端端這毫無悔改的模樣氣到,一個沒忍住,就将手上的濕手巾扔了過去。“他又不是什麼牛鬼蛇神,你不喝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你懂什麼?有沒有良心?要不是那老東西是你客戶,我用得着這麼委曲求全嗎!”
幾步遠的桌子上,扶揚和李迪也跟着梁嘉逸放下了筷子,一聲不出,聚精會神地聽牆角。
“你以後再這麼喝,我就不管你了。”董暢暢橫了眼易端端。“今天你要去給梁先生道謝。”
董暢暢對梁先生很有良心,隻是這樣恭敬又疏離的良心,梁先生并不怎麼感激。梁先生長籲口氣,端起桌上的水杯喝水給自己順氣。
“......暢寶兒,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易端端趴在桌面上,直勾勾地望向董暢暢,聲音委屈。
梁嘉逸放下手中的水杯。
“愛你,愛你愛你最愛你!”身後傳來董暢暢無奈卻也寵愛的聲音。“來,吃這個。你之前不一直叫喚着要吃嗎?”
那一桌的聲音又小了下去,扶揚也不怎麼好打趣老友。這人,老鐵樹不開花,好不容易見了個花骨朵,根卻紮在别人家。
但,話又說回來了,隻要鋤頭揮得好,不怕牆角挖不倒。
“反正那易端端常年不在國内,”扶揚屈指敲了敲桌面。“你和十三幺又是鄰居......”他話沒說完,就被李迪戳了一肘子。
也是,梁嘉逸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甘願去當男小三。扶揚帶着些歉意,提起一旁的茶壺,給梁嘉逸倒了杯茶。梁嘉逸拿起茶杯一口喝完,卻因扶揚方才的話,心又一次浮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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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眷顧,這周周末董暢暢沒加班。她一覺睡到十二點,起來時家裡已經沒有人了。易端端這禍害僅一天就又恢複了生龍活虎的狀态,這會兒不知道是去哪浪了。
家裡就她一個人,飯做不開。打着哈欠點了外賣,也沒換下睡衣,就這麼呆滞地坐在沙發上等飯來。
窗外突然傳來了些響動,打斷了董暢暢的神遊。她起身一看,梁嘉逸他家的那隻阿拉斯加犬又跑到她家的小院裡來,剛剛撞翻了幾盆她剛買回來放院裡的秋菊。
黃色的菊花花瓣落了滿地,在還算青綠的草坪上,倒真是“菊花殘,滿地傷”。董暢暢連忙跑出去趕狗。皇帝家的狗誰敢打罵,她好言好語地哄着豆豆想讓它隔壁,哪知豆豆一見了她,更是興奮,原地轉了幾個圈後直接站起來,一個猛子往她身上撲。
這不是第一次了。
董暢暢閉緊雙眼,等待着自己再次被豆豆撲到草坪上。
哪知預想的疼痛沒來,她的後背直接撞上了一堵人肉牆。
“豆豆!再這樣看我不揍你!”男人嚴厲且低沉的訓斥聲自頭頂響起,阿拉斯加犬雙手搭在董暢暢的肩上,委屈地嚎叫了兩聲,從董暢暢身|上下來。
梁嘉逸原本在廚房給豆豆做狗飯,結果做好後卻不見哪蠢狗的狗影。在屋裡時他就沒給它栓狗鍊,哪知今天它竟然開了竅,打開家門自己跑出去玩了。阿拉斯加犬這種撒手沒,這要找不到可就真找不到了。
梁嘉逸心裡慌張,結果剛推門出去,就看到豆豆正在隔壁院子裡禍害小姑娘前幾天剛搬回來的幾株菊花。
董暢暢家院子門沒關緊,大門開着條縫。梁嘉逸連忙趕去隔壁,剛進門就看到了豆豆又撲上了董暢暢。他幾步上前,手快地扶住小姑娘的腰才沒讓她又一次被豆豆撲倒。
隻是豆豆太重,還是帶着她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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