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波大人要吃葡萄味的糖果嘛!嗚......我要吃糖。”
拜托啊!你都十歲了!能不能不要老表現得還像是個五歲的小孩子啊!有點成長啊求你了!綱吉一邊承受着藍波的音波攻擊,一邊生無可戀的想着。
這個時候如果獄寺隼人在的話,一定會吐槽一句:“都是十代目你平時太慣藍波啊!”
“哇!”藍波哭得更兇了。
藍波其實被稱為“彭格列的小惡魔”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在遇到不順心的事情的時候,總喜歡從他那仿佛是哆啦A夢的四次元口袋一樣的頭發裡掏出一個又一個殺傷力驚人的武器,而且還總是不分敵我的狂轟亂炸。
正如現在這樣,藍波從他的頭發裡掏出來了手榴彈、閃光彈、催淚彈......
“藍波!你冷靜一下!我這就給你去找糖!你先别哭了!”綱吉慌亂間向藍波大聲喊道,轉身便準備打開房門出去幫他買糖。
......自己種下的鍋還是要自己背的。
然而,綱吉剛打開房門,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人影擋在了他的面前。
“Gin......”綱吉看到面前男人陰沉的表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底氣不足了。他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讓這小鬼安靜一點,不然我親手把他扔出去。”扔下一句狠話,琴酒一轉身就想要離開。
然而,正在這時,一個粉紅色的火箭筒突然直直地沖着綱吉飛了過來。早有防備并且有超直感加成的綱吉身影一閃就躲了過去,正在他暗中為自己的機智而點贊的時候,火箭筒還是擊中了什麼人一般冒出了一陣粉紅色的煙霧。
綱吉:......卧槽!我好像忘了什麼......如果我躲開了火箭筒,那它前進路線上豈不是會撞到——?
琴酒!?
大大大大大事不好了!綱吉迅速後退幾步和那陣粉紅色的煙霧拉開了距離,心髒竟然開始跳得飛快。
十年後的琴酒會是什麼樣子,綱吉其實還是蠻好奇的。
半分鐘後,粉紅色的煙霧終于散盡。在那裡,正站着一個有着一頭銀色長發,穿着黑色風衣的高大男人,如果非要說和方才的琴酒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多半就是沒戴帽子吧。
什麼啊,十年後火箭筒根本沒有絲毫用處嘛,這哪裡是什麼十年後的琴酒啊?
綱吉剛松了口氣,就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件風衣,雖然和琴酒平時穿的衣服很像,但是好像還是略有些不同。
比如那件黑色的風衣其實并不是全黑的,其上還有暗紅色的配飾和花紋;再比如,那件風衣的領子上,還一左一右的縫着兩個金色的紋章。
綱吉看不太清。為了看得更清楚一點,他逐漸靠近了琴酒。
走到距離他差不多一米左右的距離的時候,綱吉終于看清那兩個紋章上的圖案了。
——一個是他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彭格列子彈與貝殼的家紋,還有一個......他不認識,但是那上面雕刻着一隻展翅欲飛的烏鴉,其上還用意大利語寫着“ILCORVO”。
烏......鴉......?
這是什麼意思?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重點是為什麼十年後的琴酒身上會有彭格列的家紋啊!難道是我想的那樣嘛?綱吉被自己的想法驚吓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正在凝神觀察着那兩個紋章的綱吉自然沒發現他的距離在與十年後的琴酒越靠越近。
琴酒低頭看着這個正在一臉探究的打量着他的年輕的彭格列十世,又環視了一圈這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嘴角噙出一絲笑意。
他幾乎是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看着與十年後的裡世界教父相比完全不同的還帶着些青澀的澤田綱吉,玩心大起的琴酒緩緩沖他伸出了右手。
趁綱吉根本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琴酒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在那人迷茫的眼神下,琴酒低頭,隔着柔軟的棕色劉海兒吻上了他的額頭。
“Gin,關于土門康輝那件事,組織潛入酒店的卧底傳消息回來了,他——”
貝爾摩德愣在了原地。
因為今天太晚而不得不臨時住在基地裡的貝爾摩德本身對此還頗有微詞,直到他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我的媽耶,有生之年能看到這麼勁爆的場景,别說讓我住在基地裡了,死後讓我埋在這我也願意!
在她的眼中,高大的銀發男人一掃平日的陰鸷與深沉,此刻那雙墨綠色的眼瞳中竟然有她從未見過的溫柔在其中。而被他鉗在懷中的青年神色茫然,似乎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一樣露出了一副如羔羊般軟綿可愛的表情。
貝爾摩德動作僵硬地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手還在哆嗦的情況下按下了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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