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怎麼了,沈俊彬“精明”的“熟人”怎麼一個個往外冒呢?還都能在違法亂紀的同時得人“誇贊”,仿佛他們壞得讓人挺心生惋惜似的。
“哎,多半是吧。”民警也沒把話說得太絕對,“這一晚上,來來往往少說也有百十個人,丢這兒的東西這都沒被人撿走,那肯定不值錢。你懷疑是誰,直接找律師,現在線索有了,怎麼查人身份這些活兒,律師比我們熟。”
逼着拿基層民警工資的人去幹金領律師的活兒,确實不太科學,盛骁沒有強人所難。
一推派出所的玻璃門,正好有輛出租車經過他面前,他想也沒想,擡手攔了下來。
紫金派出所距離OurMeeting不太遠,開起來隻有十多分鐘車程。在這十幾分鐘裡,盛骁從頭到尾地回想了一遍沈俊彬昨夜的欲言又止,想起了聖誕節前他們在園林漫步時沈俊彬的痛心疾首,想起了這兩人相識甚早,早了有明泉國際會議中心平地起高樓那麼久的時長。
他唯獨沒想到面對眼下的情況,自己該怎麼辦。
然而司機已經無情地打表了:“到嘞,20。”
盛骁下了車。
他人高馬大,總不能像西門吹雪站在紫禁之巅一樣,吹着風等葉孤城現身——在即将上客的時段這麼站在餐廳門口,人家要報警了。
他一步步走上做作的木質樓梯,不動聲色地往門口一站。
侍應生恭敬地拉開了門:“歡迎光臨,您幾位?”
“請問程金鳴先生在嗎?”盛骁自然地微微一笑,溫聲道,“我找他有事。”
侍應生帶着幾分歉意回答:“抱歉,先生,他最近比較忙,這段時間都不在店裡呢。”
門口的幾個侍應生皆老練地面帶微笑,眼觀鼻,鼻觀心,隻有收銀台裡的一個小姑娘活潑地轉了下妝容精緻的小臉,朝收銀台的南面望了一望。
收銀台旁的餐桌邊坐了一個男人,手裡拿着一隻誇張的羽毛筆,正在蘸着墨水寫字。他的頭頂有一架簡約的吊燈,不偏不倚地朝他身上灑下暖光。
身為經營者,在期盼客如雲來之餘當然希望來客的品味絕佳,能自成風景,和布置相映成輝。如果實在沒有這樣的客人,也不排除個别人有足夠的閑情雅緻,在裝扮營業場所的同時,偶爾把自己裝飾成這樣。
盛骁朝那桌走去,侍應生有點要阻攔的意思,但不敢違背規定與客人有肢體接觸,很是為難,沒能攔住。
桌邊的男人停下筆,擠出了心有不快的高低眉,沒頭沒尾地問盛骁:“什麼事?”
他身上穿了一件孔雀藍的花哨襯衣,是大身緊而兩臂寬松的款式,以彈性布料制成。如果男士的胸前有一定圍度,這種衣服的小扣之間就會略微繃緊,勒出橫紋,營造出呼之欲出的效果。
盛骁想起了當年的沈俊彬。
那時他青蔥得像少女漫畫裡的男一号,單薄而高挑,纖細又溫柔,卻在斑斓的霓虹燈廣告牌下說:我喜歡美隊,我喜歡雷神,大胸!牛逼!
他哪來的審美啟蒙?
盛骁微微歎了口氣,舌尖在牙背逐個舔過,權當加固。
他簡單地環顧了四周,緊接着連自己也未預想到地動了手,迅速而有力地一拳揮過去,以實際行動告訴對方,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程金鳴眼睛驟然瞪大,瞳孔緊縮,想躲但為桌椅所困,躲閃不及,一聲痛呼,捂着臉搖搖欲墜。
不過此人于潑皮無賴一行是熟練工,驚恐之後很快心生一計,不滿足于自己的慘狀,将計就計在攝像頭的拍攝下深情演繹了一場“老太太十字路口碰瓷”的絕活兒,并依仗着自己的體重,将一張面闆少說二百斤的實木餐桌撞得四腳朝天,墨水灑了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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