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突然被暴力打開的聲音吓了綱吉一跳,緊接着而來的笹川了平的大喊驚得他根本顧不得琴酒,連忙擺正了姿勢,裝作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看向了此刻正站在門口的笹川了平。
“啊……嗯,是大哥啊,發生了什麼事麼?”他假裝淡定地問道。
雖然笹川了平并不擅長動腦子,但是這并不代表他瞎。剛才他推門進來的時候分明是看到了綱吉和琴酒在以一個暧昧的姿勢待着,要說他們什麼都沒幹笹川了平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随即又想到了庫洛姆說的那些話,笹川了平再結合起剛才的那一幕……不知道他自己腦子裡腦補了些什麼劇情,反正他突然的就點起了火焰。
“可惡!琴酒!我們來決一死戰吧!”
“了平大哥!冷靜啊!冷靜!”綱吉連忙擋在了琴酒的面前,笹川了平見狀,也隻好中途硬生生的收回了自己的拳頭,隻是那一雙眼睛還在緊緊的盯着琴酒。
琴酒站在綱吉的背後,沖他輕蔑地一笑。
“不行!我還是要和你極限的決一死戰!”
綱吉站在兩個人中間,感覺自己就是在夾縫中生存。他連忙安撫起笹川了平,說道:“對了,你剛剛不是說有大事發生了麼,什麼事情?”
聽到綱吉的這句話,笹川了平才算是冷靜了點。他突然露出了一臉誇張的表情,沖綱吉焦急地說道:“獄寺出事了!”
“隼人?”
綱吉疑惑的看着他。
獄寺隼人這幾天以來不是一直待在彭格列總部裡來着麼,他能出什麼事?難道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有人敢對彭格列不利?那這個人就不隻是腦子抽了的水平,簡直就是個智障啊。
因此綱吉對于笹川了平的話其實是将信将疑的,但是看他一副好像獄寺就快要不行了的表情,綱吉無可奈何之下才說道:“那好吧,你帶我去看看他,”剛走出沒兩步,綱吉就又回頭對琴酒說道:“我馬上回來。”
綱吉的這句話一落下,毫無疑問琴酒立刻收到了來自晴守笹川了平怒視的目光。琴酒假裝沒看到一樣點了點頭,扭頭坐回了沙發上。
二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房門,見到琴酒确實沒有跟上來的欲望的時候,笹川了平悄悄地對不知道哪裡的人說了一句:“準備就緒。”
“嗯?”
綱吉以為笹川了平是在對自己說話,但是因為他說的聲音實在太小而沒有聽清楚,遂疑惑的看向了他。
笹川了平摸了摸頭,一臉假笑地慌忙掩飾道:“沒什麼沒什麼,咱們快走吧,獄寺他快等不及了。”
綱吉看着腳下生風越走越快地笹川了平,感覺他今天的表現實在是有些不對勁,超直感告訴綱吉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且多半不會是什麼好事。
最後二人走到了獄寺隼人的房間前,笹川了平推開了房門。
出乎綱吉意料的是,貝爾摩德居然就站在房間裡的床邊上。那個銀發的女人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美豔,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她此刻身上穿着的并非是戰鬥服,而是一件醫生的白大褂。
綱吉想起來了,之前貝爾摩德曾經假扮過新出醫生來着,那段時間裡她甚至還在一個私人醫院裡坐診,可見她的醫術其實也應該非常精湛。
“Hi,十代目大人。”貝爾摩德沖綱吉勾唇一笑。
“貝爾摩德,”綱吉也沖她打了聲招呼,之後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受人所托喽。”貝爾摩德眼含深意的看了看綱吉,那表情讓綱吉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幹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貝爾摩德的眼神又飄向了笹川了平,結果卻被笹川了平用一陣刻意的咳嗽聲給岔了開去。
綱吉看了看他們倆,腦袋上一下子冒出了三個問号,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對了,”綱吉這才想起來了自己此行來的目的,問道:“隼人呢?我怎麼沒看到他?”
“喏,”貝爾摩德指了指床上:“這不在這兒呢麼。”
随着貝爾摩德的話,原本在床上被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獄寺隼人緩緩露出了自己的腦袋。他的臉頰通紅,一雙眼睛略有些迷離的看向了綱吉,看起來不像是受了什麼傷,反而像是生了重病。
“十……十代目。”獄寺隼人弱弱的說道。
“隼人……是生病了麼?”綱吉看向了貝爾摩德,問道。
趁着綱吉不注意,獄寺隼人飛快地和貝爾摩德交換了一個眼神。貝爾摩德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作為前美國大影星,她此刻完美的展現出了自己說瞎話不帶臉紅的技能。
“獄寺他得了重感冒,又引發了肺炎,現在體溫已經升到了四十多度,基本上都快要燒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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