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未免也太工口了些。”七海花散裡用手直接按上青峰大輝的臉,把他湊過來的腦袋推開。
“這有什麼關系嘛。”不愧是青峰,臉皮夠厚,從各個層面來說都是。
“好奇心會害死貓。你知道麼。”她冷冷地看過去。
“貓有九條命啊……”他也不知道在感慨什麼,“斷了一條尾巴還有八條呢。”
……明顯就不是一個故事吧,九尾的不是狐狸麼?怎麼又成貓了。算了,如果對方是青峰的話,說出啥話也不會意外吧。
“人也有三條腿,”七海花散裡說道,“斷一條還剩兩條。”
她說這話時很認真,她赤色的眼眸似有着鎏金的邊角,當你浸泡在她的紅眸時,你會感覺周遭的其他聲音都褪去了,隻剩下她,隻有她。她美好的唇形在一張一合着,吐露的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話語:“對吧,大輝。”
“……真是相當的不近人情啊。”青峰大輝說道。
“那就勞煩你做一些配稱得上人類的事情吧。”
“喂喂,你這突然上升到了人身攻擊啊赤司。”他說道。
“如果你再不從我身上起來,我所做的就不僅僅是口頭上的人身攻擊了,青峰。”七海花散裡說道。
“好吧,好吧。”青峰大輝一邊這樣說着一邊從地上起來,七海花散裡的後背稍微有些疼痛,青峰擡眼看了下她,“我幫你看一下?”
“成。”她說道。
倒也沒有矯情,畢竟發生這種事後立刻檢查一下身體是正常的事。
七海花散裡坐在一旁的長椅上,因為身高的緣故,所以青峰隻能半跪下來而後從後面撩起她的衣服,他的手指在她後背摸索着擠壓着,帶來些許痛意,但也有了點奇怪的感覺。
他手上的溫度過高了些。
“似乎沒什麼問題,”青峰說道,“有一點淤青。”
“嗯。”她點頭。
他的手指的動作作者就不寫了,因為神說脖子以下的地方自動打馬賽克,所以你們就将就着自己想一下吧。
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
“你有談女朋友的打算麼?”七海花散裡轉移了主題,問道。
“沒。那你有談男朋友的打算麼?”
“暫時沒有,等大學吧。”
這也是非常日常的問答了,未曾想到青峰突然發出了低沉的笑聲,他的語氣有些暧昧,“所以說,灰崎和你果然是火包友吧。”
……似乎稍微有點小看青峰了啊,也是,他雖然外表粗犷,但他絕對不是個傻子,也不是個好蒙混過去的家夥。通過如此漫不經心的日常問答,已然得出這樣“不日常”的結論。
火包友嗎?……也算是吧。
若是換做其他女生,面臨這種情況估計會有所慌亂吧,但七海花散裡隻是擡了下眸,淡淡地說道,“哦。”
僅僅是“哦”。
連個“那又怎麼樣”都沒有。
“我說,赤司。”身後的聲音再次低沉了下來,有點擇人而噬的危險感。
“嗯。”
“你就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麼。”青峰大輝說道。
“我應該有什麼危機感?”七海花散裡反問道。
“我可是個男人。”青峰大輝一邊這樣說着,一邊把自己的手從她的衣服裡抽了出來。而後他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則從她背後伸了過來,按到了她鎖骨的位置。
這是一個桎梏的姿勢。
危險感一點點從他灼熱的指尖滲透進她的皮膚裡,繼而蔓延到她的全身。
“那又如何?”她聽到自己……或者是赤司這樣淡淡地說,“怎麼,你還能在這裡把我強(喵)bao了不成?”
青峰大輝用力程度猛地增大了,然後他開始低低地笑。他的笑聲有種不符合這個年齡的性感,不是那種帶着紅酒一樣的優雅醉人,而是如同空曠荒漠那狂野的烈風一般,也可以于某個山谷洞穴低回婉轉的溫柔,但那溫柔卻帶着撕裂柔軟nei壁的殘忍意味。
“浪笑什麼?”七海花散裡卻打開他的手,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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