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有的因愧疚不敢看向淩钰錦,有的因同情暗暗瞄了他幾眼,隻是沒有人敢回應他的問話。
彪形大漢得意一笑,随後看向淩钰錦,無恥的說道:“看小公子生得白淨粉嫩,衣着也很是光鮮亮麗,想必是背着家裡人出來玩的吧。來,跟大爺走,大爺帶你去好玩的地方逍遙逍遙,保管叫你樂不思蜀。”
看着那大漢滿臉龌龊的靠近自己,淩钰錦頓時覺得惡心非常,當即将真氣運到右臂,就要震開那大漢。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十分好聽的低沉男聲飄進人群之中,那聲音說道:“我看到了,錢袋是你偷的。”
那大漢一聽有人竟敢強出頭,馬上對站在身旁,剛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另外三人使了個眼色,那三人就要沖出人群,欲将剛剛說話之人抓到彪形大漢跟前。淩钰錦看到那三人的動作,便猛一發力震開彪形大漢的桎梏,由于用力過猛,自己也沒有站穩,身體向後踉跄的退了一步。突然淩钰錦的後背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聲入耳,烙印于心。
淩钰錦聽到一個十分好聽的聲音略過頭頂傳來,正是剛才說話的那名男子,聲音低沉迷人:“光天化日之下,爾等居然于鬧市之中颠倒是非,混淆視聽,這麼多人竟欺負一個少年,實在讓人不恥。”
沒空理會剛剛掙脫的淩钰錦,彪形大漢看着淩钰錦身後的那個同樣年輕,神采飛揚,卓荦不羁的俊朗青年,怒極反笑,聲音森寒的說道:“哎呦,真有不怕死的,你是誰,報上名來,也讓咱們兄弟知道前來送死的是誰。”
俊朗不凡的青年唇角含笑,薄唇輕啟,緩緩吐出幾個字:“雲蒼劍派雲靖明。”
短短幾個字如石破天驚般的震暈了那幾個大漢,他們連連躬身陪着笑臉,期期艾艾的求道:“小,小,小的們有眼無珠,不知是雲少俠大駕,您,您大人大量,放過小的們吧。”
雲靖明淩厲的目光射向剛才偷東西的那彪形大漢,不輕不重的說道:“下不為例,還不快滾。”
四個大漢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同樣被那幾個字震暈的還有淩钰錦,他一動也不敢動,就由着雲靖明将他攬在懷裡。淩钰錦害怕一旦他動了,身後就會空無一人,一切不過是他的幻想罷了。
半晌,淩钰錦身後的雲靖明輕咳了一聲柔聲說道:“這位公子,他們已經走了,你可以起來了。”
淩钰錦好像被閃電打中似的,猛地離開雲靖明溫暖的胸膛,用盡全力穩住自己的心神,慢慢擡起雙眸看向面前的雲靖明。如淩钰錦記憶中一般無二的面容,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都顯露着一種隐約的鋒芒與冷酷。經過了兩年的打磨,這份鋒芒與冷酷似乎又恰到好處的隐藏在整個溫雅的輪廓之下,讓人隻能看見他顯露在外的清雅,不羁,以及俊朗。淩钰錦就那樣癡癡的看着面前這張曾經想念了七百多個日夜的臉孔,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雲靖明看着眼前這個有些癡傻的注視着自己的少年,不得已隻能又開口喚道:“公子,公子?”
叫了數聲,淩钰錦才回過神來,面色绯紅的趕忙向雲靖明道謝,因為緊張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多謝,多謝雲公子出手相救,在下,小弟,小弟淩素。”
雲靖明朗聲笑道:“隻是舉手之勞,淩公子勿須客氣。”
終于緩過神來的淩钰錦,怎麼會放過眼前如同天賜一般和雲靖明結識的機會,當即說道:“雲公子救了在下,雖然對公子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是于小弟來說卻不是。晚上就由小弟做東,請雲公子吃頓便飯以做答謝,還望公子賞光。”
雲靖明本來不是願意随便與陌生人結交之人,但看着眼前的少年,膚如凝脂,面如冠玉,一雙水翦雙眸中,盈滿濃濃的期盼,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隻好颔首算是應允。既然已經決定了應約,雲靖明索性送淩钰錦回客棧,晚上再和他一起去飯館。
一路上,雲靖明和淩钰錦相談甚歡,雲靖明發現他竟和這個才剛剛認識的少年十分的意氣相投。到了淩钰錦的客棧又聊了好一會,直到羽墨回來的時候,雲靖明和淩钰錦已經如陳年故友般熟稔。
回到客棧得知一切的羽墨,連連對雲靖明道謝,對着淩钰錦又抱怨不斷,說道:“公子初涉江湖,不谙江湖事,實在不該強出頭,要不是公子運氣好碰到雲公子,萬一出點什麼事兒我可怎麼向老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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